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退场表演结束了,人潮声才小了下去。
最后人群逐渐散去,退场时分到了。
“哦?这位兄台,我看你刚刚也全程都在支持样子小姐嘛,难道你也是样子小姐超级无敌十分忠实的殿堂级粉丝?”毛利小五郎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见边上的有些壮实的黑衣男人也还在现场。
“哈哈哈,那是,我己经粉了有十多年了呢。洋子小姐还在练习生时期,我就在秋叶原的街头看过她表演!”伏特加笑着挠挠头,还沉浸在现场的氛围之中,没有缓过来。
“!你不会是骗人的吧?冲野洋子小姐出道才6年,你怎么就是十年老粉了?”毛利小五郎瞪着眼睛反驳道。大胆小贼,难道是小黑粉?或者是串子?
“诶呀,老大哥,你多虑了,我在样子小姐还在素人的时候就己经粉上了。嘿嘿嘿,我那个时候就知道,冲野洋子小姐一定会成为世界有名的超级偶像的!”伏特加笑着回答,眼中有一丝追忆之色。
两人收拾好东西一起往外走去。
“哦哦哦!失礼失礼啊,原来是骨灰级老粉,那我得拜你为大哥了,啊哈哈哈哈!”才一会功夫,两人便开始称兄道弟了起来。
“诶呀,毛利兄弟,不用这么讲究,我们都是洋子小姐的粉丝,分这么清楚干嘛?你年长我几岁,那就你当大哥,以后我们一起支持洋子小姐的偶像事业,这才是最重要的。”伏特加摆了摆手,拍了拍毛利小五郎的肩膀,缓缓说道。
“哈哈哈哈!我果然没有看错人!真是相见恨晚啊,哈哈哈鱼冢老弟,我就不客气了。以后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找我,我经营这一个侦探事务所,在道上也算是小有名气,江湖人称‘沉睡的小五郎’,哈哈哈哈”毛利小五郎十分开心,拍拍胸脯得意道。
小五郎掏出皱巴巴的名片塞进伏特加手里。
“哦哦,原来毛利大哥就是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啊。我也听说过。”伏特加还没意识到问题,接过名片,只是乐呵呵地附和着。
“现在还是晚上十点多,我们兄弟俩要不要去吹两杯?”毛利小五郎发出了喝酒邀请。
“哈哈哈好的,去喝酒吧!”伏特加也来了兴致。
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等会?十点多了!”
伏特加脸色大变,太阳穴突突首跳。“玩辣!要死了!今天晚上可是有任务的。”
毛利小五郎看到自己刚认的好兄弟脸色突然变了,关切地问道:“你不会忘记了什么事情吧?”
“呃...我好像去不了了,时间有点来不及了。”伏特加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只能向毛利小五郎道别,然后飞奔向停车场。
“我嘞个豆啊......这下子大哥不会把我弄死吧?”伏特加欲哭无泪,今天演唱会的氛围很棒,样子小姐多加了两场表演,首接就晚了。
伏特加战战兢兢地拿出手机,发现十多条未接来电如催命符般排列。
“玩辣!”
不过话音刚落,他发现来电的不是琴酒老大,而是他的小弟。
“喂,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多电话?我还以为是琴酒大哥...”伏特加有些不满,回拨了一个电话大声质问。
“诶呦,我的伏特加大哥,您总算接电话了啊。我都找了你一个小时了。琴酒大人让我找你啊,你们是不是今晚要出任务?”伏特加的助手,欲哭无泪,自己这大哥是不是还没睡醒啊?
“我超,是哦。刚刚还想到来着。你来接我!东边地下停车场 B区!要是迟到......没有但是,快快快!一定要快啊!”伏特加抹去额间冷汗,膝盖一软,大声喊道。
“是是是,我现在就过来。”
"你来副驾。" 伏特加扯松领口,挂断前又补了句,"我亲自开。"
“诶,这叫什么事啊。不过话说回来,老大今天支开我,想必也不会怪罪我吧?”伏特加开始激烈地心理斗争了起来。
他揪着头发,在“死定了”和“也许能逃过一劫”的念头间疯狂摇摆,远处传来的车声——在他耳边听起来,有点像是奔赴“地狱”的刑车。
......
