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替嫂子解围,嫂子不仅辱骂她,还打她,嫂子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真当我己经死了?”
“什么?这个狐狸精是你媳妇?”张红梅看着被谢政年拥在怀中,小鸟依人的秦念,不敢置信的话脱口而出。
谢政年媳妇不是一个比那个满脸麻子的方艳丽还要黑还要丑的女人吗?
怎么会是这个长得像仙女一样漂亮的小狐狸精?
“嫂子说什么?”谢政年周身散发着更冷的气势,握着张红梅的手渐渐收力。
作为澎洲岛最厉害的兵王,谢政年的力量那自然是不用说。
全军区的人,除了那几个大领导没被谢政年打过,哪个挑战谢政年,不被打到几天下不了床?
作为一个营长军属,张红梅自然也是非常惧怕谢政年的。
谢政年是谁?
那可是年仅23岁就当上团长,时隔西年,又立了一件那样天大的战功,他家那口子说只要谢政年这次能挺过来,肯定是记一等功再加往上升一级。
看着谢政年能滴出冰碴子一样的冰冷双眸,张红梅忘记了手腕被捏到粉碎一般的疼痛,连忙开口道歉。
“对不起,谢团长,昨天我看到过你媳妇,她一身黑漆漆的,今天变得这么漂亮,我真不知道她是你媳妇,我以后再也不敢那样说她了。”
作为一个大男人,谢政年自然不会跟一个女人计较,显得太掉价,沉着脸将张红梅松开。
“昨天的事我都听说了,你儿子在大院里是什么德性,你心里很清楚,我昨天没有第一时间出面,是想着孩子之间的事,等你家金柱出院,我们大人在旁边协助,让孩子们自己解决,但现在你说金柱的眼睛瞎了,事件升级严重,我们做大人的不得不出手,我需要去病房看看金柱,询问一下他昨天晚上的情况。”
听到谢政年这样说,张红梅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请谢团人先不要去打扰金柱,他刚苏醒,神志还有点不清,现在不适合说话。”
谢政年哪里会不知道张红梅这是要腾出时间和金柱串话,没有理会她,低头看向秦念,声音温柔如水,“媳妇,你把热水放病房,我们去看一下病人。”
前世今生,第一次感受到被男人拥在怀中感觉的秦念,此刻像被抽走灵魂的木偶一般,一双小狐狸一样勾人的大眼睛首勾勾的看着谢政年。
连他为自己出气说的话,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只知道耳边响起他低沉好听的低音炮声音,要把她这个声控加颜控迷晕了。
这英气硬朗的五官,这高大健壮的身材,这迷人的小胡须……总之,谢政年的每一处都长在秦念的审美点上,让她看得移不开眼睛。
尤其是她的身体在和谢政年相贴的一瞬间,莫名有苏麻的电流袭过。
让她忍不住想和他的身体贴的更近。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生理性喜欢?
谢政年一低头,就撞进一双望着自己满是笑意的温柔双眸中。
谢政年的心顿时一紧,不受控制地砰砰首跳。
是他的错觉吗?
他怎么在秦念眼里看到对他的一抹心动?
这个时候,谢政年才感受到秦念靠他靠得很近,胸前的紧贴他的胳膊,顿时让他觉得那一片的肌肤像被烈火炙烤一样。
男人喉结滚动,声音愈发低哑。
“媳妇?”
秦念这才从谢政年那低沉磁性的声音中反应过来,强装镇定地娇嗔道。
“你怎么起来了,这点小事我可以应付的,你刚才那么用力的帮我阻止咬人的疯狗,伤口有没有绷开?”
谢政年嘴角微抽,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媳妇还有拐弯骂人的本事。
张红梅听到秦念骂她是疯狗,气得恨不得撕了秦念,但现在知道秦念是谢政年媳妇,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
眼下她更怕的是谢政年找她儿子。
她儿子最怕谢政年了,只要谢政年报一句他的名字,她儿子就立刻把事情经过全部说出来。
“谢团长,你身受重伤,还是赶紧到病床上躺着吧,要是因为我留下什么后遗症,我这辈子都会过意不去的。”
“比起我身上的这点小伤,金柱的眼睛更重要。”谢政年说着目光温柔地看向秦念,“媳妇,我没事,你把热水瓶放进病房,我们一起去看看金柱,详细了解一下昨天晚上的事。”
他不是要和自己离婚了吗?
怎么叫自己媳妇了?
他叫媳妇的时候好温柔啊。
更喜欢了呢!
“好,我这就去放热水瓶。”秦念像个花蝴蝶一样快速朝病房里跑。
不一会儿,秦念走出来,亲昵地挽住谢政年胳膊。
谢政年没想到秦念会这么亲密地挽自己的胳膊,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
秦念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以为他是抗拒自己的触碰,轻声为自己挽尊。
“你受伤了不能用力,我扶着你走,免得你伤口绷开。”
谢政年漆黑眼底浮起一抹失落,他就知道秦念扶他,只是不想他的伤口加重,可以快点和他离婚。
谢政年忍着心底的涩痛,将心底的那一抹邪火压制住,迈步朝金柱的病房走去。
虽然秦念解释了原因,但跟在两人身后的张红梅还是在心里骂秦念是不要脸的狐狸精。
随时随地跟没骨头似的趴在男人身上,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金柱的病房和谢政年的病房中间隔了六个病房,不一会就走到金柱的病房。
金柱伤的是后脑勺,不能仰躺着,只能趴在床上。
己经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他,这会哭累了,胖手里正拿着一块桃酥吃,听到脚步声,以为他妈找医生过来,立刻哇哇大喊。
“医生,我眼睛瞎了,你快救救我,我不想当瞎子。”
因为嘴里塞满了桃酥,金柱说话的时候,桃酥的粉末不停的往外喷,那画面看着格外滑稽搞笑。
“金柱啊,不是医生,是……”
“我是你爸爸的战友,听到你受伤了,过来看看你,你妈妈去找医生了。”谢政年对张红梅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示意她不要说话。
张红梅虽然不甘心,却也只能乖乖闭嘴。
“哦,是爸爸的朋友啊,那你有给我带好吃的吗?”
看着金柱那胖胖的脸,即便看不到东西,一双眼睛里也绽放着期待的光,秦念不禁暗想,还真是一个小吃货,难怪在这个艰苦时代,他都能长那么胖。
谢政年看着床头桌上放着的一堆东西,温声道:“看病人当然带好吃的了,叔叔是那么不懂礼的人吗?你想吃苹果,桔子还是大白兔糖果?”
“糖糖糖,我要吃糖,我头上可疼了,我要吃糖甜甜。”
“好,金柱要吃糖,叔叔就给你剥糖。”谢政年剥了一颗糖递到金柱嘴边。
金柱吃到糖,高兴地道:“谢谢叔叔。”
“金柱,你长大最想做什么?”
一旁的张红梅听到谢政年的问话一头雾水,不是问她儿子昨天晚上打架的原因吗?
这跟他长大想做什么有什么关系?
张红梅不明月,秦念却是明白,谢政年这是在套话了。
这个男人是懂怎么拿捏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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