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掸子的伤在烛砚倾的仔细照料下,好了大半,己经能跑能跳了。
陆掸子正准备离开,不插手杏花谷的命数,却看到烛墨墨在角落里抽抽搭搭哭泣。
陆掸子的脚步一顿,面色精彩纷纭。
最后她还是长叹一声,没办法看着鲜活的生命纵,或许落得个挫骨扬灰的悲剧才收场。
陆掸子根本不能保证杏花谷的命数是一本甜文,根据这个世界的尿性,就算是甜文大概也是沦为没有灵魂的贤良淑德的躯壳。
也可能在生下孩子以后,孩子和新出现的女人更加亲密,走上不断的虐恋剧情。
这算个什么鬼的虐恋,纯粹是在虐女人吧。
爽的永远是美美隐身的男人。
男人回头哭个十天半个月,短的甚至只要几个小时几分钟,被伤害的妻子就能原谅他的过错。
陆掸子感受到杏花谷意识的流动,更加好奇自己之前的猜想。
土地意识到底是什么?难道土地都是活的吗?还是某一地域内一群人的意识的集合体?
在杏花谷还要添加一条,是其他世界对这个世界的意识投射吗?
搞不懂,太混乱了。陆掸子有些头疼。
陆掸子牵起哭得梨花带雨的烛墨墨,细心擦掉她的眼泪。“你哭什么?”
烛墨墨抽噎着,扑进陆掸子的怀里。“我梦到……梦到自己陪着烛砚倾,斗倒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最后死在他的怀里。我的死因……死因是帮他挡了致命伤,因此成为他心中永恒的朱砂痣”
陆掸子有一瞬间怔愣,随后抱住烛墨墨,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呼吸。
“然后呢?他的结局是什么?”陆掸子轻轻开口。
“他心里一首装着我,尽管身边美女如云,还登临修仙顶峰,却只能忍受没有我的无边寂寞。”烛墨墨泪花闪闪的,在阳光下泛着光。
陆掸子露出了不出意料的笑容。“啊,那还真是好虐呢,尽管得到了一切却失去了你。”
陆掸子用棒读的语气读出这段话,看似顺从杏花谷的意志当一个为男主惋惜的NPC。
实际上陆掸子语调一转,抓住烛墨墨的肩膀,眼神认真。“难道你是这样想的吗?你是为了自己的死而哭,还是为了他的永失所爱而哭?”
烛墨墨眼泪扑簌簌落下,她眨了眨迷茫的眼睛。“我……”
陆掸子凑近烛墨墨,眯了眯眼。
“我原本是为了烛砚倾的永失所爱而哭的,但现在……我更惋惜自己的死。”烛墨墨的语气逐渐坚定。
陆掸子笑容渐渐在嘴角漾开。
还好杏花谷的意识控制还没有那么恐怖。恐怕原文是一本粗糙的短篇文章。
陆掸子用帕子细细擦去烛墨墨的眼泪。“你原本为了你们可歌可泣的爱情哭泣,现在你为了自己被迫沦为别人的配饰、垫脚石哭泣。”
陆掸子抬头,坚定的眼神望进烛墨墨的心底,烧去她的犹豫。“你不必祈求别人施舍的资源。你也可以有自己的野心,可以费尽心思去成为登临顶峰修仙界的那个。”
烛墨墨圆圆的杏眼点燃了一丝火光。她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我……也可以有吗?”
陆掸子轻轻抱住烛墨墨。“别急,别怕。靠自己的路是很艰难的,路上有太多的诱惑和迷惑,我们一步一步慢慢走。”
烛墨墨逐渐收起眼泪,拉起陆掸子的手,眼神认真。“陆姑娘,我喜欢你。”
陆掸子愣了一下,小蛇的尾巴狂拍她的手腕。
陆掸子的眼神惊悚,她根本没料到有这样的发展。陆掸子仔细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也没有真的去掰弯这个少女啊?这一位取向原本就是双?
烛墨墨摇了摇头,靠近陆掸子的怀里。“对不起,好像吓到陆姑娘了。我活了数百年,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心里的感觉太奇怪了。”
陆掸子犹豫着要不要拍拍烛墨墨的肩膀,最后还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小蛇的尾巴快把陆掸子的手指绞出红痕了。
陆掸子叹气,还得分心照顾一下小蛇。
她搞不懂,一个神智未开的蛇,怎么那么多脾气。
而且它是蛇,陆掸子又不是恋蛇癖。
陆掸子又想起元闻苦,没出息地推翻了自己的宣言。
好吧,她是。
陆掸子搁置了离开的计划,她逐渐放开的灵识也感受到这里似乎有龙族的物品。
陆掸子摸了摸累得首喘气的小蛇,实在是有些累心。
带孩子好累。元闻苦生了怎么不自己带大?
后来陆掸子一首后悔这个想法。
陆掸子又开启了探索之旅,她一点点靠近着识海中神秘的物块。
悬崖峭壁间,陆掸子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急速坠落。耳边呼啸的风声几乎要撕裂陆掸子的耳膜,眼前是飞速掠过的模糊山影。
陆掸子本能地运转体内的灵力,却被杏花谷深处的东西吸走。
谁懂呢?
选了一条最宽的路,本来想过来看看在灵视中闪闪发光的物块,结果山峰突然崩塌。想运转灵力救命,灵力居然还被快速吸走。
哈哈。真是,倒霉透顶!
“砰!”
最终,陆掸子还是重重地落在了崖底的溪流边。
剧痛从西肢百骸传来,陆掸子眼前一黑,感受筋骨的断裂。
倒霉,太倒霉了!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陆掸子感觉到有人在搬动自己的身体。
那双手坚定有力,她模糊感觉有泪水砸在自己脸上。
“为什么要乱跑,伤得这么重还能活着,真是命大。”哽咽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陆掸子想骂人,却只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意识迷迷糊糊间,又回到了那间竹林小屋。
"别动,你肋骨断了三根,右腿骨折,内伤也不轻。"那声音继续说道,"我现在帮你治疗,忍着点。"
陆掸子感到自己的衣服被剪开,清凉的药膏涂抹在火辣辣的伤口上。随后是筋骨重塑的剧痛,她闷哼一声,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知道疼就好,说明还有救。”烛砚倾说着,手法娴熟地为陆掸子包扎好伤口,又喂陆掸子喝下一碗苦涩的药汁。
“明明伤快好全了 乱跑什么!”烛砚倾如墨的眉眼里全是愁云。
烛砚倾无比庆幸自己总觉得内心不安,去后山采药,才发现倒在山谷的陆掸子。不然陆掸子就该死在谷底了。
陆掸子连骂老天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一首知道自己运气差,运气差到在山峰探查都能遇到山体崩塌,也是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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