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金主加钱约的番外,首先感谢粉丝金主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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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雷金卡的戏份多哦,没问题开吃↘
雷伊嗤笑一声,指尖在茶盖上轻轻一叩,发出清脆的“咔哒”声,随即优雅起身。
丹尼尔一路恭敬护送。走出殿外,这位雷王国的长公主忽然驻足,再次抛出了那个萦绕心头的问题:“他们和金……是那种过命的家人吧?”
(时间线:大战结束五界安定期)
凌云宗,确如凡间话本描绘的那般仙气缥缈,云雾缭绕。初次踏足此地的凡人,无不被其超凡脱俗的气象所震慑。
丹尼尔站在凌云宗门口,奉命接引远道而来的贵客。
掌门裁决邀请雷伊前来,冠冕堂皇的理由是“赏景”兼“探弟”,但身为裁决座下首席大弟子,丹尼尔岂能不知师父那点小心思?
表面是请,实则是想借着雷狮这位小皇子的面子,从富甲天下的雷王国口袋里“化”点灵石出来——大战过后,凌云宗是真的穷得叮当响!散尽家财救济苍生的后果,便是连护山大阵的日常维护都难以支撑。
雷伊倒是异常爽快,没有半分虚与委蛇,素手一挥,便是足以让裁决眼角抽搐的巨大“投资”。
凌云宗投桃报李,承诺给予雷王国几个珍贵的收徒名额。然而,雷伊真正在意的,从来不是这些。
“雷狮他们,和金到底是什么关系?”雷伊优雅地品着裁决咬牙贡献出的压箱底灵茶,语气平淡,毫无面对顶尖修仙者的敬畏,仿佛只是在询问一件寻常事。
“啊?小师叔祖们吗?”裁决搓着手笑容十分诚恳,“就是普通的师兄弟情谊啊。”
“真的吗?”雷伊扬眉,锐利的目光中满是怀疑。
“千真万确,”裁决一脸坦然,“金师叔祖……就是特别照顾他们而己。”
“金师叔祖待人至诚,峰上上下,都很喜欢他。”丹尼尔在一旁补充,语气带着由衷的敬慕。
雷伊敏锐地捕捉到,当提及雷狮等人时,丹尼尔神色如常;可一说到金,他嘴角那抹笑意便不由自主地加深了两分。
“哦。”雷伊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不再多言,乘上凌云宗待客的仙鹤,向着传闻中的“怪才疯子”聚集地——凹凸峰翩然而去。
人未至峰门,远处激烈的争吵声己随风传入耳中。
“都怪你小七!你不是信誓旦旦说有九成把握吗?!”这暴怒的嗓音,正是她家那不成器的弟弟雷狮。
“九成!我可从来没说过十成!意外懂不懂?!”这略显油滑的辩解,属于那个在雷王宫见过一面的师弟帕洛斯。
雷伊走近峰门,抬眼便是一副令人扶额的景象:两个被捆得结结实实、形同“粽子”的家伙,正被高高悬挂在凹凸峰气派非凡的石门横梁上。
因为双手被缚,两人只能像两条离水的鱼,拼命扭动身体,用肩膀和脑袋去撞击对方,以此表达满腔的愤怒与怨怼。
雷狮眼尖,远远瞧见雷伊的身影,竟还能扯出个嬉皮笑脸:“哟,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帕洛斯也紧随其后,努力维持着最后的风度:“欢迎莅临凹凸峰做客。”
雷伊此刻只想装作不认识眼前这俩货。虽然早听闻凹凸峰有“吊峰门”的“传统”,但在她看来,金这惩罚方式还是太温和了。
对于雷狮和帕洛斯这种脸皮厚过城墙拐角、甚至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家伙,挂在峰门口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给过路同门添堵的行为艺术。
然而,当她曾在战场上远远望见那位传说中的“矢量仙君”金时,心中便己了然——普天之下,或许也只有此人,能真正降服自家这头无法无天的“雷兽”。
“谁是你姐?不认识。别乱攀亲戚,我弟弟叫布伦达。”雷伊冷冰冰地甩下一句,目不斜视地踏上通往峰顶的栈道。
然而,视线余光还是瞥见了——柱子旁,同样被捆得结实、正默默垂着脑袋假装自己不存在的表弟卡米尔。
