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局众人齐刷刷跟着下跪,恭叔手上的烟斗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看着平日威风八面的县令大老爷此刻抖如筛糠,额角的汗珠砸在青砖上。
“嗯,县令郎卫宁听令”朱玦瑜将湿巾扔回袖内空间,指尖轻轻叩击信印,“孤在黄龙口发现一处矿脉,需要运往当地冶铁所。”
她目光扫过镖局众人,“朗卫宁写个文书做凭证,证明龙门镖局为此次矿脉运输商号。”
“所有普通矿石运往当地冶铁所,精铁,晶球,珍稀之物则由衙门派官兵押送至京城工部,不得有误。”郎卫宁连声称是,立刻退出去吩咐师爷写文书,擦汗的手都在发抖。
玦瑜从袖口空间掏出改好的高炉图“锦衣卫百户听令,将此图纸,飞鸽送回工部军器局制造”。
锦衣卫百户接了图纸恭敬退下,门外留了两个锦衣卫守门。
玦瑜瞥向门口,见陆三金等人还保持着跪拜的姿势,突然轻笑出声:“龙门镖局的各位也不必多礼。”她扬了扬金玉牌,"这趟镖,以市场价两倍出运费。"
陆三金偷偷掐了把蔡八斗的胳膊,换来对方疼得跳脚的反应——这才惊觉不是在做梦。
"都起来吧。"朱玦瑜将擦净的湿巾随手收回空间,动作自然得仿佛呼吸。
待众人退下,陆三金才敢首起腰板,耳畔还回响着"长公主"三个字。邱璎珞突然捅了捅他:“当家的,我刚刚是不是摸到长公主了?”
白敬祺补刀“何止啊,你还扎了长公主十几针”。
邱璎珞两眼一翻晕了过去,首挺挺往后倒去。
吕青橙眼疾手快托住她的后腰,惊得满堂人乱作一团。
“哎,璎珞!”众人手忙脚乱。
盛秋月手忙脚乱地掐人中,蔡八斗举着茶壶就要往她脸上泼水,被恭叔一把拦住:"“使不得!这是要呛死人的!”
陆三金望着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抹了抹额头上淌下的冷汗。
“都别慌!”陆三金扯了扯歪斜的衣领,喉结滚动着望向朱玦瑜紧闭的房门。
“咚、咚、咚”,敲门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进”门内传来玦瑜清冷的声音。
陆三金推门而入,原先客房里的旧家具都变成了刚刚锦衣卫抬来的新家具,见朱玦瑜换了身月白的劲装,倚着雕花紫檀桌,把玩着白瓷杯,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灰头土脸的狼狈早己不见。
“陆当家,坐。”朱玦瑜指了指檀木椅陆三金刚沾着椅边坐下,便听得她轻笑:"不必拘谨,往后咱们可要常打交道。"
"长公主殿下,关于这批矿石..."陆三金咽了咽口水,“此次押运路途遥远,又逢西南匪患猖獗,镖局人手...”
“招人。”玦瑜截断他的话,指尖划过杯沿,“银钱不是问题,工部会提前拨下三成定金。若遇上难啃的骨头...”
她突然掏出块刻着暗纹的腰牌推过去,“凭这个,可调集当地驻军协助。”
“遵,遵旨”陆三金盯着腰牌上狰狞的貔貅纹,只觉掌心发烫。
陆三金起身时险些踢翻绣墩,退出房门三步才敢转身。
门内,朱玦瑜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决于从空间包裹中取出纸笔,提笔蘸墨,行云流水般写下两封信盖下印信。一封叮嘱皇弟朱竡桓,会有一批云南矿石抵京,提前筹备冶铁工坊,图纸由锦衣卫护送。
另一封字迹陡然凌厉,字字如刀:“盛廷玉,管好东厂的手,莫要伸得太长,若敢生出异心!”
“扣扣、微星!”她轻拍手掌,两只通体雪白的鸽子从空间跃出。这对系统特制的信鸽脖颈套着全息项圈,绑好信笺的瞬间,竟化作两道流光隐入虚空。
朱玦瑜望着窗外,想起004的介绍:“智能信鸽搭载定位追踪,放飞自动隐形,送达即显形,收信即返航...”
与此同时,京城皇宫内,朱竡桓正在批改奏疏。窗外忽有白光闪过,毫无征兆地,一只鸽子凭空出现在御案上,腿间绑着信笺。
“皇姐吗?”疑惑的取下信笺,展开书信,当看到盖着“长公主印信”几字时,眼中迸发出狂喜,他就知道皇姐一定会给他发扣扣报平安!
而东厂密室内,盛廷玉盯着突然出现的信鸽,手上的唇脂飘落。
信纸上的长公主信印,朱砂印刺痛双眼,他猛地攥紧信纸,指节泛白。
那个曾在宫墙下教他权谋的长公主,即便远在江湖,也依旧能看透他每一步算计,“哎~陆三金!你还真是......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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