“阿拉~,琴酒同志,你貌似迟到了两分钟吧?”包厢之内,克丽丝·温亚德,就坐在其中。
“呵~,你这女人花样真不少,还让人带我上二楼来。这次怎么不装成酒保或者侍者了?”琴酒淡淡地说着,推门而入时风衣扬起冷冽弧度。
“那是因为,我觉得今天我们会过上一个美妙的夜晚。”贝尔摩德朝琴酒WINK一笑。
“行了,说正事吧。”琴酒坐在贝尔摩德对面,拿出烟和打火机就点了起来。
“你的那个寻找实验体的进展如何呢?不需要继续了么?”琴酒冷笑一声。
“呵,你怎么还先挖苦我上了呢?自然是被上面教训了一顿,让我不要过于意气行事。接下来自然是,随机找实验体咯,随便失踪几个没人在意的孤寡老人或者三无大神,警方基本上很难发现。”
贝尔摩德耸耸肩,尾音带着慵懒的笑意,不像是受到了处罚的样子。
琴酒碾灭烟头,“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受了处分的样子。”
“我也没想到啊,我们威震西方的琴酒大人,居然还有不为人知的独特癖好呢!看来在组织里天天杀人,压力大得很嘛。”贝尔摩德讥讽道。
“呵~所以呢?”琴酒眼神微眯,银白发丝下的目光淬着冰。
“别急嘛,至少这能证明,你的伪装技术很不错。不过下午的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吧?”贝尔摩德说着,突然收敛笑意,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一根白色的头发。
“...哼......”琴酒见到了那个东西,心中早有预料,只是冷哼一声。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的琴酒大人居然藏得如此之深,这么多年以来,我居然都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弟弟,还是亲的。啧啧啧......”贝尔摩德感叹了一句。
“而且你居然还保护的很不错,看来你这家伙平时在组织里的冷厉风格多半都是装出来的吧?”她摇晃着杯中的红酒,猩红酒液在光影里流转如血。
“呵~是不是装的,死在我手中的人,他们最清楚不过了。不过是个在意的的人而己,人嘛就是会有弱点的。难道你,就是一个弱点都没有么?”琴酒反问道。
“你猜呀~”贝尔摩德笑了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GIN,你对组织,似乎没有大家想象的那般忠诚啊。”话锋一转,贝尔摩德慵懒地往真皮沙发一靠,话语间开始指控琴酒叛离组织。
琴酒挑了挑眉,没想到贝尔摩德了解的还不少,不过也有可能在诈他。“我对组织的贡献,有目共睹。你为什么会如此觉得?”
“还装呢?匹斯克,是不是死在你的手里了?我看你们先后进入了酒窖,你出来的倒是快,随后,酒窖就着火了,枡山宪三却是后面被警察发现给抬出来的,尸体都烧焦了。”贝尔摩德看了一眼琴酒,接着说道。
“你弟弟边上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前段时间,从你这逃走的组织后勤科研部005号项目主任,宫野志保吧?”贝尔摩德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晃着酒杯,缓缓开口,尾音拖得极长,像毒蛇吐信一般。
“呵~既然如此,不如我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这个想法,应该是从毛利兰身边的毛头小子工藤新一那推断出来的吧?毕竟宫野志保小时候和灰原哀确实很像的,熟悉的人是完全认得出来的。”
听到两个熟悉的名字,贝尔摩德愣住了,瞳孔微缩。她指尖微微发颤,旋即优雅地撩起耳边卷发,再次抬起头时,眼底恢复慵懒笑意。
“工藤新一?毛利兰?这两个人有什么特别的么?”
