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见何大清答应,自然附和着他。
“那好,那咱们晚上再聊!”
“老何,别有心里负担,有我在,保证能让你们聊出个结果!”
何大清嘴角勾笑,笑着点点头!“老易,我现在是六神无主,这事儿,我老何都指望你了!”
易中海满口答应,给何大清吃一堆定心丸,随后就走了。
下午,何大清下班,先回了西合院!
到家后,给何雨柱写了一张纸条,说自己晚上要去白桂兰那边。
之后就等着易中海!
傍晚下班,易中海如约而至,来找他。
“老何,咱们现在过去!”
何大清点点头,还特意拿上一瓶好酒。
两个人就这样来到了白桂兰的家。
当他们来到白寡妇家,却是看见了一幅令他们意外的景象!
只见白桂兰站在灶台前,蓝底白花的短袄紧紧裹着身子,衬得那胸脯愈发,衣襟被撑得微微绷紧,隐约透出一抹丰腴的曲线。
她腰肢纤细,系着一条碎花围裙,带子在身后打了个俏皮的蝴蝶结,随着揉面的动作轻轻晃动。
下身那条黑色薄棉裤虽略显臃肿,却衬得她臀胯圆润,走动时布料微微绷紧,勾勒出熟透的妇人韵味。
她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手腕纤细却有力,正揉着面团,指节沾着细白的面粉,像是撒了一层薄雪。
她头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耳畔,被汗水微微打湿,贴在粉白的颈子上。
脸颊因灶火的热气泛着红晕,鼻尖上沾了一点面粉,倒像是故意点上去的胭脂,衬得那双杏眼愈发水灵。
她一边揉面,一边哼着小曲儿,嘴角噙着笑,偶尔抬手擦汗,便在额头上留下一道白痕,活像个偷吃面粉的猫儿。
那双手虽沾着面,却仍能看出十指纤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偶尔捏起一小块面团,指尖灵巧地一捻,便搓出个圆滚滚的剂子。
灶上的大锅冒着白气,氤氲的雾气里,她整个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面点娘子,既透着市井的烟火气,又带着一股子勾人的鲜活劲儿。
白家的八仙桌上,西个下酒菜摆得齐整——一盘油亮亮的酱牛肉切得薄如蝉翼,一碟翠绿的拍黄瓜淋着蒜泥香油,还有炸得金黄的花生米和自家腌的糖蒜。
最惹眼的是那三大盘白胖胖的饺子,刚出锅还冒着热气,面皮儿透亮得能瞧见里头粉红的肉馅。
白桂兰一见来人,眼角眉梢都漾开了笑,腰肢一扭就迎了上去:“老何、老易,快进屋暖和暖和!”
声音脆生生的,活像檐下挂着的风铃,手上还沾着面粉就去拉何大清的袖子,在蓝布棉袄上留下几个白指印。
易中海抽了抽鼻子,饺子的香气混着女人身上的雪花膏味首往肺子儿里钻。
他笑得见牙不见眼:“老何啊,瞧瞧人家小白多贤惠!”说着用胳膊肘捅了捅何大清,“这一桌子,够咱厂里领导开小灶了!”
白桂兰突然伸出沾着面粉的手,指尖在易中海眼前一晃:“天大的事儿也得填饱肚子再说!”
她眼波往何大清那边一溜,案板下面悄悄用膝盖碰了碰老何的腿。
何大清忙从怀里掏出玻璃瓶装的二锅头,酒标上"红星"两个字红得扎眼:“本想着下馆子...”话没说完,酒瓶子就被一双沾着葱花儿的手夺了去。
"咔!"
白桂兰利落地咬开瓶盖,琥珀色的酒液"咕咚咕咚"倒进三个粗瓷碗里。
她仰脖先灌了一口,酒渍顺着嘴角滑到雪白的颈子上:“咱们工人阶级,讲究个痛快!”
易中海盯着她上下滚动的喉头,突然觉得自己多年尘封的" 心脏 ",正在加速跳动,跳的他心慌意乱的。
“来尝尝我的手艺!”
一反常态的白桂兰,让易中海摸不准她的脉!
但是想到自己给出的好处,心里也没多想。
何大清这会儿,反倒大大咧咧,开始动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易中海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发沉!
“老何,这白桂兰真不错,你要是能和她凑到一起,也是个不错的打算。”
“老何,你想想,人常说老伴老伴,这人到老,总归要有个伴儿!”
“老何,你这岁数还年轻,白桂兰同志对你也是真心实意,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
易中海絮絮叨叨,嘴里满是白桂兰的好话。
何大清则是默不作声,就在一边安静的听着。
而白桂兰在酒精的作用下,脸蛋儿己经泛起桃花般的红晕,眼尾也染上几分醉意。
她单手托腮,指尖轻轻点着发烫的脸颊,另一只手把玩着空酒杯,眼神却像沾了蜜似的,黏糊糊地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打转。
“老易啊...”她忽然拖着软绵绵的调子开口,声音比平时更糯了几分,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带着小钩子,“你说...这酒够劲儿不?”
易中海被她这眼神一烫,手里的筷子差点没拿稳。
他干笑两声,正要接话,却见白桂兰忽然倾身向前,胸前那对几乎要压到桌沿。
她故意放慢动作给两人倒酒,衣领微微敞开一线,露出锁骨处细密的汗珠,在煤油灯下泛着莹润的光。
“桂兰...”何大清也是喉结滚动,声音有些发紧,“少喝点,这酒后劲大...”
白桂兰闻言轻笑,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娇嗔:“怎么?怕我醉了...闹你们啊?”
她故意把最后一个字咬得又轻又飘,舌尖轻轻扫过下唇,留下一点的痕迹。
屋里忽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煤炉上水壶"咕嘟咕嘟"的声响。
白桂兰的呼吸声似乎比平时重了些,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围裙带子不知何时松开了半截,垂在身侧一晃一晃的。
易中海只觉得嗓子发干,赶紧夹了个饺子塞进嘴里,却尝不出半点滋味。
他偷眼瞧去,正对上白桂兰似笑非笑的目光——那眼神像蛛丝,又像春水,缠得他浑身发烫。
“来,老易,走一个!”何大清嗓门洪亮,瓷杯"当"地撞上易中海的杯子。
易中海迷迷糊糊举杯,白酒顺着喉咙烧下去,胃里顿时腾起团火。
他眼前一黑,"咚"地栽在桌上,打翻了醋碟,黑褐色的汁液在桌布上洇开一片。
白桂兰指尖一颤,方才还水汪汪的眼睛霎时清亮。
她与何大清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醉态像被抹布擦去似的,眨眼褪得干干净净。
“老何...”白桂兰只感觉嗓子眼儿发紧,手指绞着围裙边,“真要...”
“闭嘴!”何大清眼底闪过刀锋似的冷光,一把架起易中海。
死人般沉的身子压得他脖颈青筋暴起,却硬是没发出半点响动。
白桂兰慌忙托住易中海耷拉的腿,棉裤布料在她掌心摩擦出"沙沙"声。
床板"吱呀"一响。何大清甩着发麻的胳膊转身,阴影里那张脸阴得能拧出水:“脱他外套。”
见白桂兰僵着不动,他突然掐住她手腕,压低的嗓音像钝刀刮骨:“现在怂了?刚才勾他喝酒的骚劲儿呢?”
白桂兰猛地挣开,胸口剧烈起伏。
窗外月光漏进来,照得她半边脸惨白,半边脸藏在黑暗里。
她哆嗦着去解易中海的盘扣,金属纽扣磕在指甲盖上,"咔嗒、咔嗒",每一声都像在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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