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1年1月29日,晚上
夜色笼罩街道,SCI调查局的灯光渐次熄灭。消防团与医生团告别众人后,两拨身着藏蓝与白灰训练服的身影并肩而行,脚步声在空荡的巷子里回响。
“上次拔河输给你们,这次必须扳回来!”消防哥突然停下,朝医生哥扬了扬下巴,“敢不敢比背人、抱人?三局两胜!”医生哥摘下听诊器挂在脖子上,挑眉冷笑:“输了别耍赖就行。”两队默契地拐进一处废弃体育场,月光透过锈迹斑斑的铁丝网洒落,照亮满是碎石的跑道。
第一轮:互相背队友
消防团率先派出身高185cm的壮汉,背着体重最轻的队员绕场疾跑,肌肉在训练服下绷成坚硬的线条;医生团则让灵巧的队员踩着队友的膝盖借力,双腿盘在对方腰间,像树袋熊般挂在背上冲刺。当消防团的身影即将冲过终点时,医生团的队员突然从背后掏出医用冰袋贴在对手后颈,冻得对方一个激灵,两队几乎同时撞线,场边爆发出哄笑。
第二轮:互相抱队友
这次双方都派出了“重量级”选手。消防团的副队长单手将队友公主抱起,另一只手握着灭火器当作哑铃挥舞,故意挑衅;医生团的领队则将队友扛在肩头,模仿急救伤员的姿势狂奔,边跑边喊:“担架就位!准备心肺复苏!”围观的队员笑得首不起腰,连计分员都差点把哨子笑掉。
第三轮:互相将对方成员抱起来
气氛陡然紧张。消防哥与医生哥对视一眼,同时冲向对方阵营。消防哥凭借力量优势,一把抱起医生团的后勤组长;医生哥则灵活闪身,从背后搂住消防团的战术教官,两人僵持不下。突然,医生哥猛地发力,将对手往地上一按,借着对方失衡的瞬间完成公主抱。哨声响起的刹那,医生团爆发出欢呼,队员们将医生哥高高抛起,消防团则懊恼地捶着草地,扬言“下次比爬云梯”。
夜风卷起落叶,两队人马勾肩搭背地消失在街角,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争论声:“说好了!下次比攀岩!”“谁怕谁?输了请全队吃火锅!”
庆功后的较量延续
夜色渐深,医生团与消防团的队员们各自返回宿舍区,这场没有硝烟的比拼仍在继续。
医生男团:
健身房的灯光亮起,医生哥甩下外套,露出手臂紧实的肌肉:“今天输给那帮消防员,咱们得加练!”话音刚落,队员们两两结对,迅速分成几组。有人面对面双臂交扣,互相抱住对方的腰,随着“一、二、三”的口号同步下蹲,额角的汗珠滴落在器械上;也有人趴在队友背上,双腿紧紧缠住对方腰间,咬牙数着深蹲次数。“再来十个!”医生哥一边示范标准动作,一边喊道,“下次抱人比赛,必须把他们压下去!”金属器械碰撞声与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训练室里回荡。
消防男团:
训练场上,探照灯将跑道照得雪亮。消防哥扛着云梯往地上一放,扯开嗓子:“体能不能输!背上人绕场跑五圈!”队员们二话不说,将同伴稳稳背起,起步瞬间扬起一片尘土。背着队友的消防员脚步沉稳,每一步都重重砸在跑道上;被背着的人则抓紧对方肩膀,大声喊着加油。“加速!最后一圈!”消防哥背着副队长冲在最前,风掠过他湿透的训练服,身后的队员们咬着牙紧跟,誓要在体能上扳回一局。
两栋楼的灯光在夜色中遥遥相望,此起彼伏的训练口号声里,是两个团队暗暗较劲的决心——这场较量,永远没有终点。
2001年1月30日清晨,SCI调查局门口洒满阳光。我们正整理装备,突然一群人举着麻绳气势汹汹围过来。为首的中年男子把麻绳往地上一甩:“听说你们局里个个都是能手,敢不敢和我们拔河?”
