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解释不了,那就不解释了,如果穿越了,起码现在还有个房车,有吃有住的,还能生存一段时间。
白晗语想通了,不纠结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有了房车,起码现在吃住不愁,等明天标记好房车的位置,就往林子里走走看看,也许就能发现点什么吧。
她看着房车外渐渐暗下来的天,决定今晚先在房车里休息一晚,明早再出发一探究竟。
白晗语走到房车的控制面板前,打开了所有的开关,所有功能一切正常,房车没有故障,电量,水量都是满的,她也就放心了。
于是开心的走进卫生间里准备洗一个美美的澡,从落水到现在己经过去了好久,她全身的衣服也是半干的状态,穿在身上十分不好受。
她脱去那一身夹杂着河水泥沙的衣服,打开花洒,温热的水一点点打湿她乌黑的长发,流过她那小麦色的皮肤。
身子一点一点暖了起来,好似一切都没发生。
洗完澡出来,外面的天己经全部暗了下来,周围只有各种昆虫的声影。
白晗语打开房车的窗子往天上看去,映入眼帘的是满天的繁星,肉眼可见的银河。
这种程度的星空只有她去无人区或是人口较少,没有空气污染的地方才看得见。
她在祠堂跪着的时候己经是晚上的11点多,而这里现在才天黑没多久,可她己经开始犯困了,生物钟应该是凌晨三西点了。
实在支撑不住,她索性锁好了房车的门窗,回到卧室里躺下。
白晗语的房车是一辆越野房车,又大又高,还有一个独立的卧室,卧室紧靠着驾驶室,私密性很好,卧室门还可以反锁,所以她也没有什么不放心,一整天大风大浪的,她现在啥也不想思考,也不想管了,只想睡个好觉。
躺在熟悉的床上,紧绷的精神也慢慢放松了下来,很快她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在手术台上做手术的画面不断的闪过,有手术成功的,还有宣布死亡时间的。
画面一转,她又被家属拽着衣服不停的质问,哭泣的女人,哭泣的老人,哭泣的孩子,那些哭声好似要把她淹没。
她上前想要拉住一个快要哭昏倒的女人,在触摸到她的一瞬间,画面再一转。
拉住的是弥留之际的母亲,她看着母亲,有好多想说的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突然母亲的画面一点一点消失,她拼命用手去抓,却什么也留不住,不断涌出的眼泪,让她花了眼。
再一次睁眼时,她身处一个白色的空间里,白茫茫的一片,远处停着她的房车。
她试图走过去看看自己的房车,却怎么也动不了一步,双脚仿佛粘在了地上。
在她挣扎的同时,白色的空间里响起了一声苍老的声音。“时间到了,白晗语希望你能有所收获,这个白色的空间可以装很多东西,房车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诀窍就在钥匙上。”
那声音忽大忽小,像从千里之外传来,又好似就在耳边。
“喂...你是...”白晗语突然能开口说话了,她想质问他到底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又身处何地。
却在开口的一瞬间,醒了过来。
房车顶!自己还在房车里。
她赶忙坐了起来,看了一眼西周,没错,自己还在房车里,又打开房车窗子的隐私帘,往窗外看去。
还是那条河,那片碎石滩。
“钥匙!”白晗语现在己经确定自己可能被带到某个时空来了,罪魁祸首就是那说话的人。
想起说话的人说诀窍在钥匙上,于是赶忙从枕头下拿出了钥匙。
“这不就是一把普通的钥匙。”她端详着手里的钥匙,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想起昨天是按了开锁键,便使劲按了一下开锁键。
没有任何变化!
周围没有发生一丝变化,窗外还是那条河。
白晗语见没有任何变化,于是又按了一下关锁键,房车钥匙不就只有这几个按键,也没其他的。
当她再一次抬头看向窗外的时候,景象变了。
白色!
窗外什么也没有,那条河不见了,什么也看不见,白茫茫的一片。
“还真有作用。”白晗语惊呼出声。
赶紧打开车门,她用眼睛扫视周围。
白茫茫!连地面都是白的,像周围都被刷了白色的油漆,看着那么的不真实。
放下升降梯,白晗语走了下来。
眼前的一切好像和梦里的场景一样。
她不停的转身看,白色的空间没有边际,除了自己和房车,空间里没有其他的东西。
白晗语是一个相信科学的人,但有些东西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人类还有很多东西是未知的,既来之则安之吧。
“但我要如何出去。”她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发现,目前只知道如何进入空间,还不知道如何出空间。
掏出钥匙,看着那三个按键,白晗语犯了难。一个开锁,一个关锁,一个关窗,现在自己要按哪一个?
钥匙只是控制驾驶室的,房车的门是有单独的密码锁的。
“难道按关窗,不可能吧”这么说着,手却是按下了开锁键。
一瞬间的功夫,白晗语就站在了碎石滩上。
一阵风吹过,撩起了她那性感的睡裙,“我的天。”她赶忙拉住自己的裙边,下意识的看向周围。
“还好没人。”她自我安慰道,紧接着又按了下开锁键,房车果然出现了。
白晗语赶忙上车换了衣服,拿着钥匙继续研究了许久。
她发现当自己在房车里不在空间里时,按关锁键,房车和自己就会一起出现在空间里,而按下开锁键时又会离开空间,出现在原来的位置。
而自己不在房车里也不在空间里时,按关锁键,房车就会消失,按开锁键房车就会出现,自己不会进入空间里。
当自己在空间里时,却又可以用钥匙的开锁键来离开空间。
摸清了规律,她心情也好了许多,自己在这无依无靠,起码还能依靠自己的房车。
白晗语觉得房车钥匙以后就是自己的命了,弄丢了自己都不能弄丢钥匙,于是找了一根绳子将钥匙挂在了胸前。
丑是丑了些,但她放心啊,毕竟放在口袋里容易掉出来,还不能及时感觉到,挂在脖子上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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