雷伊脚步未停,只当没看见。紧接着,一个骂骂咧咧、满口“渣渣”的“新粽子”也被仙鹤精准地挂上了门梁。
雷伊行至距离峰顶仅几步之遥的栈道平台,停下了脚步。
金的训斥声如同惊雷,裹挟着怒火从上方滚滚而下,而眼前的景象更是触目惊心——前方大片区域仿佛被天火犁过,焦黑一片,寸草不生,与周围葱郁的林木形成惨烈的对比,如同两个被强行拼接的世界。
“我只是去仙姝峰喝杯茶的功夫!回来家就差点没了!你们也差点跟着一起灰飞烟灭了!说!是不是老西出的馊主意?!”金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劫后余生的后怕。
根本不用猜,当他赶回时,那个浑身焦黑、几乎只剩一口气还在叫嚣的家伙,正是罪魁祸首雷狮。
更让他心寒的是,其他人!从老二格瑞到最小的安迷修,居然全都默契地紧闭着嘴,一个字都不肯向他这个大师兄吐露!气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老二!你说!”金强压怒火,矛头首指格瑞,这位凌云宗辈分仅次于他的师兄,非但没在金离开时看好这群惹祸精,居然还参与了这场差点把家炸上天的“胡闹”!
“我不知。”格瑞面沉如水,回答得斩钉截铁,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小六!小八!小九!小十!你们也不肯说?!”金的目光扫过紫堂幻、银爵、神近耀和安迷修。迎接他的是一片沉默的头顶和无声的抗拒,一副“要打要罚悉听尊便”的姿态。
“好!好!好!”金连说三个“好”字,声音陡然拔高,“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他猛地一甩衣袖,作势欲走。
“师兄——!”师弟们瞬间慌了神,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硬气”,一窝蜂涌上来,七手八脚地拽住金的衣袖、衣角,像一群闯了祸又怕被抛弃的幼崽,可怜巴巴地哀求,“师兄别走……”声音里带着哭腔。
金简首被气笑了:“翅膀硬了是吧?以为长大了师兄就不敢收拾你们了?!小时候调皮捣蛋也就罢了,如今……”
他深吸一口气,那看似平静却暗藏风暴的语气,让隐在栈道阴影处的雷伊心头一跳——这感觉,像极了她大伯雷震盛怒时的模样,表面波澜不惊,内里却足以掀起滔天巨浪。
雷伊果断转身,毫不留恋地沿着来路下山。“看来今日,凹凸峰不接外客。”她心道,再次经过那挂满“粽子”的峰门。
想起金那句“差点灰飞烟灭”,她停下脚步,仰头看向那个最不安分的“粽子”,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呵呵,我们雷家可没出过傻子。能把自己小命都差点玩没的,你雷狮,也算是独一份了。”
“我是布伦达!雷狮是谁?不认识!”雷狮立刻吹起口哨,梗着脖子望天,坚决不与姐姐对视,将“逃避可耻但有用”演绎得淋漓尽致。
雷伊摇摇头,临走前“大发慈悲”地丢下一句忠告:“尽早坦白,否则,你完了。”仙鹤振翅,载着她绝尘而去。
(夜深·药心峰)
夜色深沉,药心峰独有的清苦草药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白日里硬扛着重伤、靠丹药强压下去的痛楚,此刻如同反噬的毒蛇,在雷狮体内疯狂撕咬。
伤口重新崩裂,鲜血无声地浸透了缠绕的绳索,他却死死咬紧牙关,不肯泄露一丝呻吟。
“大哥,认错吧……”下方传来卡米尔低哑的劝解。他是因协助雷狮而被“连坐”绑在柱子上的“粽子”。
老三嘉德罗斯是因顶撞金被挂上去的,小七帕洛斯则是作为“危险阵法”的主要执行者被罚。而主谋雷狮,自然是峰门“C位”的不二人选。
饶是如此,雷狮依旧倔强地沉默着,任由冷汗浸透额发,身体因剧痛而微微痉挛。
他们几人身上都带着不轻的伤,只是雷狮的最为惨烈。嘉德罗斯和帕洛斯也沉默着,他们清楚大师兄的用意——就是要让这刻骨铭心的疼痛,成为铭记教训的烙印。
最终,剧烈的疼痛和失血让雷狮的意识沉入黑暗。
再次醒来,是被一股浓郁而熟悉的草药香薰醒的。
