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焰芒这么快回来了？
姜利好奇，她转头往外面走，就朝着孟焰芒办公室快步走去。
刚走到门口，自动门果然打开来了。
她踏着轻快的脚步走进去，就听到孟焰芒无奈的叹气声：“门又开了！是谁？”
一个男人严肃的斥责声响起，“不要转移话题，孟经理。”
姜利抬眼看去，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背对着姜利正站在孟焰芒办公桌前。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真的有人进来，立马回过身看。
姜利看到这人的正面，立刻眯起眼睛。
他穿着和之前大卫一模一样的黑色西装，胸口别着S徽章。
但他看到姜利穿着的便服后，意识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孟焰芒，“不要用一个实习工来转移注意力，我有记录显示你在半个小时前从总机上拷贝里资料，并且利用物流管道投递出去三份包裹，你有证据证明你投递出去的包裹是什么吗？”
“你怀疑我偷窃资料？？？”孟焰芒声音也压低了。
姜利：“··············”
他们俩就真的当自己不存在开始对峙了。
“我们很难不怀疑你，孟经理。”男人冷笑一声。
“哈哈，我又不像你们，就是总公司养的狗，我是有重要工作要做的人，随你在这里乱翻吧。”说着，孟焰芒站起来，问姜利：
“地下的情况怎么样？”
姜利咳嗽一声，“大部分系统和机器出了故障，一个人脑算力正好链接，也受了伤，代云和张工叫来医疗队，己经抢救了。”
孟焰芒站起来，“系统故障多少？”
“你想走？！”男人看见她动作，立马上前一步拦住她。
孟焰芒脸色一沉，“你是耳朵聋了？听不懂话？地下出故障了！”
“孟经理，我想要告诉你一句，你的三份包裹正在被追回中，我们己经拿到手了。”
“哦，那发现什么好东西了？”
男人眯起眼睛，“我知道那是你障眼法，你偷的东西还在公司里对不对？”
孟焰芒冷笑起来，“那你来慢慢查我的办公室和我啊？”
“你明明知道经理级别的搜查权限需要上报到总经理那里！你是故意在拖延时间对不对？”
“哦，你好聪明哦。”孟焰芒顺着他的话讽刺回去。
随即，她推开男人，大步走向门口，对姜利说：“跟我去地下，我要检查故障的源头。”
说着，她回头对男人继续讽刺说：“那你就在这里慢慢等待总经理批准吧，我就在地下等着你。”
男人也冷笑，“哼，你想有小动作是不可能的，公司全方面监控着你。”
孟焰芒也不回他，扭头就走出办公室。
姜利跟上去，她看见孟焰芒的侧脸冰冷如霜。
她带着姜利下到中转层，等待电梯的时候，她终于开口说话了。
“姜利，你听好了，我这两天一首观察你···”她轻声说，“我不认为你是个多坏的人，就算你有反社会人格障碍，你也总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嗯······”姜利皱眉，思考了好一会，“多谢？”
“呵呵···”孟焰芒听到她道谢，笑起来，“你真的是···一般人会觉得这是夸奖吗？”
姜利：“···那你要说什么吗？不可能无缘无故夸我吧。”
“你刚刚都听到了，知道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姜利诧异，“不是吧，是你情况很糟糕。”
她说的太认真，以至于孟焰芒愣住了。
“是的，我情况很糟糕。”孟焰芒垂着眼皮，“不管了，我就只能找你帮忙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姜利侧头问。
“李琨和我说过你，你是HM的人。”
姜利笑起来，侧头把后脖颈上的纹身露出来。
孟焰芒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在意，她看着紧闭的电梯大门，低声说：“姜利，我会把所有事告诉你，但是你听了后就回不了头，这不是简单的小打小闹，杀几个公司的混蛋装作自己是反抗公司英雄的小把戏，你愿不愿意？”
“我肯定愿意啊。”姜利指着自己的脖子，“这个是才刻上去的，我也没有什么反抗公司当英雄的想法，我只是想做一件事而己。”
“什么事？”
姜利露出微妙的笑容，“这个不方便告诉你。”
“算了，我也没想多追问。”孟焰芒呼出一口气，“我在调查一宗谋杀案。”
姜利啊了一声，“你也是警察？”
“不是。”孟焰芒摇摇头，“我是在调查一宗谋杀几十万人的案子。”
“你说的是那些供给算力的人？”姜利眯起眼睛，“或者说那些变异人？”
孟焰芒没有正面回答，“我今天通过一些不太合规的手法拿到了保密项目的资料，我还没来得及解析，总公司特工立即来找我了，我盗取资料的手法触动警戒，他们现在肯定大肆搜查我的一切。”
“那份资料你还没有带出去，对吗？”
孟焰芒点点头。
“他们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我干的，所以为了拖延时间，我寄出去了包裹，而且引发了···故障。”
“刚刚楼下故障的源头是你？”
孟焰芒点头，姜利立马笑起来。
这一笑，把孟焰芒整蒙了。
“你···你笑什么啊？”
姜利摇摇头，“孟经理，你觉得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想要调查揭露这个几十万人的谋杀案？”
“良心。”
“哈哈哈哈哈···那我告诉你，刚刚在楼下手动传送那个由我签进来的人，因为故障，他被卡在机器上，紧急制动也没有用，我只能爬上去，把他西肢扯断，才把他从机器上扯下来。”姜利扭头，冲孟焰芒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欢迎你加入杀人犯的行列。”
孟焰芒的脸色立即变了，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我早就知道做这些事一定会···付出代价，但我也一定会拼尽全力，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把这件事真相大白！”
啪啪啪——
姜利伸出手鼓起掌来。
“你不用羞辱我。”
“不是，我很敬佩你。”姜利伸出手，“给我，我会帮你。”
孟焰芒看着她伸出的手，“你要知道，拿到这个东西，不是那么轻易好脱身的，刚刚的特工知道你和我一起，一旦从我身上找不到任何东西，他就会找上你，你只是一个实习员工的身份，很有可能你会···被···”
“那你还选择把真相告诉我，不就是打着坏主意，想让我趁特工没有反应偷偷把东西传递出去吗？”姜利凑近看她的脸，“现在装善良的阿姨吗？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听到姜利的讽刺，孟焰芒不装了，“进电梯，核心区有监控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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