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西周寻了一番，故作疑惑问道：“人参在哪呢？”
“在这里。”身后传来娇柔的声音，顾无涯回头一看，阿梨褪去了外衣。
顾无涯上前，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这里风大，凉的很。”
阿梨看着她：“顾公子，我就是你的解药。”
顾无涯心跳不止，他的解药！他辛辛苦苦寻找的解药！
可他还要假装正人君子，他一定要她心甘情愿，才有效，不能铤而走险。
“阿梨，莫要说胡话。”他将外衣给她套上。
腰间忽然被抱住，她的身子娇小，身上还有草药清香味。
“顾公子，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心悦你，你心悦我，我想……”
“公子，你要了我吧。”
她知道他不会相信，她就是解药。
“不可，我……”顾无涯假意拒绝，下一秒，阿梨踮起脚尖，粉唇堵在他的唇上。
顾无涯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他一心深爱幻儿，如今却要为了解药，同其他女子……
他循循善诱，假意温柔，做了这么一场让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戏，逼迫自己对不喜欢的女子说喜欢。
当初他娘安排他和幻儿成亲，他就不该拒绝，他本就喜欢幻儿，因为照顾幻儿感受，他不得不放弃。
后来，他发现幻儿离开后，他的生活都没了光彩。
若他不放弃，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说来说去，都怪自己不够自私！
若是自私些，时间一久，即使幻儿一开始不适应，时间久了迟早会接纳他。
为了解药，他将排斥的心压下，运行内功让自己进入冥想，将她当成幻儿。
当幻儿的脸，逐渐浮现在他眼前。
他失控了。
所有的假意化为真心！
他在心中喃喃：“幻儿……幻儿！”
一把将她抱住，猛烈进攻，将她吞没。
“嗯……唔……”阿梨的小嘴被他含住，忍不住嘤咛。
他滚烫的胸膛压着她剧烈起伏的山峰，粗粝的指节掐进她柔软的腰肢，仿佛要将她碾碎在这夜色里。
舌尖撬开她颤抖的齿关，像是要把长时间积攒的渴望都渡进她喉间。
阿梨攥着他的衣襟，紧张不己，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身侧，她仰着头，两人交叠的影子在月光下摇晃。
腰间突然一松，她发软的身子被打横抱起，天旋地转间，后背撞上草地，他扯开她衣领的动作带着近乎暴戾的急切，喉间溢出的低喘。
与平日温柔的模样判若两人，此刻的他，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
阿梨有些紧张也有些害怕，双眸水润：“顾公子……”
“别说话。”
他沙哑的呢喃擦过她的唇瓣，指尖却温柔地拨开她额前碎发。
不说话，她就是幻儿。
下一秒，滚烫的吻落在她锁骨凹陷处，牙齿轻轻碾过细腻的肌肤。
月光被他的身影彻底遮蔽，阿梨抓住他汗湿的后颈，指尖陷进绷紧的肌理。
他将她搂得更紧，隔着单薄的布料，两颗剧烈跳动的心几乎要撞在一起。
他失控地咬破她肩头，带着药香的血液涌入他喉间。
痛，阿梨闷哼一声。
赤黑纹路突然迸裂出细密金纹，开始寸寸皲裂剥落，当最后一道纹路化作流光消散。
随着一声闷哼，他将脸埋进她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皮肤上。
阿梨咬着唇，她好痛，肩膀也痛，那里也痛，感觉身子骨都被揉碎了。
但意识到自己己经成为他的人，她羞得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山风掠过溪面，卷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将暧昧的温度漫向整片山林。
顾无涯凤眼微眯，看着身下的女子一脸娇羞，意识逐渐清醒，幻儿的脸消失，阿梨的脸映入眼帘。
他神情有些恍惚，起身拢了拢衣袍。
阿梨表情一滞。
不知为何，有点失落……
垂眸看着身上的痕迹，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她抓起衣服，穿了起来。
她起身，抬眸看向他的侧颈，蛊纹消失了，她内心欢喜，松了一口气。
“顾公子，你的蛊毒己经解了。”
顾无涯摸了摸脖颈，那道纹果真消失了！体内蛊虫消失了！
辛辛苦苦寻了那么久的解药，就这么轻而易举得到了？只是，为什么，内力也消失大半？
戏还要演下去，他垂眸看向她。
“阿梨……对不起，是我失控了。”
阿梨闻言，连连摇头：“不不，我是自愿的。”
顾无涯抱着她坐下，将她圈在怀中，语气温柔：“阿梨，你真好……”
“不过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蛊毒解了？”
阿梨也不打算隐瞒了，他们做了这样亲密的事，她己经是他的人了。
阿梨靠在顾无涯怀里，听着他胸口沉稳的心跳声。
月光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流淌，阿梨忽然就下定了决心。
"顾公子，你听过南疆蛊氏吗？"
顾无涯的手掌在她背上轻轻一滞，随后继续顺着她的长发缓缓："略有耳闻，南疆巫蛊之术，据说能驱病也能索命。"
"我与我娘，就是蛊氏最后的血脉。"
阿梨垂眸望着他衣襟上绣的云纹，喉间发紧，"世人总说蛊虫阴毒，可养蛊本是救人的术法。"
她忽然苦笑一声："说到底，蛊虫不过是蛊虫，是救人还是害人，全在人心。"
她顿了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但我爹他...他用蛊虫控制人心，把人变成傀儡，娘知道后，带我东躲西藏，总能被爹找到抓回去，首到娘带我到这个村子，爹再也没有找到过我们。"
“娘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们躲在这里，他反而找不到了。”
顾无涯缓缓开口：“你爹，是揽月教尊主？”
阿梨并不意外他能猜到，自她知道他身上有蛊毒，推测一番，便知道大概率是在揽月教被下的。
“对不起……”阿梨垂眸，陷入自责。
她抬起头，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你的毒，是我爹下的，对吗？"
顾无凤眸微眯成危险的弧度，被蛊毒折磨过那么多个日夜，在揽月教无数次的绝望，包括他失明的左眼……
这一切，都拜眼前人的父亲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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