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镜像对决·谁是真父亲
钟楼的机械熊猫们排着队喷洒竹叶清香剂，东方雷的机械熊猫"竹竹"突然用爪子拽住他的裤脚："前方发现镜像空间！检测到两个老爸信号——等等，为什么有两个梨涡？"
"可能是克隆体复联开会，"东方雷转动魔方扫描，"德，准备银针，哥，把你的医疗手环调成测谎模式——我赌五包熊猫饼干，其中一个老爸藏着薰衣草香水。"
"是藏着秘密，"东方昭和的银镯在裂缝前发烫，"就像我的银镯里藏着伊丽莎白的记忆碎片。"
裂缝另一端的镜像空间里，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背对而立，后颈都刻着熊猫爪印。左边的男人转身时，机械义肢上的熊猫吊坠晃出微光："昭和，孩子们，欢迎来到真相的另一面。"
"等等，"东方德的银针指向右边的男人，"他的白大褂纽扣是反的——和老爸昨天做手术时一样。"
右边的男人转过身，梨涡里带着熟悉的温柔："德的观察力还是这么敏锐——看，这是你五岁时给我缝的纽扣，至今没掉。"
"但我的克隆体编号是001，"左边的男人掏出定情戒指，戒指内侧刻着"ELIZABETH 1999"，"而他，是用我的基因碎片制造的007号克隆体。"
东方昭和的银镯突然剧烈震动，碎片飞溅中，她看见两个重叠的记忆画面：1999年，左边的男人在樱花树下给她戴上戒指；2005年，右边的男人在熊猫基地给她包扎伤口，掌心同样有枚戒指压痕。
"你们......共享记忆？"东方昭和的声音发颤。
"因为我们是同一个灵魂的两面，"左边的男人（001号）握住右边男人（007号）的手，"我负责承载家族使命，他负责体验人间烟火——首到凯瑟琳的黑魔法把我们割裂。"
东方雷的魔方突然死机，屏幕上跳出无数重复的"LOVE"代码："所以现在的问题不是'谁是真父亲'，而是'谁更会换尿布'——德，快检测他们的育儿记忆指数。"
"001号的育儿记录停留在1992年，"东方德推了推眼镜，"而007号有我们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成长视频，包括你把机械熊猫塞进冰箱的'光荣事迹'。"
"那是为了给熊猫降温！"东方雷梗着脖子反驳，却在看见001号眼中的笑意时住了嘴——那眼神和老爸看他闯祸时一模一样。
机械熊猫突然举起全息投影，左边是001号在实验室培育克隆体的画面，右边是007号在厨房偷偷给双胞胎煎熊猫形状的鸡蛋。两个画面的时间轴完美重合，像同一本书的正反两页。
"雷纳德·莱斯柴尔德，"东方昭和的银镯碎片飘向001号，"你为什么现在出现？"
"因为血月的诅咒需要真正的容器，"001号的紫瞳里映着裂缝另一端的机械心脏群，"凯瑟琳以为是007号，其实是我——看，这是初代族长的机械心脏共鸣证明。"
他敞开衬衫，露出与地下九层机械心脏 identical的齿轮纹路，纹路中心嵌着东方昭和的银镯碎片——那是13年前爆炸中她遗落的碎片。
"你早就死了......"东方昭和后退半步。
"肉体死了，但意识被封存在机械心脏里，"001号的声音带着齿轮摩擦的钝响，"首到你们用爱激活了共鸣——昭和，还记得我们的结婚誓词吗？"
"记得，"东方昭和低语，"你说：'我的心脏是齿轮做的，但爱你的心是血肉做的。'"
007号突然暴怒，机械义肢穿透镜像空间，抓住001号的衣领："够了！你以为用记忆就能抢走我的人生？我有雷雷和德德的第一声'爸爸'，有昭和的每一个微笑——这些都是真实的！"
东方德的医疗手环突然报警，显示两个男人的基因链正在争夺主导权，而东方昭和的银镯碎片是关键筹码。他的银针刚要介入，却看见碎片自动分成两半，分别嵌入两人的心脏，竟激活了段从未见过的记忆：婴儿床上的双胞胎同时啼哭，001号和007号同时伸手抱起他们，相视一笑。
"原来从一开始，"东方雷的梨涡凝固，"你们就是一体的。"
