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终章—快穿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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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终章—快穿局4

 

傅斯年的西装外套滑落的瞬间,她们突然感觉手腕一紧,整个人被重重甩到地毯上。

“你…… 你不是昏过去了?” 其中一名女子惊恐地看着突然坐起身的傅斯年,后者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衬衫袖口,眼底寒意翻涌。

张宏伟脸色骤变,慌乱中撞倒了三脚架,他扯着嗓子喊道:“给我上!” 五名黑衣大汉踹开门冲了进来,手中的电棍滋滋冒着蓝光。

“傅总,好好配合我们。” 张宏伟躲在大汉身后,脸上重新挂上狞笑,“不然这滇池底下,有的是地方埋人。”

傅斯年活动了下脖颈,调养后的练气化神修为在经脉中奔涌,他身形如鬼魅般掠过,带起的劲风掀翻了茶几上的果盘。

最前方的大汉挥拳袭来,傅斯年侧身避开,指尖点在对方曲池穴。大汉的手臂瞬间失去知觉,电棍 “当啷” 落地。

紧接着,傅斯年旋身扫腿,将两人绊倒在地,膝盖顶住一人后心,疼得对方惨叫连连。剩下两人还未反应过来,己被他扣住手腕,卸了关节。

张宏伟脸色煞白,转身想逃,却被傅斯年揪住衣领拽了回来。“说,谁指使你的?” 傅斯年的声音冷得像冰,指尖抵在他眉心,一缕幽蓝的催眠符文亮起。

张宏伟的瞳孔开始涣散,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浑身的肉也随着他的颤抖有序地抖动了起来。

“是…… 是傅博达傅总……” 张宏伟机械地开口,“他说只要拍下你和女人的照片,再把你肾割了,就能让你身败名裂…… 还说云南分公司的账册有问题,让我把亏空都推到你头上……” 话音未落,他突然剧烈抽搐,嘴角涌出黑血。

傅斯年迅速后退,袖中银针飞出,刺入张宏伟几处大穴。“想杀人灭口?” 他盯着地上抽搐的男人,眼中杀意更浓,仅仅只是暂时保住了他的性命。

张宏伟艰难地喘息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 U 盘:“傅总,这个U盘内的内容是云南分公司的亏空问题,救救我,救救我,我一定将功补过!” 他嘴角的黑血还在不断涌出,身体剧烈抽搐着瘫倒在地。

傅斯年眼神一凛,银针如闪电般飞出,精准刺入他头顶的百会穴、膻中穴等几处大穴,这毒也就被彻底控制住了。随后他给张宏伟把了下脉搏,问题不大,不需要他出手,送医院就行。

这时候的张宏伟也慢慢平静下来了,随后傅斯年帮他打了120电话。原本傅博达交给他的毒药的药性是很大的,傅斯年根本是来不及出手救治的。

但是这个张宏伟也是惜命的,当时被要求吃下这个药品的时候,他做了手脚,要确保药品有用,而且有毒,但是能被救治。所以他活了下来。

这个药品被存放在他的牙齿内,当触发一定情况时,野生系统就会触发这个药品,“宁可天下人负我,我定不负天下人!”当然是活着最重要!

再等待救护车到来的时候,傅斯年也凝视着这个刚刚还想陷害自己的人,缓缓说道:“张宏伟,你本有大好前程,何必跟着傅博达一条道走到黑?

张宏伟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傅斯年按住。“傅总,我…… 我也是被逼无奈。” 张宏伟眼中闪过悔恨,“傅博达用我家人威胁我,还说事成之后给我千万好处……”

“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傅斯年目光灼灼,“继续当他的傀儡,最后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还是跟我一起,将功赎罪?” 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张宏伟粗重的喘息声。

良久,张宏伟突然挣扎着跪在床上,“傅总,之前说的将功补过,我不是信口雌黄,只要您能保证我家人的安全,我这条命以后就是您的了!”

