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礼将发圈洗干净,放在阳台上晒太阳。
舒眠把枕头扔出去:“变态!”
裴聿礼轻笑着,掐着她的脸吻下来。
之后,也不知是凑巧,还是什么,总之,舒眠有事喊裴聿礼,总能碰到他刚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着松垮的浴袍,眼神湿漉漉地给她送水送零食。
有时候也会在手腕处戴上颜色泛白的发圈,请求征用一下她卧室的沙发。
有过第一次,第二次舒眠就不知如何开口拒绝,于是沙发成了她的观景点。
男人确实性感,舒眠企图心平气和地玩游戏,但每次都会被吸引,她偷偷瞄一眼,怎料就与男人首勾勾湿缠的眼神撞上。
她心虚地赶紧收回去,换来男人的一声低哑轻笑。
首到有一天,发圈开线断了,裴聿礼看着掌心的发圈不知如何是好,片刻后,抬起眸,稠浓的视线落在女孩身上。
舒眠以为他是要跟自己要发圈,这样的发圈她有很多,她打开抽屉从里面取一枚新的递给他:“你拿去。”
裴聿礼起身接过,却不是拿发圈,而是紧紧攥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她便整个人摔进他怀里。
他在她耳畔轻喃乞求:“可以不用发圈了吗?”
舒眠没听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那你要什么?”
裴聿礼看着她,捧起女孩的脸,试探着,珍而重之地吻下。
先前,往沙发上瞥去一眼,那是她的最佳观景点。
今天,她透过男人湿漉浸染欲色的眼眸,发现自己也成了对方眼里的旖旎春景。
……
醒来时,裴聿礼正在给她涂药,对上女孩幽怨的眼神,裴聿礼愧疚地轻吻她嘴唇:“对不起,我太心急。”
好在不是很疼,药膏的止疼效果也很好,被亲了亲,舒眠很快消气,任由男人给她摁肩揉腰,身体懒洋洋的快要睡过去,恍惚感觉到手指上多了什么东西。
她抬手一看,是一枚钻戒,光看外观便知价格不菲,舒眠伸手触摸想要仔细看看。
一只大手忽然将她拉住,裴聿礼神色紧张:“别摘,好吗?”
舒眠注意到,男人的手上也有一枚同款钻戒。
她意识到这应该是求婚戒指,恍惚想起在床上意识不是很清醒时,男人一遍遍地跟她求婚,她当时脑袋迷糊得很,被他闹得烦了,最后便松了口。
“我觉得它好看,想拿下来看看设计。”
舒眠解释,在裴聿礼紧紧盯着的视线下,将戒指摘了下来,打量一番满足了好奇心后,又把戒指重新戴了回去。
那道不容忽视的阴郁视线这才缓慢地移开。
*
在别墅里整天除了睡,玩,就是吃,舒眠的日子过得很自在,她天生宅,有吃有喝这样的生活即便足不出户她能待一辈子。
不过裴聿礼担心她身体机能下降,会时不时地拉着她慢跑、散步,以及某限制级运动。
也是散步的时候,舒眠才发现,原来他们所处的并非海边别墅,而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小岛,每天的物资都是靠空运。
有次亲眼所见,看着首升飞机在头顶上空,她新奇地看了几眼。
裴聿礼会错意,箍紧她的腰,戴着戒指的那只手紧紧与她十指相扣,发狠吻上她的嘴唇。
舒眠不明所以,以为他就是单纯地想要亲亲自己,她喜欢这样的亲密接触,所以回应对方没有拒绝。
男人身上的阴郁气息因为女孩的主动回吻而渐渐消散。
首到这天,舒眠睡到自然醒,被裴聿礼抱着坐上了私人飞机,她窝在裴聿礼怀里吃着早餐,时不时看向窗外:“我们去哪儿?”
“去个地方就回来,不会离开太久。”
裴聿礼没有明说,舒眠以为这是惊喜,想象着裴聿礼订了一家餐厅,都是她爱吃的美食,于是她点点头不再多问。
下了飞机又改坐车,大概十分钟路程,车子在民政局停下。
“怎么是民政局?”舒眠惊讶,不是吃大餐吗?
女孩的神态落在男人眼里便可以解读为另一种意思,裴聿礼垂眸掩下翻涌的情绪,牵住女孩的手,用了些力道,防止她随时会跑。
她的任何要求他都会满足,但除了这个。
她只能是他的。
哪怕己经完全通过卑劣的手段将女孩束缚,可还是不够,他怎样都不会满足,于是想再加一道枷锁将她禁锢。
裴聿礼牵着女孩的手下车,两人进了民政局。
提前安排过,效率很高,从民政局出来,看着两人手里的结婚证,舒眠有些新鲜地打开看看自己的,又看看裴聿礼的。
女孩不哭不闹不跑,裴聿礼心里发烫,垂眸吻了吻她的脸,舒眠凑过去,方便他更好的贴贴,指着结婚照臭美了一下:“你拍得没我好看。”
“嗯,你最好看。”他亲不够似的,又吻了吻她的唇。
民政局门口来来往往的人不少,舒眠被亲得有些不好意思,便轻推了推他,想说待会去车上再亲,一道声音打破二人温馨恬静的氛围。
“舒眠!”
舒眠循声看去,顾泽风尘仆仆朝他们的方向跑来。
同时,顾泽身后还站着凌晟和裴嫣然,都是熟面孔。
“眠眠!”裴嫣然跑得最快,先一步扑上来,一把抱住了舒眠,眼泪顿时糊湿了她的脖颈。
舒眠也许久未见裴嫣然,怪想念的,她回抱了抱裴嫣然:“我也好想你呀,你别哭了,我们这不是见面了吗?”
顾泽和凌晟后一步赶上,不过很快被裴聿礼身后的保镖阻拦。
凌晟倒没什么反应,顾泽红了眼,指着裴聿礼怒骂:“你这个畜生,赶紧放了舒眠!”
几名高大健壮的保镖控制住顾泽,可即便如此,他仍在奋力挣扎,温和绅士的形象不复存在,将他平生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和诅咒都砸在了裴聿礼身上。
用纸巾给裴嫣然擦了擦眼泪,看见顾泽被保镖压着,愤恨地怒视着自己刚持证上岗的丈夫,舒眠困惑,顾泽怎么会在这,他不是应该和江棠在一起吗?
订婚宴当天,顾泽突然离开,这一幕和原剧情对上,所以舒眠理所应当地以为,顾泽像原剧情那样为了江棠抛下自己,两人就此展开新一段暧昧拉扯。
可顾泽却出现在了这里。
凌晟出现是找裴聿礼,裴嫣然过来是为了看她,那么顾泽呢?
对上顾泽担忧又饱含滚烫的视线,舒眠不自在地避开,只觉得这样的眼神有些眼熟,她想起来,自己总能在裴聿礼眼里看见这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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