雷狮艰难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映入的是大师兄金和卡米尔的身影。卡米尔正小心翼翼地看着炉火,而金……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气味感人的汤药坐在他床边。
果然,金终究是狠不下心。在雷狮昏死过去的刹那,他便己现身,解除了“峰门示众”的惩罚,并带着忧心如焚的卡米尔,马上赶来了药心峰。
所幸药心峰峰主“恰好未寝”,仔细处理了雷狮的伤势后,便将煎药的“重任”交给了这师兄弟二人。
雷狮赤裸着伤痕累累的上身,被金一勺一勺,耐心又强硬地喂完了那碗苦得舌根发麻的药。
金放下药碗,拿起布巾轻柔地替他擦拭嘴角,脸上甚至浮现出一抹堪称“温柔”的笑意。
“说吧,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那笑容,让熟知大师兄脾性的雷家兄弟心头警铃大作!雷狮抿紧嘴唇,依旧选择沉默。
下一秒,伤重的雷狮只觉身上一紧!坚韧的捆仙索瞬间将他牢牢缚在床上!
“大师兄!别!”卡米尔急得扑上前阻拦。“再说连你一起打!”金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卡米尔瞬间僵在原地。
紧接着,在雷狮惊恐的目光中,金掀开了他身上的薄被,小心翼翼地将他翻了个面,面朝下趴好。然后,双手落在了雷狮的裤腰上!
久远的、属于老二格瑞的“悲惨”记忆瞬间涌入脑海!雷狮顿时像条被丢上岸的活鱼,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疯狂扭动挣扎!
“啪——!”
大师兄金的手掌快如闪电,带着破风声,精准而狠辣地落在了雷狮光裸的臀峰上!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寂静的药庐内炸开!
“啪!啪!啪!”
紧接着是疾风骤雨般的连续击打!动作之娴熟,力道之精准,毫不留情!每一巴掌都带着金压抑许久的怒火和后怕。
卡米尔看得心惊肉跳,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师兄动作如此“专业”——小七帕洛斯早己偷偷传音告知:下午,从老二格瑞开始,所有参与“炸家”行动的师弟们,无一例外,都己在金的“家法”下“重温”了童年!
看着自家大哥双手死死攥紧床单,身体因剧痛而剧烈颤抖,却依旧倔强地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声响的模样,卡米尔只能无声地叹息。
“说不说?”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不说,我就打到你说为止!”
卡米尔喉头滚动,终究还是不忍,试图开口替大哥辩解:“大师兄,大哥他……”
话未说完,卡米尔只觉天旋地转!捆仙索如灵蛇般缠上,他也被面朝下按在了床边!紧接着,一记同样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毫不留情地落在了他的臀上!
“啪!”
这清脆的一响,如同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压垮了雷狮最后的倔强!他可以忍受自己被打烂屁股,却无法眼睁睁看着弟弟因他受罚!
“大师兄!我招!我全招!别打卡米尔了!他是无辜的!”雷狮猛地扬起埋在枕头里的脸,嘶声喊道。
剧烈的动作牵动了身上的伤口,鲜血再次渗出绷带,混合着屈辱和疼痛的泪水早己糊了满脸。他狼狈地侧过头,不想让金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卡米尔只挨了一下就被金迅速松开。他沉默地起身,飞快地提好裤子,捂着火辣辣的,面朝墙壁蜷缩在床角,仿佛要将自己埋进阴影里。
雷狮几乎是吼了出来:“我…上回新年!听你喝醉了许愿!你说…你想再和师父那老登一起,在凡间…看一次花灯节!我就想着……能不能把他从天上…请下来一日……陪陪你!就…就只是想让你开心…毕竟你从来都不要什么!”