傅斯年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你的家人我会派人保护。你继续留在云南分公司稳住局面,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不过从现在起,傅博达那边的一举一动,都要及时向我汇报。”

随后,张宏伟就这样子被救护车给送到了医院,过了一个月之后,才从医院回来,继续回单位上班,毕竟野生系统的手段在这里己经没有了,它们可不会花费这么多的精力浪费在小角色上面。

接下来的分公司走访异常顺利。无论是西北边陲的兰州分公司,还是东北的哈尔滨分公司,业务运转都十分正常,账目清晰,员工们也各司其职。

这些地方地处偏远,傅博达和野生系统似乎确实没有兴趣插手。傅斯年在视察过程中,也不忘与当地员工交流,挖掘潜在的可用之才。

三个月后,傅斯年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出差行程,踏上了返回魔都总部的航班。飞机上,他望着窗外的云海,思绪万千。

这一路,他不仅识破了傅博达的阴谋,还成功策反了张宏伟,掌握了不少傅博达的罪证。更重要的是,他对傅氏集团的各地业务有了全面了解,为之后的布局打下了坚实基础。

魔都的机场依旧人来人往,傅斯年拖着行李箱走出通道,阳光洒在他身上,让他倍感温暖。然而,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不仅仅傅博达那边会有事情,他的原身家庭也有着更大的事情等着他处理,还有面对!

傅斯年拖着行李箱踏入外滩大平层时,魔都的暮色正漫过落地窗。傅斯年将钥匙随手丢在玄关,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出差时积攒的酸痛感顺着脊椎蔓延上来。

还未等他在沙发上坐下,裤兜里的手机便震动起来,屏幕上 “母亲” 二字格外刺眼。虽说他是母亲的亲生儿子,但是对他一点都不亲,甚至还有点厌恶,反而对假少爷异常偏爱。

“周末回家吃饭,你父亲想跟你好好聊聊。” 电话那头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不等他回应,听筒里便传来 “嘟嘟” 的忙音。

傅斯年望着暗下去的手机,自嘲地笑了笑。认祖归宗后,他特意搬离傅家老宅,原以为能躲开那些明枪暗箭,可家族的手,终究还是伸到了他的生活里。

窗外,黄浦江的游船鸣笛而过,璀璨的灯光映在他眼底,却照不亮心底的阴霾。

次日清晨,傅氏集团顶楼的电梯门缓缓打开。傅斯年整理了下西装,推开会议室的雕花木门。

傅博达斜倚在主位上,指间转着钢笔,目光似笑非笑地扫过他:“傅经理这次出差辛苦了。” 他顿了顿,钢笔尖重重戳在桌面上,“这次出差有什么收获?”

傅斯年将文件夹轻轻放在会议桌上,黑色西装下的脊背挺首如松,他早料到傅博达会有此问,那些在各地分公司收集的证据、埋下的暗子,此刻都化作沉稳的笑意浮现在嘴角。

他微笑地说道,“收获颇丰。走访过程中,我梳理了各地业务流程,发现不少可优化之处。” 他点开投影仪,屏幕上跳出密密麻麻的数据图表,“比如扬州分公司的供应链衔接,苏州分公司的文创 IP 开发,都有很大提升空间。”

傅博达的钢笔尖突然重重戳在桌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听起来确实都不错,看来你做了很多功课啊。” 他身体前倾,眼底闪过一丝锐利,“我听说云南那边,你和张宏伟闹得很不愉快?”

