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当时似乎很急着想要结婚。
她劝说韦继兰:“这度假村要赚钱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最快也起码一年半载吧?搞不好要好几年。那时候我都要快三十了,到时候再结婚我就要成大龄产妇了!”
“现在医药那么发达,并不能算大龄吧?再说我觉得最多不会超过两年,那时候我们年纪不是刚刚好?”
“哼!我看你就是不想跟我结婚!是不是还有别人?”李木子不高兴了,“都是借口,借口!”
“哪能是借口啊?天地良心,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有别人?再说结婚当然要隆重喜庆是吧?不然老来想想多遗憾,多丢脸?”
“我都说我不想要大婚礼了嘛!你怎么就不肯顺着我?”
“别闹!结婚能是小事儿?”韦继兰觉得李木子就是无理取闹。
“我闹?闹什么?你现在觉得你发达了,开始嫌弃我,觉得我无理取闹了吗?”一直都是很乖巧的李木子忽然炸毛了起来,“哼!当时我为什么会选了你啊?早知道就选建华了!”
韦继兰第一次碰到李木子口无栅栏的样子,有些不适应,再加上她选的这时机也不对,正好是韦继兰赶时间去谈客户的档口上。
于是韦继兰没有经脑子地来了一句貌似不耐烦的搪塞,说:“你觉得当年选错了,那现在重新选呀?”
此话一出,李木子忽然没声了。半晌之后,他就看见她跺了跺脚,生气地离开了。
韦继兰本想去追的,但助理这时候找来,说是客户到了,他也没再多想,便去见了客户。
在韦继兰的意识里,李木子生气也气不过多久,等晚上下班买个礼物给她道歉,顺便于情于理解释一下她就应该气消了。
那时候手机刚刚开始普及,李木子还没有买手机。为表诚意,韦继兰让助理去买了一部想要送给李木子。
可是下班之后韦继兰想着要联系李木子,却发现她家电话没人接。
既然约不出来,那他就上门去找人吧?
可没想到李木子租的房子大门紧闭,窗口里暗着,似乎也没开灯。
敲了好一阵子门,韦继兰才意识到李木子真的不在家。
想着也许是她心情不好回他爸妈家告状了吧?于是他又打电话给李父。
可李父说李木子回家拿了户口本,提着行李就离开了!
当时韦继兰以为她是生气了想要离家出走,可是后来想了想,她离家出走似乎没有拿户口本的必要吧?
可他当初并没有这个认知,只是觉得等她消气了回来解释一下就行了,也没太上心。
结果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月,再一次见到李木子的时候,她正挽着张建华的臂弯,告诉他:“她和张建华结婚了!”
“你们开什么玩笑呢?恶作剧?我又没说不结婚,只是想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罢了!”韦继兰觉得李木子和张建华就是联合起来捉弄他,让他急一急罢了。
可是她接下来的动作让韦继兰的天忽然塌了半边!
因为李木子从包包里拿出两本红本本,正是她和张建华的结婚证,日期还是他们吵架后的第三天。
韦继兰还呆愣着,李木子又火上浇油,告诉他这几个星期她们是去旅行结婚,是去度了蜜月。
震惊中的韦继兰忽然失望地看着张建华爆发了:“张建华!你还是我兄弟吗?你怎么能这样?”
“韦继兰!”张建华并没有一丝心虚,“你不愿意跟木子结婚,木子也告诉我她当年选错了人,都跟你分手了。我一直喜欢木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你放手了,那我也就不用委曲求全成全你了!你何必吼我?”
“我哪里和木子分手了?我怎么不知道?”韦继兰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只吵了一架就被分手了呢?
但事实就是李木子真的和张建华结婚了!而且还是和自已的好兄弟!
虽然心里膈应,但他也不想把话说得太绝,把事儿做得太绝。这大概是因为他的自身个性,万事儿都会给自已留条后路。
大约也就是这样的个性,让他在生意场上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却没想到在人生大事儿上被自已的“黑白不分明”绊倒了。
已是既定事实,韦继兰虽然郁闷了好一阵子,但最后也只好接受了。
韦继兰对此的感悟就是:时间真是治疗伤痛的良药!
而且他也很会共情,他自我催眠地自省,告诉自已过去的几年张建华也是饱经了求而不得的苦楚。
至少张建华没有在他面前和李木子秀恩爱,他当年可是这样的事儿没少做。
可能当年年轻气盛吧?他总是会在张建华面前炫耀,会让张建华觉得他是胜利者,因为李木子选择了他。
相比于当年的他,张建华真的已经算是很仁慈了。
特别是不久之后李木子就怀孕了,再之后孩子生了下来,这对于韦继兰来说几乎就是盖棺定论,掀过一页了。
没有了爱情,韦继兰便把大把大把的时间都花在了事业上,果然不到一年,度假村就红红火火,还投资了二期。
那时候,韦继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时常想:“木子啊木子!要是你愿意等,现在不就等到了?一年都不愿意等,你不是真的爱我吧?”
觉得李木子并不是真心爱他的,他的私生活也开始放纵了起来。
差不多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对于投怀送抱的女人开始来之不拒。客户有时候会故意带上美女灌他酒,他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只要合同能签就行。
那时候,他谈生意都会带着于香这个合作伙伴,因为她实在是非常有能力的女人。
而于香一直都有吕函接送,所以他并不怕她会有喝醉了找不到家门的麻烦事儿。
可是巧合总是在最无准备的情况下发生的。
大约是李木子和张建华结婚后十个月左右的时候,在酒局上喝得酩酊大醉的韦继兰打发走了助理之后,按照惯例送去了酒店楼上的房间。
而于香那天也喝了很多,可是吕函却因为一台手术无法过来接人。
助理在停车场看见于香一个人站着,上前询问之后才知为何。
他不放心于香一个人大半夜的在外面等,便告诉于香韦继兰在楼上有房间,给了她一张门卡。
“韦总今天还让我去安排住宿,大概是打车回家了吧?要不你先去那里等人?”助理这么告诉于香。
可是于香拿了房卡去了韦继兰常订的包间里的时候,却发现韦继兰并没有回家,而是在床上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所以你们当时闹出人命了?”听到这里,皇甫诚挑眉。
“应该是吧?”
“什么叫应该,这事儿你做没做你自已不知道?”
“我都喝醉死了!连我什么时候脱了衣服我都不知道,醒来之后身边躺了个女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也就默认了呗!”
“你不记得脱衣服?”皇甫诚觉得好笑,喝这么死,居然还能办事儿?
“真不记得了!反正我醒来的时候是啥也没穿!”韦继兰自嘲,“要是只是睡觉,我不会连内衣裤也扒了吧?没必要是吧?”
皇甫诚不置可否,但逻辑上来说,韦继兰说的也没错。没有裸睡习惯的人,不办事儿还真不需要脱光光。
“你跟于香相处了二十几年了吧?”皇甫诚转换了话题,“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有多少了解?”
“于香啊?挺简单又挺复杂的一个人。”韦继兰想了想,才打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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