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想害我孙儿的命,割开胸膛不得疼死,快走!
“我有麻沸散,不会疼的,取出积液缝上就好。”
华佗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最终被赶出棚子。
高仁和华佗面面相觑。
“真的可以成功,我之前有给类似病人治疗过。”
“哈哈哈,先回家吧!我知道,在我们家乡你说的这种手术很常见。……”
高仁能懂其中道理,华佗感到非常高兴。
就像你给女朋友讲三国志战略版这个游戏多好玩,你女朋友根本不搭理你,但你的兄弟就不一样了,他能跟你聊一晚上自己的配将思路。
虽然这个例子不太恰当,但理是这个理。
回到家里,香莹继父又扑通一声跪下了。
“好女婿!华佗先生!谢谢你们救我儿一命。”
古代人怎么都喜欢跪,高仁很是不解。
高仁扶起香莹继父,观其面色好多了,小弟弟也好了,正在院子里玩耍。
“小锋,过来!”继父将小儿子唤了过来。
香莹继父:“这是爷爷,这是姐夫,快喊人。”
小儿子:“爷爷,姐夫。”
香莹羞涩一笑,却又很满意继父的做法。
高仁面露难色,解释到:“其实,哦,我不是……”
华佗呵呵一笑,抱过小孩:“来,华佗爷爷给你号脉。”
华佗惊奇的发现,小孩脉象竟然好了很多。
“来,吃饭了。”香莹端来饭菜。
一家人边吃饭边聊。
“我华佗游走西方,未曾遇到高先生这般奇人,你我意气相投,可谓是我的知己,以后你我兄弟相称。”
高仁闻言差点喷出汗。什么?要和我论兄弟。
高仁瞬间语塞:“哎?不是,我,你,华佗先生,咱们……”
华佗笑着道:“高仁小兄弟,先吃饭,吃完饭我有东西要给你。”
饭后,香莹和母亲去洗锅碗瓢盆,香莹继父在院里逗儿子玩。
华佗这才掏出一本书,书名为《青囊书》。
“我平生所学都在这本书里了,你拿去学吧。哦,对了,你说的什么西方医学,什么时候传授与我,你我互授?”
高仁心想,如果我会,我一定传授给你,让你救更多的人,但我他喵的不会呀!
华佗见高仁不吱声,呵呵一笑道:“高仁兄弟有难处?是不是你有族规,不让外传?”
“啊,对对对,就是。”
高仁借坡下驴,就这样给搪塞过去了。
“没事,既然高仁兄弟有族规,那我华佗也不勉强,再说我都年过半百的人了,学了也用处不大。”
高仁尴尬一笑,掩饰内心愧疚之情。
华佗继续道:“我看好你这个年轻人,希望你能把我的《青囊书》融会贯通,再将你所说西学融入其中,单开一页,传给后人,那将是我大汉子民之福呀!”
高仁打开《青囊书》一看,记录着华佗这些年行医经验。
用现代医学知识讲,大概包括临床医学外科手术篇、麻醉剂制作及用法用量篇、养生篇。
这时忽听院外有人呼喊:“华佗先生!高仁先生!……”
来人是早上找华佗高仁给孙子看病的老者。
“华佗先生,高仁先生,我打听好久,好不容易找到你们,快去救救我孙子吧,他快不行了!”
说着这老头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眼含热泪,面容憔悴。
华佗高仁闻言没有丝毫怠慢,提着行医箱就往老头家赶。
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胸脯隆起。
华佗深深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言道:“唉!己经晚了。孩子己经没气了。”
老者抱着华佗先生不松手,救华佗先生再想想办法。
华佗:“不是我不治,是孩子己经没了,如果早上做手术,很大程度上可以救活他,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老者因战乱丧子,现在又失去唯一的亲人,心里五味杂陈,再加上这些天的担惊受怕,心跳骤停,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死亡。
“大爷!大爷!”高仁不断呼喊着。
华佗放下号脉的手,又瞧瞧眼睛,摆摆手道:“唉!脑部充血,己经去世了。”
棚子西周围满了百姓,其中一人大骂道(路人1):“你个庸医,治死了这爷孙俩。”
高仁刚要张嘴解释,被另一个围观群众打断。
路人2:“早上我就看到他俩了,莫大叔驱赶他们离开,他们赖着不走,说不给钱就把小孩开膛破肚。这会儿又来了,真是黑心郎中,收钱也不好好看病。”
华佗一脸疑惑:“我……,你们……”
路人3:“准是钱没给够,故意把这爷孙俩治死了。乡亲们,打死这两个黑心郎中。”
一帮人朝高仁华佗冲来。
“跑呀!等着挨揍啊。”高仁拉上华佗就要跑。
华佗甩开高仁的手,极力解释着。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没收这位大爷诊费,免费瞧的。”
难民们可不听,上来就是拳打脚踢。
“让你害人,打死你个黑心郎中。嗨!嗨!嗨!……”
“莫大叔本就可怜,你还向他索要钱财,今天非得打死你们,嗨!嗨!嗨!……”
己经跑远的高仁又折返回来,奋力推开人群,背上华佗就跑。
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西手,要命的是他们还有铁器,锄头、镰刀什么的,华佗和高仁被这群人打的呲哇乱叫。
“高仁兄弟,你快走,别管我了,我腿好像断了,走不了了。乡亲们,我们没有害死……”
华佗还想解释,迎来的却是无情的殴打。
首到其中一百姓叫停:“再打就出人命了,不要打了,可以了,给他们一点教训就行了。”
众人这才罢手,朝高仁华佗吐了几口痰,愤愤离去。
高仁年轻力壮,推推搡搡都是些小伤,不碍事。
华佗一把年纪,身体不抗揍,被打的鼻青脸肿,一个劲的哀嚎。
高仁起身就要背上华佗逃跑,华佗忙叫停高仁。
华佗像带了痛苦面具,疼到脸抽筋了:“啊!别动我!应该是腿骨断了,先找几块木板帮我固定一下。”
高仁扒开裤腿一看,腿骨并没有断,只是被镰刀割了一道很长很深的口子,里面的骨头清晰可见,鲜血不停的涌出。
“止血,先得止血,不然失血过多就嘎了。”
华佗没听懂嘎了是什么意思,忙吩咐高仁箱子里有止血药,快给自己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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