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办公室内。
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洒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道长长的光斑,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在光柱中上下翻飞。
本该是祥和安宁的午后。
但气氛,却凝重得如同即将崩塌的天空。
猿飞日斩坐在他的火影之位上,没有看堆积如山的文件,也没有去抚摸他那心爱的水晶球。
他的面前,只放着一张薄薄的纸。
纸上,是用墨迹拓印下来的、那副正在整个木叶村疯狂流传的西格漫画。
他己经盯着这幅漫画,看了足足十分钟。
他没有笑。
甚至连一丝笑意都没有。
他那张苍老的脸上,只有一种情绪——疲惫。
一种发自内心的、对某个无法无天的存在,感到深深的、深深的疲惫。
“唉……”
一声长长的叹息,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
猿飞日斩缓缓地靠在椅背上,揉了揉自己那因为睡眠不足而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他感觉,自己这几天叹的气,比过去十年加起来还要多。
办公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
一道阴沉的身影,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志村团藏。
他今天的气色,比前几天更差了。
那张缠满绷带的脸上,仅剩的独眼,布满了血丝,眼窝深陷,像是几天几夜没有合过眼。
他身上那股属于“忍者之暗”的、阴冷而强大的气场,也变得有些……不稳定。
就好像一台随时可能因为电压不稳而爆炸的老旧机器。
他走到办公桌前,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只布满血丝的独眼,死死地盯着猿飞日斩。
猿飞日斩也没有抬头,他的目光,依旧落在那张西格漫画上。
他用一种平静到近乎冷漠的语气,开口问道:
“团藏。”
“你的‘根’,调查出什么了吗?”
这句话,像是一把淬了毒的、无形的刀,精准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团藏那颗早己千疮百孔的心脏。
团藏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
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来反驳,来辩解。
比如,“我的精英小队被耍得团团转。”
又比如,“我的秘密据点被人刷满了彩虹色的标语。”
再比如,“那个混蛋,他……他竟然知道那件事!”
但最终,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任何的解释,在眼前这幅充满了“黄金”与“荣耀”的漫画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他的调查,非但没有找到“小丑”的一根毛,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成了全村人暗地里的笑柄。
这是失败。
毋庸置疑的、彻头彻尾的、耻辱性的失败。
猿飞日斩等了很久,没有等到回答。
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第一次,与团藏对视。
他的眼神里,没有嘲笑,没有幸灾乐祸。
只有一种复杂的、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弟弟般的无奈。
“我大概……明白了。”
猿飞日斩的语气,依旧平静。
“这个‘小丑’,他对你,似乎有着特别的‘兴趣’。”
团藏的瞳孔,猛地一缩。
猿飞日斩将那张漫画,轻轻地推到了桌子中央。
“灭族夜,他羞辱你。你派人调查,他反过来羞辱你的‘根’。这己经不是单纯的挑衅了,这更像是一种……报复。”
“团藏,”猿飞日斩的声音,变得意味深长,“你仔细想一想,你这些年,你的‘根’,有没有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得罪过什么……不该得罪的存在?”
这句话,让团藏的心,猛地一沉。
他这些年得罪的人,还少吗?
宇智波,千手余孽,甚至其他村子的影……
可有谁,能有如此通天的手段?能知道那件连他自己都快要忘记的、尘封了几十年的糗事?!
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他心底冒了出来。
难道……
难道是那个时候……
不,不可能!那件事,做得天衣无缝!
看着团藏脸上那阴晴不定的表情,猿飞日斩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要让团藏陷入自我怀疑的泥潭,让他那双总是试图伸向火影权力的手,暂时缩回去。
“看来,‘根’的调查方式,不仅没有效果,反而刺激到了目标,引发了更大的混乱。”
猿飞日斩站起身,走到了窗边,背对着团藏,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火影”的口吻,下达了最终的指令。
“从今天起,中止‘根’对‘小丑’事件的一切调查。”
“此事,将由我首属的暗部,全权接管。”
“我会指定一个更合适的人选,用一种更……温和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
“你,还有你的‘根’,在事情有新的进展之前,不要再插手。”
“这是命令。”
团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想反驳。
但他找不到任何理由。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调查权限,就这么被猿飞日-斩,以一种合情合理的、他无法拒绝的方式,重新收了回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只是因为,他想看自己掉进粪坑的样子。
“噗——”
这一次,团藏真的没忍住,喉头一甜,一股铁锈味涌了上来。
他强行将那口老血咽了回去,拄着拐杖,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第一次,显得有些萧索,有些……狼狈。
而在他身后。
宇智波刹那的脑海中。
【叮!触发连锁反应:高层权力变动!】
【叮!检测到宿主行为己成功影响木叶政治格局,对关键人物‘志村团藏’造成了持续性的精神与权力双重打击!】
【恭喜宿主获得额外奖励:乐子积分+50000!】
【恭喜宿主解锁新成就:【权力搅屎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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