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看清楚,我是那个被你嫌弃的一身臭味,没有文化的大老粗丈夫,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城里人韩明泽,你确定不让我走?”
女人闭着眼睛将头埋在男人怀里,一双不安分的手向下探。
“秦念,你是我打了结婚证的军婚女人,我不管你心里有谁,你这辈子只能是我谢政年的女人。”
一室暧昧,女人哭了一茬又一茬。
秦念只觉得自己在那翻江倒海的欲海中起起伏伏,身体要被男人高大沉重的身体撞得散架了。
她想推开身上的男人,他却像一座大山一样,怎么也推不动。
可她再推不开面前的男人,她就要被压到窒息而死了。
于是秦念使出了吃奶的劲用力睁开眼睛。
印入眼帘的是昏暗的上铺板。
借着微弱的光亮,秦念抬头,看到女儿豆豆整个人像乌龟一样趴在她肚子上,儿子团团则压在她双腿上。
好家伙,被两个加起来七十斤的孩子同时压在身上,难怪她,她,她会做那个羞死人的梦了。
虽然是在梦里,但那事的体验感极其真实,让秦念这个前世母胎单身了30年的大龄剩女,第一次有了和男人羞羞的真实感觉。
梦里是原主和谢政年的第二次同房画面。
因为原主生下孩子后就不让谢政年碰,秦父秦母觉得女儿这样不对。
在谢政年休假回来看原主时,就用了特殊手段促进两人的感情。
他们给谢政年那个常年训练的人下药的量比较重,原主的量轻一些。
原主本来就因为第一次新婚之夜被谢政年留下了阴影。
结果第二次让谢政年欺负的比新婚夜还疯还猛。
把原主吓怕了。
她说谢政年就是一头只会的种猪,再敢回来找她,她就带着儿子自杀。
结果那次原主又怀孕了。
女儿出生后,原主也不让谢政年回来看望。
说如果谢政年敢回来找她,她就带着儿子女儿一起死给他看。
想到那个真实的梦,秦念多少有些理解原主的心情了。
那方面能力太强,对喜欢他的妻子是福气,对不喜欢他的人来说,确实是噩梦。
只能说原主和谢政年的感情,也是时代浪潮中,不幸的一种证明。
那个年代,为了不下放不下乡而结婚的怨侣,并不只原主和谢政年这一对。
不过原主应该算是众多怨侣中幸运的那一个。
以前只能靠想象的谢政年,今天在原主记忆的加持下。
秦念清楚地看到了即将要见面的便宜丈夫真面目。
谢政年长得真的很帅,身材也超有劲爆。
前世作为医生,秦念看过不计其数的男人身体,但从没有一个男人的身体能像谢政年的身材,勾引起她最原始的冲动。
未见其人,先知其能力的秦念,己经可以预料两人在一起生活的和谐画面了。
不知道是那个梦太真实,还是被两个孩子压的,秦念全身跟水洗了一样湿透。
秦念缓了一会身体里残留的不舌,动作温柔地把豆豆从她身上抱下来,手刚碰到团团,被他灵敏的小手一下握住。
只见团团像小猎豹一样迅速从秦念腿上坐起来,目光警惕地看着秦念。
“你干什么?”
不愧是谢政年的儿子,反应就是迅猛。
看来以后又是一个当兵的好苗子。
“腿被你压麻了。”
看着秦念痛苦的脸色,再看窗外大黑的天色,团团知道自己守人守睡着了。
眼中闪过一抹愧疚和自责。
他不该睡觉的,他怎么能睡觉呢!
万一有坏人怎么办?
“对,对不起!”
“团团你还是孩子,不要把自己当大人一样看待,你守了我们那么久,会睡着很正常,火车上很安全,你别担心,你看着妹妹,妈去一下厕所。”
秦念拿出干净的衣服,忍着双腿的酸痛,一路越过一只只伸出来的大脚,艰难地走到厕所前。
一进厕所,秦念就反锁上门,进入空间舒舒服服地用灵泉水冲洗了一下,换上干净有补丁的衣服,朝座位走去。
回到座位上,豆豆己经醒了,正乖巧安静地和团团坐在一起。
看到秦念过来,甜甜地喊了一声。
“妈妈。”
“豆豆肚子饿了吧,妈妈给你拿吃的。”
秦念把放吃的布包打开,拿出秦母给他们烙的一叠鸡蛋饼和煮鸡蛋。
秦母烙饼的手艺一绝,把饼分给豆豆和团团一人一张,两人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他们吃东西,对面的王桂香和她孙女也拿出东西来吃。
“婶子,现在天热,鸡蛋饼容易坏,你们怎么不先吃鸡蛋饼?”
见她们祖孙两人吃干饼,秦念开口问。
王梅香看着秦念手中的鸡蛋饼,眼底闪过一抹失算的精芒。
“鸡蛋饼吃了半夜容易饿肚子,我让想孙女吃饱点,夜里不用被饿醒。”
对于王桂香的回答,秦念也没有多想,拿起鸡蛋剥起壳来。
剥了几下,鸡蛋从手中滑落,剥了一半壳的鸡蛋一路滚到对面女人的脚旁。
秦念像犯错的孩子一样,表情有些心慌地看着团团。
“对不起,我真是太笨了,连个鸡蛋都剥不好。”
看秦念认错的样子,团团心里刚升起的嫌弃又落了下去。
姥姥说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要给她改错的机会。
“没事,捡洗来洗洗就行。”
见团团起身要捡鸡蛋,秦念连忙把他拉住。
“沾了很多灰的鸡蛋不能吃了。”
秦念说着对走道另一边卧铺的大姐感激地笑道:“同志,麻烦你帮我把鸡蛋丢了。”
“这么好的鸡蛋,丢了太可惜,你怕闹肚子俺可不怕。”女人捡起鸡蛋拍了拍上面的灰,连冲洗都没有,首接塞进嘴里。
大姐三十出头的样子,身材是很圆润的那种,把一个鸡蛋全塞进嘴里,撑得她那圆乎乎的脸更圆了,像只圆脸松鼠一样转动着嘴。
有些说不出的可爱。
“那大姐你吃疼了肚子可不能来找我。”秦念笑说。
“放心放心,我肚子疼死都跟你没关系。”大姐边吃边含糊不清地道。
团团看到好东西就这么送人了,很是心疼,见秦念又要剥鸡蛋,立刻把她的手拉住。
“你别动,我来剥。”
于是秦念就乖乖当一个没有动手能力的废人,享受儿子的贴心服务。
“同志,麻烦你帮我看一下孙女,我去一下茅房。”
“好的婶子。”
秦念看着小女孩,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女孩怯生生地看了一眼秦念,低下头没有说话。
秦念知道不是所有小孩都外向敢和别人说话,也就没有勉强。
“把你的饼卖一张给我。”从上铺走下来的齐瑶瑶看着秦念,语气高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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