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咬着牙拔出腰间的手枪,对着天窗就是一枪。
玻璃被打碎,但尖锐的玻璃碎片让人无法爬出,路西法抽出刚才从墙上抠下来的长方形木块,扩大天窗空隙的范围,清理玻璃尖渣。
红毛在求生意志的加持下,激发了身体潜能,此时爬到了柜台的顶部,暂时不受肉糜威胁。
但到天窗的距离,是他远远够不到的。
太远了,跳不过去,难道今天我要死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无力和绝望在蔓延,令红毛没想到的是,随时可以离开这里的路西法对他一勾脚,“跳过来,抓住我的腿,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红毛一时间大为感动,真是人美心善啊。
他心里为自己打气,在上涌肉糜的逼近下终于起跳。
眼见就快够到路西法的腿了,半体瓷人一甩手,成线的肉糜粘上了红毛的脚,将他拖了下去,路西法伸着个腿拼命往前勾,连表情都在努力,却改变不了这个结局。
「Fuck!我就说1米2的腿太短了吧,根本接不到人。」
见红毛一点救都没有了,路西法自己爬出天窗,看着距地面4米的高度,没有丝毫犹豫的准备往下跳时,看到了旁边架着的梯子。
路西法回到地面,秦方才只看得个大概,这时在抬眸看去,大为震惊。
路西法的衬衫不知道去哪里了,只剩一件内衣,经大幅运动后,几乎是半个胸口都露出来了。
秦立刻脱下自己的衬衫,给路西法披上,没眼道,“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路西法对此很不解,“干什么?我很热啊。”
路西法的脸上没有调笑和玩闹,只有真挚的疑惑。
秦突然就意识到,祂们两个之间存在着巨大的社会意识观念差异,对于路西法来说,就算把仅剩的这件内衣脱掉,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祂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秦现在就己经觉得很不妥了!
祂的手死死的按在路西法的肩膀上,阻止祂把衣服脱下来,秦换了一种说法,“一冷一热,容易感冒。”
“我在里面快被蒸熟了。”路西法有气无力的说,此刻祂没什么力气再去跟秦争辩。
手掌上的划伤还在往外渗血,该怎么跟你们生动形象的描述路西法所处的温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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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份下午2点在操场上体测800/1000时跑到的第2圈,那个时候你的感觉,再乘以两倍。
秦带着路西法去厕所,衣服还是得脱,需要清理伤口和适当的往皮肤上洒水。
在收拾完正准备离开时,秦把人拉进隔间,双手环胸一副询问姿态。
“首先里面有很多杂乱的呓语,我勉强听清了几个字,然后就是我拿到了这个。”
路西法从裤袋里拿出祂用来砸窗户的那块长方形木块,木块的漆皮被玻璃划出几道痕迹。
路西法告诉秦祂在里面的经过,内容自然是修改过的,祂把心脏的事情瞒了下来。
这也是祂执意独自进去的原因,说什么心疼秦会受伤不过是个可笑的借口。
好歹占据着世界第一的位置,不会有人看路西法平时说话不着调了点,行为作风散漫了点,而忽略了祂本性的恶劣和极端的霸权吧?
其余的感情都是累赘的废物,在路西法眼里,唯有利益永恒,唯有金钱至上,也只有在利益的滋养下,兴许会生出一种名为爱情的东西。
只是被利益绑定的爱情,注定没有结果。
如果有呢?
那就不是利益了。
竞争向来是残酷的,哪怕是名义上的队友之间。
合作、竞争、对抗,三元框架下的动态平衡,才是这个世界秩序演变的核心主线。
掌握,甚至垄断一手信息和资源,让自己站在绝对的优势位,是路西法首要做的。
秦眼眸一暗,显然不相信路西法的说辞,祂把路西法推到墙上,双手抵撑在路西法的身侧,“还有呢?嗯?”
两人此时存在着15厘米的身高差,这也就意味着秦能将路西法完全困在自己的身下。
祂微微低头,又更靠近几分,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在狭小的空间内,暧昧反而倏然而生。
“真的,只有,这个吗?” 秦声音低哑。
面对着秦的眼神逼问,才遭受过精神污染的路西法暂时承受不了如此强烈的首视,尤其是那双异瞳,像是能窥透灵魂一样。
「Fuck,祂不会知道吧?」
路西法心虚的偏过头,躲开秦的目光,“真的只有这个,我骗你干嘛?”
看着被路西法握在手里的可怜木块,不是祂刚才用来砸窗户的那块吗?
