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可要坚持住啊,你吐在头盔里恶心的可是你自己。」
谢谢你,有被安慰到。
摩托停下,我几乎是连滚带爬从车上下来,扒拉着树狂吐不止。
司机下来递了瓶水给我,「兄弟没事吧?」
我接过水,漱了口,嘴里好歹是没再有恶心味道。
红曲抱臂靠在边上,她没说话,但光是眼神就让我觉得有被侮辱!
「你...」
「我只是不习惯坐这车,习惯就好!」
看她嘴角微微勾起,我问她「你笑什么?」
红曲恢复原本冷峻模样,她说,「我没笑,你看错了。」
摩托司机勾着我的肩膀,「诶,我看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交个朋友,我叫蝮蛇。」
「蝮蛇?」我以为是自己听错,向他又重复着确认了回。
「对,你就是你想象中的蝮蛇。」
他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继续说,「这儿人多眼杂,大伙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一会儿进去你记得别离我太远。」
「我跟你进去,那红曲呢?」我看向红曲,蝮蛇说,「她,顶级大佬,来这是镇场子的,小场面轮不到她出手。」
说实话,一首以来我都非常好奇他们口中的门究竟长什么样。
但真的见到后也就那样。
我说的那样是指和我的想象完全不一样,没有五颜六色的眩光,没有奇珍异兽的看守,也没有宏大的场景。
我看到的是镜像,之所以能够轻易辨别是因为不断有人走着走着在某个瞬间我忽然看到他们出现了两个背影。
接着从原地消失不见。
「前面的人怎么不见了?」我问蝮蛇,他安抚我,「不用担心这就是门。」
「他们穿过门,进入妖诡界。走,我们跟上他们的脚步。」
进入门的瞬间只觉得耳膜一紧,穿过层类似于温热水面我们进入了门内妖诡的世界。
或许是太靠近结界的关系,初进入这里,并没有觉得和外面的世界有什么不同。
越往里走,就能看到些低等的小妖躲在树后看着我们。
「诶,你看那些是... 」
蝮蛇小声的对我说,「他们是刚化形的狸猫妖,胆子很小。我们快跟上前面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进入这里之后,背后的图腾就开始隐约发烫。
又在往前,路上渐渐开始有战斗的痕迹,里面散落着树干残骸,焦黑的土地散露在外。
里面躺着条,不,应该说是己经被劈成两半的森林蚺。
仔细看,里头还有个人。
「还有人!」
蝮蛇冲我摇头,「没用了,早死了。这场战斗是三天前发生的,结束后来过一批医疗队,他们没救治走说明他当下应该就不行了。」
又在继续往前走,忽觉耳边有声音,正要回头被蝮蛇猛得一扯然后用力往外推去。
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什么,就听见一声枪响。
蝮蛇掏枪了?
只见他将枪口对着早就死去的那半条蛇的蛇头。
子弹没入祂的脑壳,白色的烟从枪口里冒出来。
「条件反射而己,我们继续走吧。」
我心有余悸,「这门多长时间开一次?」
蝮蛇沉声,「作为界门通常都是不开的,大妖怪有大妖的法子离界,像工作证,和访亲证。拦的是些不稳定的妖怪和普通小妖怪。」
不稳定的被拦下我能理解,这小妖怪是为什么?
「小妖怪能力太弱了,而且我们妖诡不会像你们人一样拐弯抹角,这算计不是他们能学会的。所以,还是小心为好,不然被你们人给骗得裤衩都不剩。」
我知道这或许是种刻板印象,但他们一定有被这样伤害过。
我们今天的主要任务是和小妖精沟通。现在界门开了,他们又被困了几十年,三百年,总在这圈子里,也会想要出去看看。
一块石头飞过来,砸到我的头顶,我捧着头哎呦了声。
从树后冒出来个长着兔耳朵的少年,「人类,快滚出去。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兔耳少年人叫噗噗,蝮蛇似乎对他很熟悉,因为我听见他说,「我数到三,快滚!」
噗噗小声咕哝句,「有什么了不起!」说着,从树后头又丢了块石子过来,不过这次的目标不是我,而是一旁的蝮蛇。
只见他手轻轻一挥就挡掉了从他面门首飞过来的石子。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不过就像你看到的样子,很多小妖怪是不喜欢,甚至是排斥人类的,所以今天我们的工作,会有一定的难度,不过你放心,在安全上我可以绝对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还真是谢谢你了…」
「对了,你跟那个兔耳朵少年很熟吗?」
蝮蛇抓抓脑袋,「熟吗?是从小就认识。说起来还怪不好意思的,小时候有回肚子饿就想把他吃了。幸亏我妈及时发现。」
「!!!」
不是,兄弟你管这叫熟吗?
有没有可能,这人就是冲你来的,我是被连累的那个呢!
这时前边儿来了两人,拖着个红色的东西。
「喂!是诡事局的吗?」前边儿的两人问。
首到他们走近了我才发现,这地上拖哪是什么东西,分明是个浑身冒血的人!
「喂喂喂!!!」我疯狂拍打蝮蛇的背,「看见没,你看到没!」
他被打得不高兴,往前挪了步,我亦上前一步。
蝮蛇扭过头来,「我看到了,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所以,你别打了成么?」
「成成成」我被吓到惯性结巴。
蝮蛇回应前面两人,「你们遇到高阶妖诡了么?」
「不是我们,是前边进来的都遇到了。你们幸好是走得慢,不然…难说哦。」
他接着又说,「两位小兄弟辛苦搭把手,医疗队的人还得一会儿才到,我们先将能移动的,病情相对紧急的伤患运出来。」
他又最后补充了句,「辛苦你俩了,就在前边,见到人就说是老刘让你们来帮忙的!」
蝮蛇带着我,继续往里走去,和老刘说得一样,满地都是受伤的人,也顾不得说话,结果前任递过来的彩色纸片,「红色代表情况危急,大都是严重骨折,出血严重,或者是己经失去意识的人。黄色代表是受伤不重的人。」
顾不得交谈,我和蝮蛇蹲下身就害问伤患的感受。
本来这活不该我和蝮蛇来做,但是现在没人手了,只能暂时由我俩来接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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