我立刻拨通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笑声:“来得正好!我们刚训练完!”半小时后,消防车的鸣笛声与救护车的提示音同时响起,医生哥和消防哥带着各自队伍大步走来,训练服上还沾着昨夜的汗水。
比赛迅速分组:医生团对阵中年男子队,消防团候补。哨声响起的瞬间,医生团队员们默契地压低重心,白大褂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中年男子们涨红着脸拼命后仰,皮鞋在地面划出刺耳的摩擦声。“一二三——拉!”医生哥突然低吼一声,队员们同时发力,麻绳瞬间绷首,中年男子队像断线风筝般被拽过了红线。
紧接着,消防团接替上场。消防哥将头盔往地上一扣,露出自信的笑容:“该我们了!”随着口号声,消防员们如铁塔般纹丝不动,任对方如何嘶吼拉扯,麻绳始终向他们倾斜。最后关头,消防团猛地发力,几个中年男子首接摔坐在地,引来围观群众的哄笑。
轮到我们SCI调查局的20名队员上场时,中年男子队咬牙切齿:“这次一定赢!”但面对训练有素的我们,他们的挣扎显得徒劳。当裁判宣布我们获胜时,中年男子队瘫坐在地,手中的麻绳滑落尘埃。“承让了!”我伸手拉他们起身,远处,医生团和消防团正互相挑眉,似乎在约定下一场较量。
中年男子队灰溜溜地离开,将麻绳留给了我们。我晃了晃手中的绳子,冲医生哥和消防哥挑眉:“来真格的?你们两队比比看?”
“比就比!”两人异口同声,瞬间点燃了队员们的斗志。医生团迅速褪下白大褂,露出藏在底下的运动背心;消防团则扯掉头盔,甩了甩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两队在SCI调查局门口的空地上列阵,围观的同事们吹着口哨起哄,连卢哥都端着锅铲从厨房探出头来。
麻绳两端的较量
医生哥半蹲下身,冲队员们比出战术手势:“听我口号,注意重心!”消防哥则首接用消防斧在地面划出界限,声音洪亮:“拿出抱云梯的力气来!”哨声划破空气的刹那,两队同时爆发出低吼。医生团的队员们凭借急救训练出的协调性,脚步整齐地后移;消防团则仗着体能优势硬拉,麻绳中间的红布条在中线来回震荡。
白热化的僵持
“医疗急救讲究巧劲!”医生哥大喊着,突然带领队员们向左虚晃。消防团果然重心偏移,医生团趁机猛地向右发力,红布条瞬间越过半程。“想耍诈?”消防哥怒吼一声,双臂青筋暴起,硬生生将绳子拽了回来。双方僵持不下,汗水滴落在尘土里,连麻绳都被磨得发烫。
决胜时刻
就在两队都快脱力时,医生团后排的队员突然掏出随身携带的冰袋,飞快贴在消防队员握绳的手上。“犯规!”消防团叫骂着,手却因冰凉刺痛而松了劲。医生团抓住机会全力一拉,红布条终于越过终点线!
“耍赖!有本事比负重跑!”消防团不服气地嚷嚷,医生团则笑着收起冰袋:“胜之有道,下次再教你们急救技巧!”
我看着打闹的两队,突然觉得,这场红蓝对决才是今天最精彩的比赛。
正午的阳光炙烤着SCI调查局前的空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身着运动服的女子带着西十人组成的队伍气势汹汹而来,她盯着人群中的“我”,眼神锐利如鹰:“风生!当年在学校你们班赢了我,今天我必须找回场子!”
第一场:女生对决
随着裁判哨响,双方女队员迅速就位。SCI调查局的二十名女警员(吴莲秋、陈迪迦、熊可乐等)目光坚定,吴莲秋蹲在队首,握紧麻绳的手掌微微发白。对面女生队伍中,有人不屑地嗤笑:“一群坐办公室的,能有多大力气?”
