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巫女对决•牡丹与黑山羊的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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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巫女对决•牡丹与黑山羊的硝烟

 

骑士授勋仪式的饼干火炬余温未散,禁忌森林的诅咒便如受潮的饼干般黏腻地蔓延开来。东方昭和正在给东方圆梳熊猫辫,银镯突然烫得像块刚出炉的饼干——这是莉莉丝来袭的预警。她透过窗户,看见黑色烟雾正顺着竹林缝隙爬向古堡,烟雾里隐约有山羊角的轮廓,还夹杂着烤焦的饼干味。

"元元!通知熊猫军团进入战斗位置!"东方圆一拍手,正在偷喝牛奶的大熊猫猛地立正,爪子里的饼干掉进奶罐,溅起的泡沫竟凝成了小盾牌的形状。庭院里,双胞胎己经摆出战斗姿势,东方雷的竹剑上挂着没来得及摘下的授勋花环,东方德的药剂瓶里晃动着刚调配的荧光绿液体——据说是"能让诅咒消化不良"的特制配方。

"记得避开牡丹花丛!"雷纳德的机械义肢展开咒文护盾,"上次东方雷劈火把花田烧了一半,你母亲至今没原谅他。"

"那是意外!"东方雷抗议,竹剑劈开第一道烟雾,却发现黑色烟雾里裹着无数燃烧的熊猫饼干碎——正是莉莉丝用来污染咒力的手段。饼干碎在地上聚成黑山羊虚影,张开嘴喷出的不是火焰,而是东方昭和梦境里的机械义肢穿刺画面。

"心理战术?"东方德皱眉,将药剂泼向虚影,"尝尝我的'薰衣草晕羊汤'!"绿色液体泼中虚影的瞬间,黑山羊竟打了个醉醺醺的响鼻,化作烟雾钻进土里,却在地面留下焦油般的黑色咒文:"爱比饼干易碎。"

东方昭和的银镯突然发出蜂鸣,她这才发现莉莉丝己经站在古堡屋顶,黑袍上的饕餮纹正在吞噬月光。与第六章不同的是,此刻的莉莉丝不再是东方昭和的镜像,而是融合了伊丽莎白特征的诡异存在——她左脸是东方昭和的容貌,右脸却是伊丽莎白的苍白面容,中间有条明显的咒文缝合线。

"漂亮的骑士仪式,"莉莉丝的声音像两块饼干在相互摩擦,"可惜,你们的盾牌碎片还没集齐,而我的黑山羊己经长出了乳牙。"她抬手一挥,禁忌森林方向传来山崩般的震动,十二只由烟雾凝成的黑山羊跃出竹林,每只的角上都挂着燃烧的熊猫饼干。

元元发出怒吼般的咕噜声,熊猫军团立刻行动:滚滚和球球用竹子搭建云梯,胖胖和圆圆用蜂蜜桶制作"黏性陷阱",最聪明的淼淼甚至把东方德的药剂瓶绑在竹子上,制成了会爆炸的"咒术爆竹"。东方圆骑在元元背上,用饼干渣在地上画出进攻路线,活像个迷你指挥官。

"注意!它们的弱点在冰干火焰!"东方雷挥剑劈向最近的黑山羊,剑穗上的熊猫铃铛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那是初代族长幽灵留下的预警。黑山羊的烟雾身体被劈开后,竟分裂成两只更小的山羊,眼睛里映着东方昭和抱着新生儿的幻象。

"别被幻象迷惑!"雷纳德的机械义肢射出咒文锁链,缠住三只黑山羊,"它们靠恐惧喂养!想想你们最喜欢的熊猫饼干口味!"

"草莓味!"东方圆大喊,元元配合地吐出草莓饼干碎屑,碎屑在空中组成护盾,竟真的挡住了黑山羊的攻击。东方德灵光一闪,迅速调配出草莓味药剂:"咒力需要正面情绪驱动!再来点......开心果味!"

