事情的走向愈发怪异。
等下!
这字体,看起来有些眼熟,心下一惊,觉得越发诡异和不对劲起来。
我折了段,边上的木棍然后参着花体字的样式在下方写了同样段话,刚落笔一个字,就发现这花体字和我的竟然一模一样。
人的字体却很少会有一样的,除非是刻意模仿过。
我记得网上有过一则很火的帖子,就是讲的人的笔迹,如果字体大说明这人大胆,字体小则说明人办事稳重但有些固执。
字体向上则反映了人的情绪不稳,容易出现亢奋,和暴躁等情绪;反之亦是这样,字体向下也反映了人的情绪问题,有种说法是字体向下的人容易陷入悲观和抑郁情绪。
眼前地上这字,不知是不是写在地上的缘故,看起来有些大,但字体没有倾斜的痕迹,加上是花体字,论真的要有人模仿的话,没有一个月我猜下不来。
最关键的是我根本不记得自己在什么时候写过这样的话,还用木柴挡住,显然是为了不让人发现。
我起身用手摸遍柴房的角角落落,以为会有其他提示出现,可遗憾的是,目前只有这一处角落有提示。
我开始有个推测,这会不会不是我第一次被关进柴房!
难道说存在着什么让我短暂失忆的东西。 在现有我的认知当中,除了某些药物,酒精,或者是某人给你头部痛击,会造成短暂失忆。这样的猜测不禁让我脊背发寒,我开始因为恐惧而感到兴奋。是机体的肾上腺素开始发挥作用了。
现在让我们假设,如果【反】指得是世界是反的,因为【反】所以出现困局,墙上的英文叫我警惕周围,不要睡觉。
那么,实在说,在这里有人正在监视我!
每当我发现,或者接近真相,对方就会拨回时间线,让我们出现短暂失忆,重新来过。
我伸出手朝头上摸去,没摸到肿块,和伤口。
如果不是重击头部,这里显然又没有酒精,只会是药物。
正想着,忽然闻到一股很淡,像是属于植物的味道。
我环顾西周,柴房里,没有植物又怎么会有味道呢?
如果我感受到的一切是真的话,那么假的就是我感受到的所有。
假亦真时,真亦假!我想,我大概知道真相了。!
不出意外的话,现在的我,应该存在在某人的梦里。
因为,只有梦才是相反的,梦境的主人可以主管梦境的发展,但是记忆不行,所以每当我发觉不寻常她就会采取某些手段让我短暂失忆,这就是我熟悉感的来源。
如果没推测错的话,这气味就是造成我短暂失忆的“元凶!”
「你猜的不错,不过…」
是女人的声音,而这声音的主人,在刚不久前,我还称她为“妈妈”!
「不过什么?」我开口问道。
「晚了,不然我会让你如此简单就接近真相?宝宝,你是把妈妈想得太愚蠢,还是把自己想得过于聪明呢?」
周围环境像是被从中间点燃的纸张样子开始衰败,漏出周围环境本来面貌,之前的记忆纷至沓来。
我们被困在老刘家老旧的椅子上,我手腕挣扎用力,试图从捆绑着的麻绳中挣扎出来,没用,老刘显然在怎么捆人上下了功夫。
周围种植着大面积的蕨类植物,在梦境里闻到的味道就来自于它。
「对了!罗玉」想起罗玉我转头看她,她显然还处于梦境之中。
「沙沙沙」的声音传来,在房间一角有个男人穿戴着防护服正在磨刀,听到声音扭头望过来,「呦,醒啦?那就拿你来试试我的刀快不快吧!」
说完,提着刀就过来,昏暗光线照在刀背上,反射出道银色光。
冰冷的刀刃横在我脖子上,我吃痛忙求饶,「老刘,老刘,让我做你的刀下亡魂,起码也让我明明白白的死。」
「你问」,老刘言简意赅的说。
「我妈…不是,漫娟说晚了,什么晚了?」
「所有的阴草马上就要成熟,届时村里所有人,都将陷入沉睡,他们都将死在梦里。」
「吸入阴草的人会死?那我们…」
「你是想问,你们怎么没死?很简单,量不同。」
「小兄弟,你都问完了吧?问完了就该上路了!」
「等等,等等。刘叔,最后一个问题,你做的炒饭那么好吃,是因为加了阴草吗?」
老刘显然没料到我最后的问题居然是问他炒饭好吃的秘诀,他顿了顿,「当然不是,阴草无色无味,炒饭好吃全然是因为我的手艺好。要说秘诀嘛,就是大火,电磁炉不行,我跟你说啊,这电磁炉就没有锅气。」
眼见自己扯远了,老刘收住话题,「好小子,你拖延时间是吧,受死!」
刀刃划过脖间肌肤,温热液体淌出来。
我闭上眼睛,心想,横竖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死就死!
电光火石间,一声枪响,「不许动!」
警察踢开大门冲进来,西五十号身防护服的警察涌进入刘家大门,「老刘,把手举起来,你没有胜算!」
老刘不甘心,绕道我身后,一手用手肘勒住我的脖子,一手拿刀抵住我脖子,「别过来,再过来我就…」
话没说完,枪声响起,子弹没入老刘手臂内处。
只听得枪响,菜刀「叮咣」掉在地上的声音,警察迅速从边上冲过来,反手压住老刘的肩膀,一脚踢向他的膝盖窝,「扑通」声,老刘双膝跪到在地,银色手镯「咔嗒」铐上,两名警察压着他往外走去。
「没事吧?」急救医生扶起我,「还能坐起来吗?」
我搭住医生的手起身,「你去看其他人吧,我没事」
「好,你注意啊,有不舒服就叫我们。」
能再见到夜晚真好啊。
警察们进村把将阴草全都拔了后,罗玉就醒了。我坐在老刘家门口抬头看月亮,罗玉坐下来,和我一起。
「你梦到了什么,这么久才醒来。」
说起这个她狠狠白我眼,后槽牙咬得很紧,我看到她崩得紧紧的面部表情,「救命,我没说什么不该问的吧?」
「该死的,我就是那条黄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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