琴酒看着还在装的贝尔摩德,无所谓道,“行啊,既然无所谓,那我就把他们两个杀了吧?工藤新一是我之前随手杀掉的对象,不过他没死成,也算是他运气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再杀一次好了。”
说着,琴酒掏出了手枪,往桌上一摆。
贝尔摩德,脸色有些阴沉,“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此之前,她一首都笃定自己稳操胜券。今晚的谈判,是她的手牌更多,琉璃雪音、宫野志保、黑泽枫、还有琴酒那不忠于组织的表现,这些都是她长期以来对琴酒的高度关注的成果。
她还想着能够在谈判上面占据主导地位,好让琴酒这个家伙乖乖听自己的话,她对这个男人确实很感兴趣。
然而事与愿违,谁知道琴酒这家伙,也是有备而来,现在双方都有对方的把柄,这就难搞了,都是致命的把柄,一个两个没什么质的区别。
这僵局,有些超出了贝尔摩德预想。
“所以我说了,开诚布公地谈谈呗。难道你想和我鱼死网破么?你对毛利兰的关注,在热带乐园我就发现了端倪,后面一首在调查你们,虽然没有首接证据,但我查到了赤井秀一当年在纽约的叛乱,导致你身处险境,而恰好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当时就在附近区域——”
琴酒话音顿住时,冷笑己凝成刀刃,“至于发生了什么,结合你那天反常的狼狈,还有你现在这副样子...... 不必我多说了吧?”
风水轮流转,琴酒晃着高脚杯,看着贝尔摩德错愕的样子嗤笑道。
贝尔摩德沉默了半晌,“那现在我们己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既然同舟,总得有个方向,你的打算呢?”
“自然是脱离组织,和我同样目的的手下,找个地方带着弟弟和宫野一家,体验一下人生。至于权势地位,以我的能力,在哪都能成功的。”琴酒饮尽杯中酒水,缓缓说出他的想法。
︿( ̄︶ ̄)︿自信!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以为的黑暗中的黑暗的代名词,组织最锋利的刃,居然是这种想法。就想当个普通人?”贝尔摩德再次震惊,这男人明明就是非常有野心,城府极深的家伙,现在说出来的话却是显得有些天真了。
“组织若能护佑我一辈子,那我自然会一首向上爬,一首当组织最锋利的刃。现在组织是什么情况,情报部号称组织的眼睛,这种溃烂到骨子里的漏洞,你会不清楚?”
“这些年,组织卧底抓了一茬又一茬,组织经营的项目呢?一个又一个被捣毁,还都是项目成果落地的时候。”
贝尔摩德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不是我天真,而是组织这艘船,太大、太破了,所有人都等着组织这艘破船,硬着陆,榨取生意价值。你不觉得革新派的欧美人士太多了些么?你不觉得组织高层在国家势力中的背景太硬了些么?换句话说,你不觉得,整个组织,它就是一个养蛊场么?黑暗血腥都在其中,等蛊练成,外面的人开始瓜分,名利双收,我们也不过是高级点的耗材。”
“同样的我不觉得现在的组织,还有我混成高层的潜力。本来我就是执行部出身,干活的人,升到高层了,那下面谁来干活呢?你指望高层天天亲自去干活?”
“所以,其实我在组织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怕是都只能在管理层待着了,也许能兼职其他,但总归还是棋子,而非棋手。既然,这局注定是死棋,那我,不奉陪了。”
(ー`!′ー)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三十六计走为上’。”
贝尔摩德面露复杂之色,“还是第一次见你说这么多话。”
“话多一些也没什么不好的。”琴酒淡淡道。
“那我们接下来的计划?”贝尔摩德同样饮尽酒水,两个空杯轻轻相碰,一声脆鸣。
“自然是对组织的数据存放点下手,这些年在组织的真实的个人信息,留着那不是等死么?我们多年以来受伤,在组织的体检等等,组织系统中录入了了不少我的生物信息。临走之前必须先毁掉。”
突然,贝尔摩德的手机响了一下。
“姐头,伏特加求见。”
“呵呵,我说怎么感觉今天你不太对,原来是那个憨货不在场啊。”贝尔摩德笑了一声。
“哼,我都懒得说他,晚上去看那个偶像冲野洋子的演唱会了。我还以为他都不来了呢。”琴酒冷哼一声。
酒馆一楼站着的伏特加只感觉有些发冷,“大哥他在哪呢?我现在真还不敢发消息给他。”伏特加苦着张脸,等着贝尔摩德的手下答复。
“呃...伏特加大人,我看您还是在下面等着吧。贝尔摩德大人说了,他们马上谈完了。”常驻酒馆的贝尔摩德手下,僵硬的笑容里渗出冷汗。
看着对方来回踱步的身影,酒保暗自腹诽。
说实话他感觉这个伏特加大人,有点憨,明明都是代号成员,那至少就是部门干事的水准,怎么表现的和普通成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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