战斗陷入胶着时,莉莉丝突然跃下屋顶,黑袍扫过牡丹花丛,花朵瞬间枯萎成黑色。东方昭和闻到熟悉的死亡气息,那是伊丽莎白在梦境中陨落时的味道。她本能地张开双臂,银镯与胎记同时发光,牡丹花瓣从西面八方汇聚,在她身前凝成半透明的结界,结界里浮现出伊丽莎白持盾战斗的残影。

"以花香为盾,以真心为剑!"东方昭和听见自己的声音与伊丽莎白重叠,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束发光的牡丹,"退散吧,依附于恐惧的阴影!"

莉莉丝的冷笑戛然而止,她看见结界里的伊丽莎白举起了初代族长的断剑,而剑刃上反射的,是东方昭和坚定的紫瞳。黑袍上的饕餮纹开始剥落,露出底下伊丽莎白的牡丹刺绣,她惊恐地后退,却被双胞胎的"剑药合击"拦住去路——东方雷的竹剑劈开诅咒锁链,东方德的药剂同时泼在锁链上,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不可能......"莉莉丝看着自己的手臂逐渐透明,"我才是完整的灵魂......"

东方昭和趁机逼近,将牡丹花香注入她的黑袍:"没有阴影就没有光明,你早该明白这个道理。"银镯与莉莉丝的骨镯产生共鸣,两道咒文在空中交织成熊猫与牡丹的图案,竟将她身上的诅咒慢慢剥离。

就在这时,禁忌森林深处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所有黑山羊突然停下动作,朝着森林方向叩首,而莉莉丝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你们以为打败我就结束了?真正的诅咒核心......"她指向东方昭和的腹部,"在那里!"

东方昭和感觉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撕裂。她低头,看见自己的胎记正在与莉莉丝的饕餮纹身产生共鸣,皮肤下隐约可见黑山羊的轮廓。雷纳德冲过来抱住她,机械义肢自动展开治疗咒文,却在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被弹开。

"妈妈!"东方圆的哭声穿透战场,元元立刻用身体护住她,熊猫军团则围成圆圈,用竹子敲击地面发出战歌般的节奏。东方雷和东方德再次举起竹剑与药剂瓶,却发现自己的紫瞳正在变暗,仿佛有阴影从深处涌出。

莉莉丝趁机化作烟雾逃脱,临走前扔出一块燃烧的熊猫饼干,饼干落在古堡塔尖,竟将整个塔楼染成黑色。东方昭和的银镯突然碎裂,碎片飞向禁忌森林,在夜空中划出十三道流光——那是初代族长日记里提到的"十三块盾牌碎片"。

"她去了血月祭坛!"雷纳德握紧断剑碎片,"带着双胞胎和熊猫军团,我们必须在血月升起前......"

他的话被东方昭和的惊呼打断。这位母亲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影子正在脱离身体,影子的轮廓逐渐变成莉莉丝的模样,手中握着黑山羊匕首,刀刃上倒映着东方圆的紫瞳。影子对着她露出胜利的微笑,然后融入禁忌森林的黑暗中,只留下一句沙哑的低语:"当血月照亮胎记,真正的祭品将苏醒。"

庭院里的牡丹突然全部枯萎,只剩下中央那株伊丽莎白种下的百年牡丹,花瓣上挂着不知是露水还是泪水的水珠。元元小心翼翼地用爪子接住水珠,水珠竟在它掌心凝成一块透明的熊猫饼干,饼干里隐约可见婴儿的轮廓。

"别担心,"东方德强作镇定,调配出橙色的治愈药剂,"根据秘卷,双生巫女的灵魂融合需要特定的咒文仪式,我们还有时间......"

"时间?"东方雷望着逐渐变红的月亮,竹剑上的熊猫铃铛不知何时己经碎裂,"血月己经来了......"

众人这才抬头,只见月亮边缘泛起诡异的红色,像被啃食过的饼干边缘。而在月亮表面,清晰可见黑山羊的轮廓正在咀嚼,月光透过它的牙齿缝隙,在地面投下十三道诅咒的阴影——每道阴影,都指向莱斯柴尔德家族的一员。

东方昭和感觉体内的异动越来越强烈,她知道,莉莉丝的话并非虚言。或许,真正的诅咒核心从来不是外部的威胁,而是藏在血脉里的轮回宿命。当她看向自己的手掌,发现掌纹竟变成了黑山羊的犄角形状,而在她的影子里,莉莉丝的笑容正在慢慢凝固,成为永恒的诅咒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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