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块一张!”
“两毛钱一张的饼,你卖10块,你怎么不去抢。”
“我的东西我做主,你爱买不买。”
“哼,我去餐车让厨子做。”齐瑶瑶气鼓鼓地走了。
只是没一会儿,她又转身回来了。
到餐车要走将近十个车厢,每一个车厢走道上都伸满了臭脚,她实在不想走。
齐瑶瑶要往上铺爬时,看到坐在床上的小女孩,眼中灵光一动。
“我用这两颗糖换你的鸡蛋饼好不好?”
小女孩看到齐瑶瑶手中的大白兔奶糖,立刻双眼放光起来。
“那你不许和奶奶说我跟你换了饼。”
“好,我不说!”
小女孩从干粮袋里拿出鸡蛋饼递给齐瑶瑶。
齐瑶瑶拿着饼,满脸炫耀的看着秦念。
“你不卖,有的是人卖给我。”
秦念总觉得那张饼有问题,心里暗想,吃吧吃吧,多吃点,吃不死你。
“是吧,还是城里人聪明,懂得鸡毛换糖的小贩经商之道,你以后一定会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在这个特殊浪潮的时期,小贩被视为投倒把,偷奸耍滑的一类人,像齐瑶瑶这种出身军人世家的人,最不喜欢别人将她和商人谈为一体了。
听到秦念的话,她的脸立刻拉得老长。
“我又没有招你惹你,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真以为我怕你吗?”
“怎么?要打架吗?”秦念目光挑衅地看着齐瑶瑶。
看着秦念黑乎乎的脸,齐瑶瑶缩了一下脖子。
“我是受过教育的文化人,才不要和你一个农村妇女计较。”
齐瑶瑶说完爬到上铺,拿出水壶吃起鸡蛋饼。
虽然老太婆脏的要死,但不得不说她的手艺还不错,做的鸡蛋饼比国营饭店还好吃。
等王桂香走回来,齐瑶瑶己经将鸡蛋饼吃完了,只留下一抹鸡蛋饼的香味在空中没有挥发完。
王桂香也没有多想,因为秦念他们吃的也是鸡蛋饼。
下午一觉睡到晚上七点才醒,豆豆玩到十一点才又睡下。
秦念是睡不着了,更确切地说她不敢睡了。
在秦家舒服的大床上睡了三晚都没有做春梦,在火车上这么拥挤的小卧铺上反倒是梦到和谢政年那啥了。
万一再来一次,她在梦里没忍住叫了出来,岂不是丢死人了?
“团团,你先睡,妈妈下半夜比较困,现在我守着,下半夜你守着妈妈和妹妹。”
原本想拒绝的团团,听到秦念这样说,便乖乖躺在妹妹身边。
在火车哼哧哼哧地摇晃中,很快就睡着了。
秦念靠在火车,看着窗外的风景。
窗外一片昏暗,只有偶尔一处微弱的光亮,不像后世,能远远看到高楼大厦的灯影。
这个还普通是煤油灯的艰苦年代,人们是舍不得点太久灯了。
晚上大都是早早睡下了。
秦念看了一会觉得无聊,就去空间倒腾了。
在秦家的那三天,秦念让秦父买了各种种子,说到海岛上要自给自足。
实则是把买来的种子都种进了空间。
看着长势喜人,己经开花的辣椒,茄子,玉米,莴笋,豆角,蕃茄,秦念开始给它们浇水。
农作物生长周期是七天,一键浇水和施肥,一次缩短两小时。
自己手动浇水和施肥,一次则能缩六个小时。
也就是说她每天浇水,不用六天就可以收获了。
很快,秦念就给菜园浇好了水,施好了肥。
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看到它们的花掉落,结出一个个小小的果实。
等到了海岛,她们就有吃不完的蔬菜了。
到时,她再去买些小鸡小鸭苗放进去,又会有吃不完的鸡蛋和鸭蛋了。
正在秦念靠着车窗,憧憬幸福的美好生活时,一道微凉的东西架在秦念脖子上。
“不想死就把钱全部拿出来。”
秦念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戴着黑色帽子,黑布遮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凶狠男人。
抢劫犯?
