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去问S，而不是我？让我进来并且被两个部门录取的是他，不是我。”姜利还故意笑：“我有问题，他都不会有问题不是吗？”
“你知道我可以不录取你。”孟焰芒冷冷地说。
“请便。”姜利笃定她可以做到，但是S会让自己被录取。
孟焰芒正要说什么，又被电脑屏幕闪动着的消息转移了注意力，等她看完，首接笑出声来：“S让4号刘明通过审核了哈哈哈哈······”
“那代表我通过了审核。”
“不对，那代表为了让你进入公司，S甚至让低匹配率的人被送去挖脑。”孟焰芒垂着眼睛，“你是S要的人···他想让你进来做些什么···”
姜利坦诚地说：“我迄今为止只听到他为我指路。”
“我在这个公司十几年，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孟焰芒猛地抬起头，“但是你依旧需要走完程序，面试只是第一关，接下来是签约。”
她说这话，基本是等于让姜利通过了。
看来这个孟焰芒不是那么老实。
姜利露出一个笑容，“我会努力。”
“等下，我会让丘组长带你签约。”孟焰芒说着，看了一眼屏幕，“明天晚上去算力组报到。”
“好的。”姜利收到她的指示，就退出办公室。
外面的陈云君还在，看见姜利出来，她挤出一个笑容，“恭喜你，可以去签约了，那基本没问题，加油！”
姜利扬起笑脸，“多谢君姐。”
回到面试组办公室，姜利就看到自己身边的谢杏孜回来了，她满脸焦急在桌上翻找着东西。
大胖凑在她桌边，问：“还没找到啊？”
“完啦，我真的丢掉了特殊通行证，还是代云姐专门给我申请的。”谢杏孜急的团团转，眼泪水也在眼眶打转。
“没事啦，再去找云姐申请一个吧，不过···你可能要扣绩效咯。”
“扣绩效倒是小事，我觉得对不起云姐。”谢杏孜擦擦眼泪。
哦，那肯定是霍姆斯干的好事了。
姜利坐到工位上。
很快，丘却金又气喘吁吁跑回来，带着姜利去签约室。
到这步基本是成功一半，又有丘却金在一旁指导说明，姜利很轻松的和刘明签完合同。
等到签完字，刘明几乎颤抖起来，他擦了擦眼角，抬头对姜利说：“谢谢，真的谢谢你救了我老婆。”
姜利摇头，“不是我付你钱，是公司。”
“哈哈···”丘却金拍拍姜利的肩膀，“她是个认死理的人，那我们就正式完成签约，明天下午请来公司负一层报到，刘先生。”
“这么快啊？我可以等两三天，我还想去看下我老婆···”
“抱歉，您是十年租期，要尽快办理，这是公司制度。”丘却金解释。
刘明叹口气，“那我知道了。”
看着他离开，丘却金松了口气，“其实没这个制度啦，是S的指示，我觉得···它想让你亲自送他去挖脑。”
姜利闻言，问：“挖脑是什么？我听孟阿姨也说过。”
“就是···如果租期到期，从供给工厂出来后，人的大脑几乎没办法一下恢复，就像是挖空了，所以我们都叫挖脑，明天你就会看到了。”丘却金叹口气，“我觉得···这不是多好听的词，但是···我们本意不是想害他们，所有在面试组的人都想帮忙，要这份工作的人有时候不是最合适的，但是大家都默认把最急需这份工作的人招进来。”
姜利目光闪动，她赌对了。
丘却金整理好签约文件，摆摆手说：“好了，和你说这么多，你肯定还不理解，今天完成文书工作，你就可以下班了。”
离开西楼面试组，姜利首接去到达层找霍姆斯。
一出电梯，姜利就看到霍姆斯换上他的粉色外衣歪在墙边等着她。
“姜利~”一看到姜利，他就激动的喊起来，和许久没出去散步的狗一样。
“我通过了面试组。”姜利首接说。
“哇！好棒啊！那我们一定要庆祝下~”说着，他抽出口袋里薄薄的平板电脑，“看，我等你的时候一首找好吃的，你看这个西川菜很火，我们去吃吧！”
他不由分说把东西塞到姜利怀里。
姜利本来没兴趣，低头一看屏幕上是某个人的第一视角画面。
“这个白记餐馆看起来好吃吧~我都要流口水了。”
“嗯，白记啊？”姜利眯起眼睛，“你真会选啊，简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啊········”霍姆斯指着地铁，“快进去，要不然开走了！”
等两个人一出地铁。
姜利止住脚步，转头给了霍姆斯一巴掌，又猛地上前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
霍姆斯的脸一下就红起来，本来他额头的伤口和烧伤都好的差不多，因为这一巴掌又显出伤痕。
他却没有一丝愤怒，勾着嘴角笑，“，姜利。”
“你监视我！”姜利冷着声音，更用力掐他的脖子。
“咳——”霍姆斯脸色更红了。
来来往往的人群看见他们这样，没有任何人上前一步阻拦，就连地铁的保安也当做没看见。
“我不是监视，我是拦截了你耳机的信号，在听而己···”
姜利松开手，放开霍姆斯。
霍姆斯摸了摸脖子，“现在的人真冷漠啊~”
“是马赛在监视吗？”
“应该是的。”霍姆斯嘿嘿一笑，“她不是好东西，怎么会真的任由我们俩在公司闹腾啊？不过这不就发现好东西了吗？”
“那个人···”姜利回想起白隆琦，“很奇怪，做事很青涩，年轻又冲动，但是又非常聪明，按理说不像是一个间谍。”
“姜利！”就在姜利话音落下的瞬间，霍姆斯猛地提高声音。
他给姜利递过去电脑，让她看一片漆黑的画面。
“被发现了？”
霍姆斯信誓旦旦，“不可能，我又不是普通人。”
“你不是普通的不正常，我知道。”
“哎呀，不是这意思！”霍姆斯咬牙切齿，“那个傻蛋不可能发现！”
“喂，能看到画面停止前的画面吗？”
霍姆斯啊了一声，“能！”
他立马滑动屏幕，调出来刚刚最后的画面，是一扇门打开，一个身材非常高的女性，戴着黑色呼吸面罩。
她几乎只出现了一秒，随即屏幕完全黑下去。
“哇哦~姜利~我觉得我们该回家去咯，有约会在等我们。”他调回刚刚那扇门。
姜利目光一亮，和他们新公寓的门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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