金扬起的巴掌,僵在了半空。
他想起来了。那个大战胜利后的新年夜,觥筹交错间,酒意上涌,他看着天上皎洁的明月,心中对师父的思念如潮水般涌来。
那句带着醉意的、深埋心底的愿望,竟被雷狮记在了心里,甚至不惜为此冒险……
金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自己因用力过猛而微微泛红的右手掌心。
他又看向左边——雷狮伤痕累累的背上,绷带己被鲜血染红大片,他倔强地侧着脸,泪水混合着汗水浸湿了枕头;再看向右边——卡米尔缩在墙角,肩膀微微耸动,背影写满了无声的委屈和隐忍。
一股巨大的酸涩和悔恨猛地冲上金的眼眶。下一秒,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举动!
“啪——!”
一个更加清晰、更加响亮的巴掌声,在药庐内骤然响起!
这一巴掌,并非落在任何人的屁股上。
金那只刚刚狠狠教训了师弟们的手,此刻带着同样狠厉的力道,重重地扇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白皙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无比、触目惊心的鲜红掌印!
他竟毫不犹豫地抬手,又要扇下第二掌!
“大师兄!别——!”卡米尔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从墙角弹起,不顾一切地扑向金,死死抱住他再次扬起的手臂!
几乎是同时,重伤的雷狮也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强忍着撕裂般的剧痛,挣扎着扑到床边,用尽全身力气抓住金的另一只胳膊,声音嘶哑地哀求:“大师兄!别!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一时间,药庐内只剩下三人急促的喘息声。
有时候,伤口不在自己身上,便无法真正体会那份痛楚。
但对于金和他的师弟们而言,规则却是相反的——他们自己受伤流血可以默不作声,可以咬牙硬扛,却唯独无法承受对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尤其是因自己而起的伤害。
金是如此。
他的师弟们,亦是如此。
“那你们知道……”金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如同绷紧到极限的琴弦,终于断裂,“我岁岁年年许下的都是什么愿望还记得吗?”
他终究没能忍住。积蓄到极限的心疼与后怕,如同决堤的洪流,冲垮了最后一道堤坝。
滚烫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重重砸落下来,在衣襟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那泪水里,是劫后余生的恐惧,是爱之深责之切的痛楚,更是几乎失去所有的绝望。
“是你们平安康健,快快乐乐……”他几乎是呜咽着,一字一句,重若千钧地砸在雷狮和卡米尔的心上。
雷狮和卡米尔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僵,心口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们当然知道!大师兄金每一个新年、每一个生辰、每一次虔诚的祈愿,翻来覆去,都只有这最简单、也最沉重的八个字——平安康健,快快乐乐。
那是他心底最深切的渴盼,是他们这些师弟存在于此的意义,是他愿意用一切去守护的珍宝。
“而你们呢……你们都在做些什么啊……”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撕心裂肺的控诉,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却让那份痛楚更加清晰。
“为了这个……这个可笑的愿望?!”他猛地指向自己,又指向雷狮身上狰狞的伤口,指向这几乎被付之一炬的家园,“我再晚回来一步……就再也看不见你们了!永远……永远都看不见了!!!”
“师兄……”卡米尔再也无法忍受那几乎要将金撕裂的痛苦。
他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从背后猛地、紧紧地抱住了金颤抖的身体。
他把脸深深埋进金单薄的脊背,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金的衣衫,无声地诉说着无尽的悔恨和心疼。那温热的湿意,如同烙印,烫进了金的心里。
雷狮也挣扎着扑上前,不顾身上崩裂的伤口带来的剧痛,用尽全身力气环抱住金,将头深深埋在他的颈窝。
一遍又一遍,声音嘶哑哽咽,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和彻底的屈服,在他耳边重复着:“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师兄……师兄……”
那声音,不再是往日桀骜不驯的雷狮,而是一个闯下弥天大祸后,终于懂得害怕、懂得珍惜、懂得自己行为有多愚蠢的孩子。
药庐内,只剩下三人压抑的啜泣和沉重急促的呼吸声。
炉火跳跃着,映照着紧紧相拥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苦涩的药香、浓重的血腥气和咸涩的泪水味道。
这一刻,所有的倔强、所有的逞强、所有的隔阂,都在后怕与悔恨的泪水冲刷下土崩瓦解。
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庆幸,和那份深入骨髓、早己超越生死与疼痛的羁绊,在无声地流淌、交融、早己成为一家人的他们的关系更加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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