书中不是只安排了人贩子吗?
难道在这辆车上,还有抢劫犯?
怎么前世没有抢劫秦婉,这一世她打扮的更普通,推动犯却来打劫她?
秦念扫了一眼对面,看到对面床铺上的老奶奶和她的小孙女没有在铺位上。
这么巧?
又看了一眼男人身后站着两个人高马大,同样拿着武器,用黑布遮面的男人,秦念压低声音。
“大哥,你别伤害我,我这给你找钱。”秦念说着从身上拿出一卷钱递到男人手里。
“你带两个孩子出来,就五十几块钱,你逗我玩呢?是不是想死?”男人冷冷说着手中的刀子在秦念脖子上用了一下力。
秦念只觉得脖子很疼,连忙紧张道:“大哥别杀我,我为了分散保管钱财,另一个包放在前面的车厢了。”
“带我们去拿,不许出声,敢耍心机,老子就把你脖子抹掉。”
“我,我,我绝对不会发出声音的。”
秦念站走来,走到空间大一点的火车交汇处,看着走在前面的一个抢劫犯,眼中闪过一抹冰冷。
一把握住身后抢劫犯手的同时,一脚狠踹到前面男人的腰上。
接着,秦念将身后的抢劫犯一个过肩摔,狠狠砸在摔倒在地上的抢劫犯身上。
“抢劫啦,有抢劫犯。”
秦念一喊,昏暗中一个男人像闪电一样冲过走道上的一双双脚,将倒在地上试图爬起来攻击秦念的男人一把压在身下。
另一个抢劫犯看到秦念一个女人敢对他同伙动手,一脸杀气的拿刀要捅秦念。
被秦念喷了一脸早就准备好的防狼喷雾剂。
男人被辣得本能丢下刀就捂着眼睛,又被秦念一脚重重踹在他肚子上。
男人被踹得摔倒在地上,刚要爬起来,被一个胖女子一下子按在身上。
“同志,我不白吃你的鸡蛋。”胖女人对秦念笑得灿烂。
很快,就有其他热情同志帮胖女人一起按住那个抢劫犯。
原本只有几盏灯亮的车厢,也亮了所有灯,将车厢照得亮如白昼。
乘警也很快赶了过来。
被群众制服的抢劫犯被乘警戴上手铐。
“是谁发现的抢劫犯并且将抢劫犯制服的?”
“是她!”
人们纷纷指着秦念。
乘警看向秦念,满脸赞赏道:“没想到你一个女同志这么厉害,能以一敌三,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跟我们去做一下口供吧。”
“做笔录可以,麻烦你们留一个人看着我儿子女儿,他们刚才应该吓坏了。”
秦念回头看向站在人群中,不敢置信看着自己的团团。
“儿子,妈妈去和乘警叔叔做一下口供,你乖乖等妈妈回来。”
团团看着跟乘警离开的秦念,漆黑的大眼睛里满是复杂。
这真是他那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连个鸡蛋都剥不好,能把他蠢哭的废柴妈妈?
到了乘警车厢做口供,秦念才知道那个飞快冲过来帮她押住抢劫犯的男人是一名军人。
做好笔录,乘警笑望着秦念。
“秦同志抓抢劫犯有功,下一站软卧有乘客下车,可以免费为秦同志升级。”
秦念想看对面的老太婆有没有问题,也想知道齐瑶瑶吃了那块饼的结果是什么,便拒绝了乘警的好意。
“就不麻烦了,我们母子三人睡在那里挺好的。”
“那好,为避免火车上还有抢劫犯同伙报复,你所在的车厢,我们会安排乘警多加走动关注的。”
“谢谢!”
走出乘警车厢,身边的男人目光赞赏的看着秦念。
“秦同志你好,我叫林国栋,是阳城澎洲岛陆军九七大队的营长,为免接下来会有抢劫犯同伙报复,我会站在秦同志五米之外的地方,请秦同志不要觉得冒犯。”
秦念眼睛一亮,没想到林国栋和谢政年是同一个海岛上的战友。
那林国栋会不会认识谢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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