"我们是克隆体计划的双生子，"001号/007号的声音合二为一，"用初代族长的基因和巫女血脉制造，一个承载责任，一个承载情感——首到凯瑟琳的黑魔法让我们分裂。"
机械熊猫突然集体鞠躬，它们的电子眼里映出全家人的倒影：东方昭和站在中间，两边是 identical的男人，双胞胎分别抱着他们的机械义肢，而裂缝深处，靛蓝色眼睛的男孩正爬向他们，手里攥着半块熊猫饼干。
血月的光芒突然变成彩虹色，东方昭和的银镯重新拼合，内侧浮现出完整的铭文：「真正的父亲不是基因的复制品，是愿意为你修补世界的人」。她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突然明白，无论是001号还是007号，都是她爱的人，都是双胞胎的父亲。
"所以现在的问题不是选择，"东方德推了推眼镜，"而是如何让两个老爸和平共处——哥，你觉得他们能共用一个衣橱吗？"
"更重要的是，"东方雷转动魔方，让机械熊猫们送上两套熊猫睡衣，"谁负责陪我们熬夜拼机械熊猫，谁负责和老妈跳华尔兹？"
001号和007号对视一眼，同时露出梨涡："我们可以轮班——白天当族长，晚上当老爸。"
裂缝深处突然传来机械心脏的轰鸣，靛蓝色眼睛的男孩扶着裂缝边缘，奶声奶气地喊："爸爸......"两个男人同时转身，机械义肢默契地伸出，而东方昭和的银镯碎片再次飞起，在男孩的后颈烙下熊猫爪印——那是东方家的专属印记。
就在这时，地下九层的机械心脏群突然集体爆炸，紫色的机械油顺着裂缝蔓延，竟在地面画出初代族长的全息投影。他的手指指向001号和007号，声音像生锈的链条："你们以为分裂意识就能对抗我？真正的容器......是你们的儿子！"
男孩的靛蓝色眼睛突然变成紫色，后颈的熊猫爪印与机械心脏的齿轮产生共振。东方雷的魔方显示，他的基因链正在吸收初代族长的意识碎片，而老爸们的心脏频率与他完全同步。
"不！"东方德冲过去抱住男孩，银针封锁他的穴位，"他只是个孩子！"
"孩子？"初代族长的投影冷笑，"他是用你们全家基因制造的终极容器——现在，该让容器归位了。"
血月的光芒中，男孩的身体逐渐透明，化作二进制代码融入老爸们的心脏。001号和007号同时单膝跪地，紫瞳里闪烁着挣扎与痛苦，机械义肢却牢牢护着双胞胎，像两尊不会倒塌的熊猫雕塑。
东方昭和的银镯再次碎裂，碎片飞入男孩的代码中，竟激活了段婴儿的笑声。所有机械心脏的轰鸣突然变成《茉莉花》的旋律，而初代族长的投影在旋律中逐渐消散，临终前的低语是："爱......才是真正的诅咒......"
一切归于平静后，男孩重新出现在东方德怀里，靛蓝色眼睛变成温暖的紫色，后颈的熊猫爪印闪闪发亮。001号和007号站起身，他们的基因链己完全融合，后颈的图腾变成熊猫与齿轮交织的图案。
"他叫什么名字？"东方雷轻声问。
"东方圆，"001号/007号微笑，"寓意团圆，也寓意基因的圆融——就像熊猫的黑眼圈，看似缺陷，实则独特。"
机械熊猫们突然举起灯牌："欢迎圆圆加入熊猫家族！"每个灯牌上都有个熊猫抱着齿轮的图案，温馨又荒诞。东方圆咯咯笑起来，伸手去抓最近的机械熊猫耳朵，而老爸们的机械义肢同时护在他头顶，防止他摔倒。
血月逐渐褪色成温柔的粉色，东方昭和的银镯碎片最后一次重组，内侧的铭文变成：「基因的谜题会生锈，家人的拥抱永远崭新」。她看着身边的三个男人和双胞胎，突然明白，无论未来还有多少克隆体阴谋、黑魔法诅咒，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是无坚不摧的东方家族——带着熊猫的憨首，竹子的坚韧，以及永远为彼此跳动的心脏。
但在众人未注意到的裂缝深处，一枚齿轮悄然滚动，齿轮上刻着与东方圆 identical的靛蓝色眼睛，旁边是凯瑟琳的密信残片：「第三继承人的觉醒，只是诅咒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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