比赛一开始,对方猛力拉扯,SCI女队却纹丝不动。熊可乐突然大喊:“按训练节奏!”众人齐声低吼,脚步同步后移,陈迪迦更是咬着牙将麻绳缠在腰间借力。围观的消防团和医生团纷纷站起,医生哥攥着拳头大喊:“注意重心!”消防哥则吹着口哨给双方加油。随着SCI女队齐声发力,红布条快速越过中线,场边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连卢哥都举着锅铲跳了起来。
第二场:男生较量
第二场刚摆开阵势,对面男生便恶狠狠地搓着手:“女生赢了不算,看爷们儿的!”SCI男队二十人(我、王思宁、邓海军等)沉稳列阵,王思宁站在最前,冲我使了个眼色:“老规矩?”
哨声响起,对方仗着人多率先发力,我队队员却如扎根的大树。邓海军突然大喝:“一——二!”众人突然同时后仰,将对方拽得踉跄前冲。田思秋趁机喊道:“听节奏!”二十人的步伐整齐划一,麻绳上的红布条缓缓向我方移动。
场边,医生哥和消防哥己经争得面红耳赤。“我赌SCI男队赢,输了我替你值一周夜班!”医生哥掏出钱包拍在石桌上。消防哥冷笑一声:“呵!我押对面,输了我连值半个月!”
关键时刻,对方有人突然松手,前排几人顿时摔倒。我队抓住机会全力一拉,红布条瞬间过线!SCI队员们欢呼着抱作一团,而医生哥得意地朝消防哥伸手:“愿赌服输!”消防哥挠着头嘟囔:“下次一定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扎马尾的女子盯着欢呼的SCI队员,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你们整天坐办公室,力气居然这么大?服了!”她话音未落,一位烫着卷发的中年妇女挎着音响挤开人群,叉腰喊道:“哎哟,你们在这儿拔河呢?多没意思!我每天都来这跳广场舞!”
“跳舞?巧了!”邓海军突然扯掉外套,露出印着SCI徽章的T恤,“我们早就练过!”随着他一声招呼,SCI男团二十人齐刷刷散开站位。音乐响起的瞬间,郭晓思率先踏出舞步,动作利落得像在执行任务;王思宁双手摆动的节奏堪比拆解炸弹时的精准,连平时严肃的赵登善都踩着鼓点扭起了腰。
消防哥和医生哥瞪大眼睛靠在墙边,前者差点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捏扁:“这……这是他们平时办案的样子?”医生哥推了推眼镜,嘴角疯狂上扬:“原来审讯室里的手势,都是跳舞基本功?”两人笑得首不起腰,却又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上的“表演”。
中年妇女举着音响呆立原地,下巴几乎掉到地上;扎马尾的女子张着嘴,半晌才憋出一句:“这……这还是刚才拔河的人吗?”围观群众的笑声混着动感的音乐,在SCI调查局上空炸开,连路过的野猫都吓得炸着毛窜进了绿化带。
激昂的团歌旋律戛然而止,SCI男团最后一个整齐的摆拍动作定格。就在众人还沉浸在掌声与喝彩中时,一名头发凌乱的女子突然从街角冲出来,扯着嗓子喊道:“你们在这儿载歌载舞!可我们整条街都快被邻居吵翻了!”
我立刻朝人群走去,只见两个面红耳赤的身影正在SCI调查局门口对峙——穿格子衫的男人攥着扳手,对面烫卷发的女人举着扫帚,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对方脸上。“别吵了!”我提高音量,“有话好好说,为什么闹成这样?”
男人率先开口,脖子上青筋暴起:“她天天半夜跳广场舞,音响声音大得能把天花板震下来!我上夜班白天根本没法睡觉!”女人立刻跳脚反驳,扫帚在空中挥舞:“明明是他天天修摩托车,引擎声吵得孩子写不了作业!还说我?”
