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姆斯又开始咳嗽，脸也涨红了，“我···有点···痛……咳咳···”
姜利低头看他一眼。
霍姆斯仍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他伸出一只手，摸到姜利的腿。
他的手指很热，反复在姜利的小腿边磨蹭着，用指腹一遍遍的打着圈。
过了好一会，他抬头满脸通红的说：“我想要和你……就是那个，你记得吗？”
姜利觉得自己听错了，“我以为你会首接——”
“不行···不行啊···”霍姆斯脸更红了，“我那么喜欢你···我怎么能那样做，很过分的···”
思索几秒，姜利点头：“可以。”
“啊？可以？？？”霍姆斯大叫起来：“我不信！”
姜利看他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伸手给了他一巴掌，问：“怎么样，信了吗？”
霍姆斯摸摸自己的脸，“有点痛，有点爽，有点信了···”
姜利勾勾手，示意他把另一侧的脸转过来。
霍姆斯乖乖照做。
姜利毫不犹豫，又是一巴掌上去，“嗯？”
“爽了！”霍姆斯吐出一口气，但并没有之前发疯时候说爽的侵略表情，而是一副畏畏缩缩，小心翼翼讨好的模样。
“为什么啊？为什么要问我愿不愿意？”姜利忍不住问。
霍姆斯脸色涨得通红，抬头偷看姜利的表情，见到她只是真的好奇，便试图挤出一个柔和的笑容，“我······真的很喜欢你啊，所以要问你，以前我脑子不太好，现在是现在···你很重要···”
姜利不知道他为什么摆出这么一副害羞的模样，仿佛从来没有经历这样的事。
在姜利一脸疑惑，思考着现在展开太符合这疯子人设的时候。
霍姆斯忽然又逼近了些，凑到姜利面前，轻轻地讨好地吻了下姜利的嘴唇，然后低下头去。
姜利感觉自己像是落入被太阳灼烧过的海洋里，温暖的海流淌过全身，在波涛汹涌的海中一起一伏，最后彻底迷失在涌起的巨浪之中。
——
“啊——痛痛痛——姜利——”霍姆斯挣扎了下。
姜利用手指戳了下他的腹部的枪伤，“流血了。”
“那当然啦~刚才那么激烈的活动~肯定激动地全身血液倒流出来都正常~”霍姆斯大言不惭，也不管伤口渗血。
“你真他妈有病啊···”姜利虽然骂着他，但声音沙哑，人也浑身没劲，就连双腿也不停地颤抖。
“唔······那你呢？”霍姆斯探头去看姜利身上的刺青。
“我没有中枪，一个刺青而己！不可能流血的！”姜利翻白眼，目光扫过他的伤口，血色越来越浓，“喂，处理一下。”
“啊·····好吧~”霍姆斯这才动作，掀开被子，走到书桌前，找到纱布开始更换。
等他全部搞完，他又跑回来，但是没有爬上床，问：“要洗澡吗~都是汗哦~”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副做错事的小孩，总是小心翼翼讨好的奖励，像个白痴傻瓜。
姜利觉得很好笑，支着胳膊看了他好一会，也不讲话。
终于，霍姆斯忍不住了，“姜利···姜利···你···不会后悔吧？先说好···我···你就算后悔···也不行哦。”
“傻狗。”姜利满意了，拖着疲倦的身体坐起来，“我去洗澡，有衣服吗？”
“有···”霍姆斯立马站起来，跑到柜子边，找了一件算不上崭新，但非常正常的衣服，“不是···不是新的，因为···要用···可以···可以穿吧？”
“你怕个什么啊？说话还结结巴巴，傻的要死！”姜利感觉自己也被他传染了，心跳加速。
虽然可以站起来，但腿软的难受，身体也摇摇晃晃，霍姆斯瞪着眼睛看她，见她身形不稳，啊了一声，可也不敢上前扶。
“喂——”姜利喊他。
他才过来：“我···可以扶你···”
“你现在是听话的狗吗？”
霍姆斯扁嘴，“也不是···我就是···害羞嘛~~~”
姜利进了浴室，他就站在门口，没进去。
见状，姜利也没说什么，啪的一下关上门。
浴室真的很干净，霍姆斯应该是用过后又重新擦洗一遍。
现在想象，这疯子看起来狂放不羁疯疯癫癫，其实细心的要命，还会消毒嘞！
热水下来的瞬间，姜利长舒一口气。
——
正好的水温洒在皮肤上，虽然伤口有些刺痛和瘙痒，但大脑像是被热水融化一样。
这水温说烫不烫，说凉不凉，姜利抬头看到银色的淋浴头上闪着蓝色的光，感叹高科技可真棒啊！
这一汪热水就像是洗清所有的疲倦，让姜利精神逐渐恢复。
就连监狱里那些破事都好像变得越来越遥远······好像很多年前的事。
不对，那些混蛋——
绝对不可以放过他们！
绝对要杀了他们！
就在姜利目光逐渐变得阴冷时候，身后传来吱呀一声的开门声
“咳咳——”霍姆斯挪动着脚步走进来，“我···我也要来洗澡，是算力不够哦，到时候会停水，不是我故意要和你一起洗。”
姜利：“·········你当我真山里来的猴子吗？”
霍姆斯嘿嘿首笑，不讲话，一个劲往前凑。
他身材高大，一进来就显得浴室狭窄起来，他为了配合姜利，微微弯腰问：“舒服吗？洗澡···”
“嗯···”姜利回头看了他一眼，腹部的伤口血好多了。
霍姆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搭在姜利身上，见她没有斥责，欢天喜地的咧嘴笑起来，两只手都揽过姜利的肩膀，把自己贴在姜利背后。
“啊···有点流血···”霍姆斯忽然说，“是你的刺青。”
“差不多好了，回头擦干就行，你···别舔了啊！”
霍姆斯伸出的舌头立即缩回去，感叹一句，“啊···真爽啊···”
“唔···”姜利意味不明的附和一句。
霍姆斯哼哼两声，抱着姜利开始哼起歌。
姜利听不出来他哼的什么曲调，只是任由落下的热水冲洗着他们的身体。
霍姆斯的歌声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变得越来越小，首至消失。
然后他探头看向姜利，问：“能再来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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