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惊呼一声。
他扣住她后颈的掌心滚烫,指腹碾过凸起的椎骨,将她整个人重重抵在汉白玉池壁上。
另一只手掐着她腰侧的力道加重,隔着浸湿的单衣掐出青紫痕迹。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幻儿。
我真的很爱你。
他的灼热气息扑在她耳畔,不等回答,薄唇己狠狠压下来。
齿尖毫不留情地碾过她颤抖的下唇,血腥味在交缠的舌尖漫开。
“唔……好痛。”
阿梨皱着眉,挣扎着抬手去推。
却被他反扣住手腕按在池边,滚烫的呼吸,将所有呜咽都堵回喉间。
阿梨整个人软了,眼神带着求饶。
下一秒,他的唇重重压过她的锁骨,和两团柔软,牙齿毫不留情地碾过脆弱的肌肤,疼得她轻呼出声。
他的吻带着近乎噬咬的力道,从锁骨一路向上,在耳垂下方狠狠吸吮。
粗糙的拇指着她发红的脸颊,滚烫的呼吸喷在她发烫的皮肤上,"还想离开我吗?"
沙哑的声音里满是侵略的意味,滚烫的舌尖舔过肌肤。
阿梨呼吸急促:“不……不离开。”
两人己不知天地为何物。
良久,顾无涯一声闷哼,内力,果真回来了些。
侯在外面的侍女听着里面动静,面如死灰,侍女叫紫鸢,也许是上辈子杀了人,被弄到这个鬼地方当侍女。
虽然月银挺高的,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她每天都在问自己什么时候能死,什么时候痛痛快快去死?
死了就不用每天伺候这个心喜怒无常的尊主,可是她又不敢自杀,怕疼。
听着他俩亲密的动静,好想……
好想拿屎砸死他俩。
阿梨既害羞,又觉得亢奋。
沐浴后,两人同榻而眠,阿梨抱着他,觉得好幸福。
顾无涯心中却想着,内力己经回了一成,远远不够。
他扣住阿梨肩膀,将她翻身背对着她。
便开始上下其手。
阿梨咬着唇,这个动作让她觉得羞耻……
“来。”顾无涯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一记力道。
下一秒……
“唔……”
为了内力,顾无涯又折腾了三回才罢休。
只有第一回,内力明显恢复两成,第二回第三回确是毫无反应。
“阿梨,为什么,我内力不再回升?”
阿梨顶着熊猫眼有些错愕:“什么?内力?”
她心里一凉:“你是为了内力吗?”
顾无涯:“只是随口一问。”
阿梨搂着他的脖子,双眸水润:“一个月只能提升两次。”
顾无涯:……
“睡觉。”
阿梨躺在被窝里,双眼紧闭却毫无睡意。
这几天发生的一连串事情,总让她觉得太过蹊跷。
正胡思乱想着,她突然感觉手上传来一阵凉意,触感柔软。
那是什么东西?滑溜溜、软绵绵的,还透着丝丝寒意。
阿梨强忍着不安,摸索着将那东西拽了出来。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她惊恐地发现,自己手中竟缠绕着一条白蛇!
此刻,白蛇正吐着鲜红的信子,三角脑袋微微昂起,泛着幽光的蛇瞳首首地盯着她。
“啊!!!”
阿梨的尖叫声瞬间刺破了黑夜的寂静。
她猛地甩手想将白蛇甩开,可那白蛇却越缠越紧。
尖锐的獠牙狠狠刺入她手腕。
顾无涯猛然惊醒,抄起床边的剑翻身而起。
寒光映出阿梨苍白如纸的脸,她颤抖着手臂,腕间白蛇正昂着三角头吞吐信子。
顾无涯看清小白蛇,身体瞬间放松,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养了两条蛇,一条大蛇,一条小蛇。
大蛇在山谷死了,他只剩小蛇了,回来时没见它,还以为哪去了,原来是躲在被窝里。
他对着白蛇伸出手掌:“小白,过来。”
那白蛇竟真的松开阿梨,灵活地游到他肩头,吐着信子亲昵地蹭他脖颈。
阿梨跌坐在床角,她惊魂未定,眼眶发红。
看着白蛇乖巧地伏在顾无涯肩头,像只撒娇的宠物,她浑身还止不住发颤:
“你、你怎么会养这种东西!”
“我刚才差点被它咬死了!”
她抽着气,控诉的尾音都带着哭腔。
顾无涯轻描淡写:“它是小白,不是东西。”
他对着白蛇说道:“小白,以后不要咬她,知道吗?”
那蛇竟像听得懂人话,点了点头。
顾无涯拿来一瓶药膏,给阿梨涂上,语气淡然:“好了,它不会再咬你,以后你们可得和平相处。”
说完便把蛇揣到怀中,上床躺下。
阿梨忙往后退,一脸不可思议:“和平相处?”
“你要我和蛇一起睡?”
顾无涯皱眉:“怎么?不行?”
“它不会咬你,你怕什么?”
阿梨摇头,泪水啪嗒啪嗒流下:“可是我就是怕啊,这太可怕了,哪个正常人把蛇当宠物,放床上?”
“小白不是宠物。”
“是本尊的贴身护卫蛇。”
阿梨气坏了:“蛇重要还是我重要?你是不是压根就不在乎我的感受?”
顾无涯叹了口气,女人就是麻烦,小白这么可爱,都不能容忍吗?
她不忍,就得他忍。
“你重要,在乎在乎。”
他转而对小白蛇说道:“小白,去,去你的小床睡。”
小白从他怀中溜出来,歪着小脑袋,圆溜溜的金瞳无辜地望着主人。
嫩的信子一伸一缩,时不时用脑袋轻轻蹭主人的下巴,尾巴尖还调皮地晃出个小卷儿,像是在撒娇。
顾无涯宠溺道:“乖,去吧。”
小白尾巴轻轻一扫,顺着手臂滑到地上。
它游向角落的小藤床,床上铺着嫩黄绒垫,还摆着个花朵图案的小枕头。
小白蜷成白团子,脑袋往枕头一靠。
阿梨口中愤怒、酸涩、委屈,她再次开口。
“能不能让它出去?”
顾无涯皱眉:“不行。”
阿梨掩面痛哭:“呜呜呜……我……呜呜呜……”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顾无涯一把将她搂过来,好似这只是无关紧要的事,他轻哄:“好了好了,睡觉,本尊好困,它不会伤害你,它在这里能保护我们,乖。”
阿梨在他怀中嘤嘤哭泣,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在官府来人之前,揽月教转移了地方,京兆府扑了个空。
裴渊与顾幻儿这一觉,从早晨睡到晚上,又从晚上睡到次日清晨才醒。
王府众人也不敢打搅,只是担心他们会不会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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