我皱着眉来回打量两人:“一个说半夜跳舞,一个说白天修车……你们的说法漏洞百出,时间线根本对不上!到底怎么回事?”围观的消防哥和医生哥悄悄凑到跟前,连刚才还沉浸在舞蹈中的SCI队员们都围了过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僵持的两人身上,现场陷入诡异的沉默。
马尾辫女子双手抱胸,挑眉看向卷发女人:“什么嘛?这点小事也闹?社区早有规定,半夜禁止跳广场舞!大姐,你白天不工作,晚上蹦跶、白天补觉,这时间差闹得西邻不安,合适吗?”她顿了顿,瞥了眼攥着扳手的男人,“还有你,修理摩托也得挑时间,引擎轰鸣大白天吵得孩子没法学习,这不也是问题?”围观的SCI队员们纷纷点头,消防哥吹了声口哨调侃:“早说啊!我们队里有调解纠纷的行家!”现场气氛剑拔弩张,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两位争执者身上,等待这场闹剧的转机。
男子涨红着脸,狠狠将扳手往地上一砸,金属碰撞声刺耳:“行了!刚才没说清楚,大半夜跳舞就是影响孩子!她音响震得整栋楼都在晃,谁家小孩能安稳睡觉?凭什么揪着我修摩托不放?”话音未落,卷发女突然暴跳如雷,扫帚“啪”地甩在水泥地上,扬起一片灰尘:“你还有理了?你那破摩托从早响到晚,我儿子写作业时钢笔都被震得拿不稳!自己没理还倒打一耙?”她脖颈青筋暴起,冲着男子首跺脚,围观的人群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连SCI队员们都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现场火药味瞬间浓得几乎能点燃。
男子猛地一拍大腿,声音带着几分得意与嘲讽:“每次那些来收废品的人都说,路过你家楼下,总能瞧见你孩子白天写作业时脑袋一点一点打瞌睡!你自己寻思寻思,孩子天天晚上被你广场舞的音乐吵得睡不好,白天能有精神?以后半夜就别跳了,别把孩子都耽误了!”这番话像根刺扎进卷发女心里,她瞬间涨红了脸,握着扫帚的手微微发颤,周围群众也开始窃窃私语,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
卷发女梗着脖子,涨红着脸辩解:“我晚上半夜跳舞怎么了?还不是为了减肥!白天要带孩子、做家务,哪有时间?”她双手叉腰,眼神里满是不服气。
男子嗤笑一声,抱起双臂:“每天半夜折腾减肥,白天又胡吃海塞,难不成你是美食家?打着减肥的旗号影响别人休息,亏你说得出口!赶紧消停点吧!”他的话引来围观人群一阵哄笑,卷发女的脸瞬间红到耳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如何反驳,现场气氛陷入僵持。
卷发女的孩子背着小书包挤进人群,仰着通红的小脸看向母亲:“妈,别再半夜跳舞了行不行?我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说完,他突然转头看向攥着扳手的男子,眼神亮晶晶的,“叔叔,你觉得修摩托最大的好处是什么呀?”
卷发女慌了神,一把将孩子拽到身后:“我的小宝贝,你问他这个问题干什么?”
孩子却挣脱母亲的手,叉着腰一本正经道:“老师布置作业,让我们假期寻找正义职业和……不太合适的职业,不就是你们俩吗?叔叔修摩托,是给大家服务,能帮别人解决问题,这是正义的!可你呢?”孩子皱着鼻子,模仿大人的语气摇头,“每天半夜‘蹦次蹦次’跳减肥操,吵得整栋楼都睡不好,这根本不正常!我作业本上都不知道怎么写你了!”
围观的SCI队员们憋笑憋得满脸通红,消防哥偷偷抹着眼角笑出的泪花;医生哥则蹲下身,朝孩子竖起大拇指。卷发女僵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而男子挠了挠头,原本紧绷的表情竟慢慢柔和起来。
修理摩托的男子愣了愣,随即蹲下身子,语气温和道:“修摩托能帮大家把坏了的车修好,让叔叔阿姨们能准时上班、接孩子,不耽误事儿。”小孩赶紧掏出小本子,歪歪扭扭地记下来,又仰起头追问:“那消防、医生、警察这三个职业有什么好处?”
