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春药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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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春药认人

 

谢纾一脸‘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神神秘秘道,“女人一旦有了身孕,是会有感知的,你不曾体验过自是不知,待你回了这身体中,自己感受过便知了。”

聂迁将信将疑,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叶挽霜的胞姐叶凝香回将军府时,莫名地拒绝吃螃蟹,次月便被大夫把出有了身孕。

或许有了身孕的女子,确实有莫名的感知吧。

谢纾又道,“叶知归根本没想过我能活着出刑堂,自是没有给我喝避子汤,老夫人催得急,我今日才醒过来,醒来便马不停蹄地回将军府了。”

“若他哪日忽然想起来,要我喝避子汤,我一没武功二没势力,也只能喝了。”

“你若想保住这孩子,便杀了我,快些回到这身体中来,让一切回归正道。”

聂迁不语,对她说的方法很是怀疑。

沉默片刻,他看一眼窗外天色,说道,“明日我再来找你。”

“什么?”谢纾没反应过来。

眼看着他话音未落,人便从窗户掠了出去。

“?”

谢纾呆望着窗户半晌,才气恼地嘟囔,“说也不说清楚,明日是哪日?也不知现在过了十二点没有,明日是未过十二点的今日的明日,还是过了十二点的明日……”

黑暗中,无人回应,只有窗外虫鸣蛙声响成一片。

谢纾被聂迁突然从背后出现的行为吓出了心理阴影,总觉得身后有人,后脖子凉飕飕的,最后钻进了衣柜中,才勉强睡着。

衣柜西面封闭,虽然有安全感,但是空间狭窄,香蕉在里面睡得极其难受,一首在半梦半睡之间。

她迷迷糊糊中被人从衣柜中拖出来时,抬头一看窗外,天还未亮,半月高悬。

房中点了蜡烛,昏黄烛光中,一个十西五岁的少女站在西方桌畔,着一身丫鬟装扮,肌肤,个头娇小,容颜清丽可人。

谢纾睡眼惺忪,揉了揉眼,正想问这婢女有什么事,便见对方一抬手,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贱人,居然还有脸回来见我?”

“平日里装得一派清高,内里却是憋着比谁都骚,居然胆敢给主子下药!”

“我呸!主子也是你能肖想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个街边捡回来的乞丐,主子身边的一条狗!”

她连珠带炮地一通骂,丝毫不给人插嘴的机会。

谢纾蹙眉,就着灯光打量对方,此女虽作婢女打扮,神情举止却是嚣张跋扈,想来便是那位齐碧萝了。

原书中提及过此人,乃是叶知归父亲亲信齐老的孙女,明面上身份是莫离的贴身婢女,实际上以叶知归未来妻室的身份自居,自诩是莫离的半个主子。

然而叶知归回月国后,将碧萝嫁给了他母族的表兄,他到死也并未成婚。

“都说咬人的狗不叫,当真是一点没说错!”

碧萝柳眉倒立,咬牙切齿地盯着眼前人,恨不得冲上去将她给生吞活剥。

那夜爷爷突然命她梳妆打扮,彼时她刚洗了脚,正躲在被窝里吃偷买回来杏仁酥。

爷爷说主子中了毒,要她梳洗一番赶去玉泉山庄。

她满腹疑惑,中毒应当找青棠呀,找她去做甚?

爷爷见她望着杏仁酥犹犹豫豫不肯起身,一怒之下将满匣子杏仁酥摔了个粉碎。

恨铁不成钢地怒问,“是主子重要,还是杏仁酥重要?”

她想,自是主子重要些的。

可当她深更半夜,火急火燎地赶到玉泉山庄时,主子的房门都未能踏进半步,还被迫站在门外,听了一夜的墙角。

房内男欢女爱的声音,让她尴尬,羞耻,愤怒,屈辱到了极致。

她终于明白过来,爷爷为何送她前来,可惜己被人捷足先登,她成了天大的笑话。

有生以来,她从未如此屈辱过。

她真真是恨毒了莫离。

本以为莫离被关进了行堂,必死无疑,谁知今天居然活生生的回来了,此时就站在她面前,神情慵懒放松,没了半点以往在她面前的拘谨恭敬。

这贱人,定是以为自个儿山鸡变凤凰了,才不将她放在眼里。

碧萝气得眼冒金星,口不择言骂道,“贱人,别以为你爬上了主子的床,便能入了他的眼,不过是个泄欲的玩意儿,连那勾栏院的妓子都不如!”

她气得浑身哆嗦,可谢纾困得眼皮子打架,根本没有心情听她聒噪的谩骂。

谢纾抬手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抬脚一勾凳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就在她抬脚之际,碧萝倏地一下跳起,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往后退出几步,躲到了屏风后面。

谢纾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这小丫头片子,又怂又爱玩。

碧萝躲在屏风后面,心跳如雷,出了一头的冷汗,她被气昏了头脑,一时竟忘了那贱人武艺高强。

她等了片刻,没听见动静,小心翼翼地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见谢纾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像是睡了过去。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又跳出屏风,破口大骂,“贱人,你给我起来,你以为你面前站的是谁?”

她随手扯下屏风上的衣物,用力朝着谢纾掷去,“你真以为得了他的身子,便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衣物劈头盖脸落在谢纾脸上,谢纾索性将脑袋包裹起来,遮挡住光线继续睡。

碧萝气结,实在想不通这女人对主子下药,为何还能活着回来。

爷爷说主子是因入宫之事不得不暂留莫离的性命,她嗤之以鼻,这女人肖想主子不是一两日了,根本就不想入宫。

她冷哼一声,眼神中透出一种自以为是的洞察力,“说是给六皇子下药,我看你根本就是冲着主子去的。”

“你明知主子不想你入三皇子府,又怕你暴露身份,便只能自己喝下那杯下药的酒。”

“而主子尚未成亲,身边又无通房婢女,只能找你解药,你可真是好算计!”

谢纾听她在身边喋喋不休,烦不胜烦,终于扯下盖在头上的衣物,一脸真诚又不失戏谑地发问,“为何只能找我?你不能解吗?这药还认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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