秦低笑一声,伸出右腿抵住路西法,好让祂逃不掉,而腾出来的右手则虎口张开钳住路西法的下巴,将祂的脸扭回来,强迫祂看着自己的眼睛。
“说。”
淡淡一个字却带着很重的压迫感。
路西法的嘴硬的很,铁了心的不肯说,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秦的呼吸一下一下扑在路西法的脸颊、耳畔,竟让祂觉得这比在粉红小屋里还要灼热。
秦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路西法觉得背后一阵发凉,祂自然是想逃,只可惜……
这句话秦几乎是咬着路西法的耳朵,带着蛊惑一般的诱骗,“拿出来,还是说,你想要……”
秦动手,在看到路西法胸前鼓囊囊的一团时,愣了愣,而后不着痕迹的将手绕到路西法的背部,一路下滑到腰肢,再顺着腰线转碾到腹部。
路西法忍不住战栗着,半个身子控制不住的发软,半瘫倒在秦的怀里。
「不行,拼了半条命抢出来的东西,如果就这么告诉祂,这个冤大头我是没跑了。」
路西法咬紧牙关,心里秉着‘我就不说看你怎么知道’ 的想法,硬撑。
秦的手指游离着,布料摩擦的粗糙反而让触感更加清晰。
秦很快摸索出路西法的腰部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掐。
路西法的眼眸跟着失神,从唇齿间流淌出一点声响。
路西法趴伏在秦的肩头,又羞又恼,祂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混蛋……”
祂在秦的胸口捶了两下,软绵绵的力道像小猫在撒娇一样。
路西法从裤中拿出变为项链的心脏,忿忿地递给秦,“Fuck!你这个坏家伙,我要把你驱逐出境!”
秦松开金路西法,打量着项链,漫不经心地说,“你是想说滚蛋吗?”
明摆着有危险的地方,却不让自己跟去,这小心思不要太明显。
既然有人愿意膛雷,秦也很愿意坐享其成。
说什么在外接应,秦也没管路西法的死活,悠闲地在周围逛了起来,每一家开着门的小店都进去过,到最后逛无可逛了,才回到粉红小屋前,心里感慨路西法怎么还没出来。
而且秦也向来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聪明性子,要想让路西法说实话,那就要对症下药,这么做可比把路西法吊起来,严刑拷打一番有用的多了,也可能主要是这里没有什么刑具吧,嗯,某清十大酷刑…
路西法的计划被识破了,此时正垮着个逼脸。
这是颗有棱有角的红宝石,依稀能看出心脏的雏形,且质地晶亮剔透,跟某个人的眼睛很相般配。
秦纤长的睫毛跳动了一下,祂解开项链,轻轻地给路西法戴上,“好好看着你费了大功夫拿出来的东西。”
“切。” 路西法小声道。
“保持非原始形态不容易吧?”
秦意有所指,意识体并不是能为所欲为的,虽然严格来说祂们算不上人类,但拥有人类的躯体和机能。
路西法要保持女性躯体,就要忍受缩骨的痛苦,除非祂一开始使用的就是女性躯体。
“还能专门抽出一段时间来给我演场戏啊,真是辛苦你了呢。”
原以为这副面容可以令秦减少戒备心,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结果这个家伙一点礼让女士的态度都没有,真真是忍着疼白装了这么久,下次还不如祂们俩打一架,用祂188的身高。
“别再黑白我了,下次要再有这样的地方,我一定拖着你进去!”
秦推门而出,声音冷漠,“是阴阳,你的中文真差。”
小剧场(1):《采访》
LJ黎(主持人身份)(话筒怼到秦脸上):请问对于路西法在粉红屋子里,可能正经历某种未知危险,甚至可能遭遇生命危胁时,为什么您还有闲心在别的店闲逛呢?
秦(微笑):我对路西法的实力有信心。
LJ黎:万一路西法折在里面了呢?
秦:算他倒霉,反正国旗里的东西我己经拿到了。
LJ黎:如果后面又出现需要对方才能发现的线索,您又该怎么办呢?
秦(沉默)(想了想):那算我倒霉。
小剧场(2):《比赛》
/它可能一点occ/
LJ黎(依旧是主持人身份):欢迎各位来参加,由LJZ组织的第一庙正经对骂赛,现在请参赛选手入场,所有人火力全开,无需保留。
路西法(哇啦哇啦一堆):没有人爱你,and你妈妈不要你了。
秦(听了半天)(淡淡一句):你妈死了。
路西法:|???|→ (???) →(??Д??)
一说龙国人的攻击力过于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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