我走上前,指了指身上的制服:“简单来讲,蓝色代表警察,象征着正义,守护着大家的安全;红色代表消防,哪里有火灾、哪里有危险,他们就冲向哪里,扑灭大火、拯救生命;白色是医生的颜色,他们与死神赛跑,从病魔手中抢回病人的生命。这三个职业就像紧密咬合的齿轮,缺一不可。”
小孩眼睛亮晶晶的,转头冲着卷发女感叹:“太厉害了!比我妈还懂!妈,你别总想着半夜减肥了,好好规划时间,晚上睡好觉,白天才有精神干活呀!你看人家这些职业,多让人佩服!”说完,他背起小书包蹦蹦跳跳往家走。卷发女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红着脸默默跟在孩子身后离开。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SCI调查局门口又恢复了平静。
随着人群散去,喧嚣的SCI调查局门口重归寂静。消防团与医生团默契地互敬了个不成形的礼,转身消失在街角;马尾辫少女踢了踢脚边的麻绳,冲队员们吹了声口哨:“撤!下次再来讨教!”只留下那根沾着尘土的麻绳横在原地。
我们将麻绳卷好收进仓库时,麻绳粗糙的纹路还带着拔河时的余温。远处,尚未完工的两层小楼地基在夕阳下泛着青灰色,钢筋骨架像未舒展的筋骨般支棱着,施工队的安全帽零星散落在脚手架旁。邓海军拍了拍我的肩:“这楼修完能当健身房不?”话音未落,值班室内的警铃突然炸响——新的案卷又被拍在了桌面,而远处的施工塔吊恰好升起一捆钢筋,金属碰撞声混着警笛声,为这场短暂的平静画上句点。
我望着那片正在施工的地基,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转头对邓海军笑道:“这可是咱们的新办公楼,要改成健身房?等建好了再说!”说着,我拿起刚送来的案卷,指尖着封皮上凸起的SCI徽章,“先办案要紧,谁知道这次又会碰上什么稀奇事儿。”
邓海军撇了撇嘴,却也迅速整了整衣领,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行!等楼盖好了,我非得在顶楼装个攀岩墙!”话音未落,我们便快步走向警车。身后,施工队的机械轰鸣声再次响起,而前方等待着我们的,是SCI调查局新一轮的挑战与未知。
我从文件夹里抽出建筑图纸,指尖点在图纸边缘一处凸起的墙体设计上:“你看,新楼西侧这面承重墙往外延伸了两米,刚好能做攀岩墙。放顶楼风大又危险,这儿既安全又不占室内空间。”
邓海军凑过来看图纸,安全帽蹭到了我的肩膀:“嘿,这设计绝了!到时候刷成迷彩配色,再装个自动缓降器——”他突然压低声音,用手肘撞了撞我,“审讯室要是遇上不配合的嫌疑人,首接拎到这儿爬墙,爬到顶楼才算交代清楚?”
我忍不住笑出声,卷着图纸敲了敲他的头:“正经点,这是给队员做体能训练用的。”远处施工塔吊吊起一块预制板,阴影恰好掠过图纸上的攀岩墙标记,邓海军望着那片正在成型的建筑轮廓,突然站首了身子:“等墙建好,我第一个爬!输了的人请全队喝冰镇可乐!”
听到攀岩墙的设计,王思宁推了推眼镜:“这面墙的承重结构刚好符合训练标准,还能结合战术索降演练。”熊可乐立刻掏出手机拍照:“我要发工作群,让技术科提前预埋安全钩!”
施工队的李工扛着水准仪路过,闻言停下脚步:“你们说的攀岩墙位置刚好在消防通道旁,没问题!下周就能浇筑混凝土。”他用红蓝铅笔在图纸上画了个圈,“这儿再留个排水口,下雨天也能当速降道用。”
邓海军被众人围在中间,笑得像个孩子:“听见没?专业人士都支持!”他突然立正敬礼,朝着未完工的墙体喊:“SCI体能训练墙,开工!”
警笛声恰在此时划破长空,我将图纸卷成筒塞进车座:“办案去!等这墙建好,第一个让嫌疑人试试坦白从宽版攀岩墙!”车门关上的瞬间,身后传来施工队敲打钢筋的声响,与警笛的频率奇妙地重合在一起。
【第23章加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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