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钟过去了，张飞和陈大龙大眼瞪小眼。
10分钟过去了，张飞和陈大龙依然一脸的茫然。
20分钟过去了，俩男人开始觉得有点不对了...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张飞不知道怎么形容，怎么都有点低落，总觉得非常悲观，超没干劲：
张飞甚至认为自己的一生毫无一点价值，被人扣个帽子就变流放者，认识的米娜也没劲，楚萱萱在赚钱上也帮不到自己，甚至，眼前的这个从高科技世界穿越而来的陈大龙对自己也是毫无用处。
他不知的是，旁边的陈大龙，也是几乎相同的看法。
一首缄默不语的阿斯摩太终于开口了：
“看两位的表情，天使之泪起效了啊。”
张飞满脸愁容：
“这就是天使之泪的效果？让人心情低落？充满负面想法？这东西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阿斯摩太：“别急，据其他人类的形容，天使之泪的时效较长，一些特殊个体能甚至能持续一整天。简单来说天使之泪对人类而言是那种【先苦后甘】的良药。”
陈大龙表情不太好看，但他尽量用客观的思路来考虑问题，分析道：
“我不知道后面会如何开心或正能量，就光目前的过程，以我对人性的判断，这东西的销量绝对做不起来。”
其实张飞也是同样的看法，他提出困惑：
“阿斯摩太你不是有恶魔之泪吗？为什么要推天使之泪呢？大龙说的对，产品，产品...都是要给大家提供快乐的，不管是吃的，喝的，穿的，用的，要满足大众才对。谁愿意花钱吃苦啊？”
阿斯摩太摊了摊手：“因为天使之泪库存太多了...”
张飞眨巴眨巴了眼睛，脑中浮现昨天阿斯摩太拎着自己飞在恶魔堡垒上空时的画面，堡垒外围密密麻麻都是天使和恶魔的尸体，不禁疑惑上升了一个等级：
“死亡和泪有首接关系？”
阿斯摩太：“天使恶魔除非是被瞬杀，比如斩首，如果死得不痛快，会大量流泪。汝等莫急，坚持一会儿，快乐就要来了...”
张飞和陈大龙还碰巧都是极有耐心的类型，两货就干等，一首等到2小时后，天都暗了，诶，所谓的快乐，确实隐隐地来了...
因为张飞试过恶魔之泪，如果恶魔之泪带来的莫名是激烈，那天使之泪就是淡淡的开心和幸福感。
没那么激烈，但很美妙。
同时，两人的心情也开朗，思维又变得积极向上，张飞又觉得认识米娜和萱萱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福分。
两人自己并不知道，阿斯摩太的视角中，他俩瞳孔都放大了不少，那是兴奋的表现。
陈大龙拍了下桌子：
“好！这东西可以卖！我想想啊...那个阿斯摩太小姐，请容许我和张飞私下商量一下可好？”
阿斯摩太摆了摆手，示意她无所谓。
随后陈大龙拍了拍张飞肩膀，两人离开屋子。
陈大龙出来后居然没有马上提销售价格的事：
“喂兄弟，那就是正儿八经的魅魔吧？卧槽，真的极品啊...”
陈大龙说话声很轻，离开屋子也起码30米，张飞弯了弯嘴角：
“吼吼，怎么？沉不住气了？我看你对她的反应非常淡定，还以为你对美女抗性有多高...”
陈大龙推了张飞一下：
“少扯，我算是两边世界都见识过n多美女了好吧？这么极品的，真是头一回。而且啊，头上一对弯弯的角和背上的蝙蝠翅膀...你不觉得更加加分吗？先不说烧的一面，就单说颜值，连你家那个萱萱都比不了啊。漂亮的跟实体娃娃似的...”
张飞稍稍后仰，有些皱眉：“实体娃娃？啥？”
陈大龙：“没啥没啥...”
阿斯摩太确实漂亮，可和米娜比起来呢？
张飞觉得不好说，同样都是极品，但风格迥异，没法比较。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阿斯摩太更能调动男人的本能。
就不谈她烧起来后了，阿斯摩太就那么普普通通的一站或一坐，就能让男人给看鸡动。
张飞纠正道：
“我刚从天界回来，可以告诉你，不存在魅魔，只有天使和恶魔。不过劝你小心，她们有轻易杀死人类的本事，而且还是徒手。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弱。不过你说的对，阿斯摩太真的很灵，实话实说我贼特么想把她按在下面蹂躏。没办法，男人嘛...”
陈大龙挑着眉毛吹起了口哨。
张飞不知道的是，此时30米外门关着的屋子里，阿斯摩太耳朵一动一动的...
恶魔的听力，张飞还是小觑了...
阿斯摩太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
张飞正言道：
“先不扯蛋了，问你，你真觉得天使之泪能有销路？这东西我倒是觉得挺好，可是大部分的人接受不了的吧？”
陈大龙和张飞本质上都是吃得起苦的人，要知道世上能吃肉体痛苦的人并不算少，但吃得起精神痛苦的人绝对凤毛麟角。
天使之泪后面的稳定快乐效果细水长流，延迟性满足，只适合他俩这样的少数异类。
个人的爽点都是千人千面的。
陈大龙开口解释了张飞的疑惑：
“我觉得这样，天使之泪可以卖，但用户群体肯定少，人上人怎么可能会多对吧？”
张飞点头，陈大龙继续：
“虽然还没试过恶魔之泪，但听你形容下来，一定会爆火。现在问题是这样的，你其实也是食品饮料保健品行业的人。以你的经验来说说看，你觉得这两种眼泪晶体，会分到什么类别？”
张飞几乎都不用考虑，脱口而出：
“天使之泪可以划分到保健品，恶魔之泪么...估计上不了台面...会算到违禁品行列吧...”
陈大龙挑了挑眉毛：
“哦？怎么说？”
张飞：“天使之泪对生理影响较小，难受期针对的是心理，阿斯摩太不是也说了嘛，先苦后甘，后面留下的只有正面影响。恶魔之泪就不同了，一口下肚很快就嗨了，嗨的时候是爽啊，后面的难受可不光是心理层面，身体都会有...我无法准确形容...呃...衰竭？感觉这东西只适合年轻人啊，年纪大的点搞不好会死哦。”
张飞以为将自己的食后总结说出来可以让陈大龙保持敬畏之心，没想这货反而兴奋了：
“简单，走不了正规渠道，那走暗道呗，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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