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陆阿娇疯狂的摇着头,躲闪着男人霸道的吻,她不断地求饶,试图唤醒男人里的那一点人性。
“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我以后一定会乖乖听你话的……”
“只要你不这样对我……”
“我不需要你听话。”
最终,李鹜在她的求饶下,好心的放开她的耳朵,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我只需要你在床上听话就好。”
“别忍……”
“叫出来,嗯?”他哄诱的声音糜烂堕魔的温柔,像极了月下私定终生的眷侣。
怎么可以!
“不要……”
似是料到了她会拒绝,男人喉咙溢出一抹轻笑,他炙热的身体像是炎夏里最毒的日头,烘得陆阿娇头脑发昏,指甲无助的陷进红绸里。
“不要……”
“你停下来……”
她所有的理智在男人的折磨下绷成一条线,只要……
只要一个刺激点,这条线就彻底断了。
男人黑眸看着她充满破碎的样子,喉咙滚了滚,眸里的火又旺了几分。
再善于伪装隐忍的男人,看到这双脚,也会变成只会无穷掠夺的魔……
不是吗?
“你可是闻到了?”
陆阿娇眼神发飘,喘着气,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可怜样子。
男人浓浓欲望的声音带着食髓知味的贪婪:“……那股子桃花香?”
“啊~”
好一会儿,陆阿娇那空洞的眼神才有了焦距。
在她混沌的视线里,男人的眼眸像是黏腻的蜘蛛丝,要将她缠起来。
……逃也逃不掉。
……
第二日,李鹜就收到了容月院送来的画像。
这次的他不再顶着面目可憎的狼头了,可纵观下来,整幅画全是技巧,没有感情,画中的他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有形无神。
敷衍谁呢?
李鹜随手将画丢给夏至,“叫你家姑娘再画。”
夏至应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只是临走前扫了李鹜一眼。
化身为李鹜贴身近侍的影墨:“……?”
他怎么感觉她扫主上的那一眼不大对劲儿,有些质疑,有些惋惜又有些同情。
说不上来,总之怪怪的。
次日,夏至又带着画过来了。
李鹜打开一看,这次的画掺和了作画之人的匠心,与那幅无脸将军不相上下。
但……
李鹜眼眸幽暗,将画丢给夏至,“不够,再画。”
十三在他脚边跟大猫似的拱着虎头,李鹜一抬脚,将它踢开。
“想让自画像,你磨我作甚?去磨她。”
十三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呼哧呼哧的就往外跑,李鹜一脚摁住它的尾巴。
“嗷呜!”十三朝他哼哼,眼神清澈还带着一点蠢。
不是你让我去磨她的吗?
李鹜揪着它的虎耳,“我还没有,你就来插队,一边玩去。”
……
容月院,陆阿娇听完夏至的传话,满怀期待的小脸瞬间垮了,如霜打的茄子一样。
她不懂,她己经画得很认真了,他为何还不满意?
想当初画哥哥的时候,她都没有画得这么认真用心……
等等!
陆阿娇脸色一变,急忙在案桌上翻找。
小满和夏至不解的看了彼此一眼,齐声问:“姑娘,您在找什么?”
“我画的那幅将军征战图怎么不见了?”
那时哥哥还没被寻回来,她按照预知梦里宫女对哥哥的描述,发挥想象力画的画像。
因为没见过哥哥,她就没有画脸,如今怎么不见了?
她没有丢啊。
……
这一次之后,隔了两日,李鹜再次收到了画像。
这次画像之中的他,一身大红绯袍端坐在高堂之上,体态清俊挺拔,如松如竹,气度沉凝。
作画之人下笔很细致,线条流畅均匀,将他形态画的优雅俊逸。
尤其是一双眼眸画得更是惟妙惟肖,有神有韵,乍然一看,有种居高临下的威慑力。
李鹜薄唇微挑,瞧着比那无脸将军有气势多了。
“这画我甚是满意,辛苦你了。”
陆阿娇一听这话,堵在喉咙的紧张瞬间消散。
起先,她的画让他不满意,她认,毕竟没有走心。
但后来,她用了心,他还是不满意。
她发愁啊!
拿着被退回来的画一次次复盘,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哪处需要弥补。
她整日把自己关在屋中闷头就是画。
画了不下二十幅了,画得手腕子都要断了,终于画出一幅让他满意的画了。
虞氏在一旁煮茶,满室幽幽茗茶香。
“娇娘的画技又精进了,瞧着这幅画比以往都好,”她笑着打趣。
陆阿娇僵硬着点点头,一抬眸就对上了李鹜的视线。
那双的如墨如漆瞳眸极为深邃,仿若万丈幽潭。
陆阿娇心口一颤,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晚太过疯狂,她总感觉他在看她的眼神不是正常的,而是野兽看着盘中猎物那种占有。
占有中还有几分拆之入骨的侵略。
登时,那晚男人眼尾缀着红,用嘴扯开她薄纱的样子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陆阿娇小脸“刷”地一下红了,快速的别开眼。
还好,男人有分寸,没有真的捅破那层红线。
虞氏还笑,“云川,你看,娇娘就是脸皮薄,才夸了她一句,小脸红得跟春日桃花似的。”
李鹜看着她,开口:“是啊,脸皮薄的很。”
他只是说了几句荤话,就逗得她羞愧难忍地咬唇,雪肌沁出细腻的红,整个人染上更深的颜色,勾得人心痒痒。
陆阿娇努力忽视他那灼热的目光,轻声开口,“哥哥,狂徒之事查的怎么样了。”
一听这个,虞氏煮茶的动作一顿,敛住笑,皱眉看向李鹜,“是啊,云川,你查的怎么样了?”
李鹜:“昨日查到了那狂徒的踪迹,我派人去缉拿,逼得他跳崖……”
顿了顿,他缓声道:“生死未卜。”
生死未卜!?
陆阿娇骤然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不是说好会死的吗?
他骗她!
虞氏一听说非礼女儿的凶手被逼得跳下山崖,面上大喜:“简首大快人心!他这也算是罪有应得!有眼!苍天有眼啊!”
她激动的抱住陆阿娇,险些哭出声,“娇娘你听到了吗?欺负你的坏人坠崖了。”
陆阿娇神色木然,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李鹜盯着她煞白的小脸,菲薄的唇翕动,“每次提到那狂徒,娇娘都被吓飞了魂,看来那狂徒即使是坠崖了,也成了娇娘的心魔。”
虞氏疼惜:“可不是吗?娇娘本身就胆小,小时候看到厨娘杀鱼,吓得梦魇了三天,那狂徒留下的心魔该如何除啊!”
陆阿娇低眸抿唇,如何消除这心魔?
将某个邪性的男人赶走就好了。
“至于消除娇娘的心魔,儿子倒是有个法子。”
李鹜拿起一旁的画像,“不如将儿子的画像挂于妹!儿子乃惩戒狂徒之人,其势必是压过那狂徒,每当娇娘害怕,就看一看儿子的画像,兴许能安定下来。”
陆阿娇:“!!!”
虞氏一愣,而后一喜,“此法甚好!”
她觉得这就跟庙里的平安符一样,都起了个心理暗示的作用。
兴许日子长了,就有用了呢?
“娇娘,快拿着!”她幸福冲冲的将画接了过来,指着画上李鹜笑道:“你看看云川,神威凛凛,勇猛无畏,一身正气,说不定还能震住邪祟!”
陆阿娇唇瓣颤了好几下,平日里她见了他都绕道,怎么可能会把他画像挂在房中,一醒来就会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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