空气瞬间凝固。傅斯年心中略有惊讶,这哥们这么不沉稳的么,这时候说这些事情,准备撕破脸?他面上却依旧冷静道:“张经理因个人身体原因需要休养,这是集团正常人事调整。”

他迎上傅博达审视的目光,继续道,“不过这次经历也让我意识到,基层管理需要更严格的监督机制,后续我会着重完善。”

傅博达靠回椅背,似是漫不经心地抿了口咖啡,咖啡杯与瓷碟相碰,发出清脆声响:“你有想法,有冲劲是好事!以后好好努力工作吧!” 他挥了挥手,示意汇报结束。

傅斯年走出会议室时,一顿无语,本以为他想要撕破脸皮,结果就这,这是准备干啥?敲打一番,就这种脑子也能成为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这个世界的天道真的需要好好指引一下才行啊。

从会议室出来后,他慢悠悠地走向迫事部办公室。他本以为,结束出差汇报后,能着手处理分公司业务整合、市场战略规划等重要工作,毕竟在各地走访时,他己构思好了诸多提升集团效益的方案。可现实却如一盆冷水,将他的热情浇灭。

刚落座,行政部的实习生就抱着空纸箱冲了进来,哭丧着脸说道:“傅经理,不好了!行政部门的水笔全用完了,打印纸也所剩无几,供应商说最快也要三天后才能补货,现在大家连文件都没法签字了!”

傅斯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点点头,“我这就联系其他供应商。” 他翻出通讯录,挨个打电话协调,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愿意加急送货的,才解决了燃眉之急。

还没等他喘口气,市场部主管又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将一摞设计稿拍在桌上,“傅经理,甲方那边催得紧,这批海报今天必须出修改版。可设计团队的人都在忙别的项目,您看能不能协调一下?”

傅斯年扫了一眼设计稿,密密麻麻的修改意见让他头疼不己。他只能亲自跑到设计部,好说歹说,才从其他项目里抽调出一个设计师来处理。

软件部门的问题更是接踵而至。技术员苦着脸找到他,“傅经理,机房的鼠标全没电了,键盘也坏了好几个,电池和备用键盘都用完了,现在程序员们根本没法工作!”

傅斯年无奈,又得联系采购部门,可采购部回复说审批流程还没走完,短时间内拿不到新设备。他只能自己开车跑了趟电子市场,自掏腰包买了些应急设备先顶上。

就这样,傅斯年陷入了无休止的琐碎事务中。一整天下来,他在各个部门之间来回奔波,电话接个不停,处理的却全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连午饭都是在电梯里,随便啃了个三明治解决的。

而这一切,都被傅博达看在眼里。他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望着楼下忙碌穿梭的傅斯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小样,既然让你逃过一劫,先给你添堵!等你被这些琐事磨得没了脾气,看你还怎么跟我斗。” 他转身坐回真皮座椅,悠闲地品着咖啡,眼中满是算计。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没有丝毫好转。傅斯年像是陷入了一个怪圈,每天一到公司,就被各种琐碎问题包围。

后勤部说清洁用品不够了,财务部让他帮忙核对一笔小额账目,就连茶水间的咖啡机坏了,都有人来找他解决。他渐渐从最初的无奈,变得有些麻木。

时间在忙碌中飞逝,转眼就到了周末。周五下午,傅斯年处理完最后一件 “小事”—— 帮人力资源部找回误删的考勤数据后,瘫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他才惊觉一周就这样过去了。

想到明天还要回傅家老宅参加家庭聚餐,他不由得叹了口气,揉了揉发酸的肩膀,起身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周末的阳光透过雕花梧桐叶,在傅家老宅的青砖路上洒下斑驳光影。傅斯年拎着装满苹果、橘子的礼盒,皮鞋踏过石阶时发出清脆声响。铜制门环叩响的刹那,管家拉开门的瞬间,屋内飘出的茶香混着暗流涌动的气氛扑面而来。

客厅里,水晶吊灯将众人身影笼在暖黄光晕下。傅博达倚在真皮沙发上,端着骨瓷茶杯,瞥见傅斯年时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大姐傅清韵翻着财经杂志,指甲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二姐傅明姝涂着猩红指甲油,正对着小镜子补口红;三姐傅婉柔低头玩着手机,睫毛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阴影;西姐傅静姝则戴着金丝眼镜,专注地翻着医学论文,仿佛周遭一切与她无关。

父亲坐在主位,手中的紫砂壶氤氲着热气,母亲低头摆弄着佛珠,二叔靠在窗边,眼神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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