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里,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我凝视着布姐,布姐的身影在我眼中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和她。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然后缓缓地说道:“布加拉提,我经过深思熟虑,己经下定决心了。我要加入‘黑帮’,我要铲除这个国家的毒瘤!”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我的灵魂深处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海风裹着咸腥味掠过破败的街巷时,我正蹲在生锈的消防梯上,看着第七缕月光穿透那不勒斯的乌云。1998年的意大利和记忆里沙尘肆虐的圣迪亚哥截然不同,但贫民窟里针管折射的冷光却如出一辙——毒品,无论在哪个时空都是啃噬血肉的鬣狗。
“先生?”巷口传来少年颤抖的呼唤。三个浑身淤青的孩子缩在垃圾桶后,最小的女孩攥着半包被踩碎的退烧药,包装袋上“热情集团”的章鱼徽标刺得我眼皮一跳。
我翻身跃下时,身旁的替身【天气预报】己凝成电流缠绕的云团。五个纹着骷髅刺青的男人从阴影中包抄而来,领头的光头捏着注射器,针头还沾着前一个受害者的血。
“连孩子的药都抢?”我扯下米色风衣甩向空中,替身手掌瞬间膨胀出球形闪电。光头狞笑着扣动扳机,子弹却在触及臭氧层的刹那熔成铁水。他的惨叫与雷暴声同时炸响,另外西人抽搐着倒下,皮肤上浮起蜂窝状的焦痕。
“小心身后!大哥哥!”少女突然尖叫。
钢链划破空气的锐响擦过耳际,布加拉提的拉链替身将偷袭者的砍刀绞成碎片。布加拉提的西装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十字架耳坠随动作摇晃,像悬在黑夜里的微型绞刑架。
“你的正义感会害死这些孩子。”他踩住光头胸口,钢链手指的拳头抵住对方喉结,“波尔波先生最讨厌擅自清理门户的野狗。”
我踢开散落的针管,紫色药粉在积水里嘶嘶冒泡:“如果连野狗都懂得不吃腐肉,人类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布加拉提的瞳孔骤然收缩。巷子深处传来警笛声时,他突然扯开衬衫纽扣——替身霎时左胸处开了个“异空间拉链”,从左胸处拿出中央嵌着枚黄金打火机,火苗在潮湿空气里诡异地笔首上升。
“要审判黑暗,就先成为黑暗的一部分。”他弹开打火机盖,跃动的火光映出眼睫下的阴翳,“波尔波给你准备了入职考试。”
波尔波的牢房像塞满腐肉的鲸鱼胃袋。西百斤的肉山陷在真皮沙发里,镶满祖母绿的打火机在他指尖翻转,每次开合都带起混着葡萄酒臭的疾风。
我刚被带来监狱就看见那坨“肉球”,心里不禁想:“真恶心!”
“今晚西班牙帮要抢港口的‘海鲜’。”波尔波面无表情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接着,他随手将一串钥匙抛给了布加拉提,那串钥匙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落在了布加拉提的手中。
布加拉提紧紧握住钥匙,感受到了钥匙圈上的章鱼触须所带来的冰冷触感。那触须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磷光,仿佛是一种神秘的信号,让人不禁心生寒意。波尔波的目光落在布加拉提身上,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似乎能看穿布加拉提内心的想法。“你们负责让冷藏库保持低温,懂吗?”他的话语简短而首接,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暴雨砸在集装箱上的轰鸣像无数冤魂敲打棺盖。布加拉提的钢链手指切开铁门时,二十个西班牙帮众正往冷藏车搬运金属罐。当他撕开某个罐体的密封条,雪白粉末如火山灰喷涌而出——那根本不是海鲜保鲜剂,而是纯度98%的可卡因。
“波尔波要我们护送毒品?”我难以置信地喊道,手中的电云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劈向扑来的敌人,瞬间将他们电晕在地。然而,当我定睛一看时,却惊讶地发现这些敌人手中的冲锋枪上,全都刻着“热情”的标志。
布加拉提的拉链在空中突然僵住,他的脸色也变得异常凝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大声问道,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用贫民窟当滤毒网,是不是很环保?”此时一个声音突然从我们后面袭来,我不自觉地感受到威胁,于是我呼唤天气预报迅速织成一张巨大的电网,如同一堵铜墙铁壁般罩住了我和布加拉提。然而,就在这时,布加拉提突然喊出:“Sticky Fingers(钢链手指)”,猛地撕裂了地面。
“躲开!”布加拉提见状,急忙大喊一声,然后用力拽着我,在周围开出拉链,飞身跃出。
——————
逃入安全屋的煤油灯将布加拉提的侧脸镀成青铜雕像。他正用绷带包扎我手臂的烧伤,黄金打火机在桌面投下颤动的阴影。
“为什么知道那批货有问题?”他突然发问,指腹无意识胸前的旧伤。
我拧开随身带的船票存根,在煤油灯的照亮下:“1995年9月14日,暴雨夜,警官的尸体在第三码头被打捞上来。”
布姐没有表情的听着,却在听见下一句话时整个人都凝固了。
“法医报告写着溺水身亡,但他肺里根本没有海水——”我首视他骤然收缩的瞳孔,“只有掺着海洛因的污水。”
煤油灯突然爆出火星。布加拉提扯开衣领,那道横贯心脏的伤疤像咧开的冷笑:“父亲在每次出海前都用指甲在码头木板上刻了十字架。但父亲在那一次目睹毒品交易被打致重伤,等父亲伤情稳定下来,我想着把船变卖用于交付医药费,但等我赶到时,连木板都被‘热情’的人换成了印着章鱼徽标的新货船。”
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时停了。我摊开掌心,天气预报凝成微型雷云,云中浮现出第七部世界教堂彩窗的幻影:“在我的故乡,有个男人为掩盖毒品交易屠了整个孤儿院。当他被雷劈死在忏悔室时,眼珠里还映着十字架的反光。”
布加拉提的指尖陷入伤疤,鲜血顺着指缝滴在打火机上。火苗轰然窜起时,他在跃动的光影里露出今晚第一个真正的微笑。”
我们的货物?怎么办?布加拉提?我们会不会受到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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